在沙發上吸雪茄,齊方航坐在一旁也跟著吸。
張小龍雖然自己也吸菸,可這煙味也太重了。
“猴子,幹嘛呢?失戀了嗎?”
張小龍邊問,邊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啟,一陣冷風夾雜著細雨吹進來,也將屋內的煙氣帶走了許多。
張小龍本是開玩笑,可看王小飛哭喪著臉的樣子,貌似一定發生了什麼?
可是齊方航在一邊偷著樂,應該不是什麼糟糕的事情。
張小龍坐下問道:“猴子,怎麼了?”
王小飛哭著臉說道:“房東,這次麻煩了,上去我上的那個良家婦女,是非要跟我結婚,如果我不幹,她就要去報警。”
“哈哈。”張小龍大笑,難得看王小飛這麼糗。
“喂,不幫就算了,幹嘛笑我。”王小飛激憤的說著。
張小龍拍拍他說道:“猴子,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動良家婦女你不聽,被粘上也是活該,我看你就把人帶回去吧。”
“可是”
張小龍不在理會王小飛的糗事,對付一個好女人還是好辦的,派些兇惡點的馬仔去威脅一下即可,看王小飛如此籌措的樣子,應該是對人家也有意思,不然也不會哭鬧。
張小龍說道:“今天沒出什麼大事吧。”
殺徐鴻壽的事情只有張小龍和齊方航知道,張小龍禁止齊方航外傳,連王小飛都沒有高速。
王小飛垂頭喪氣的說道:“外面亂哄哄的,聽說又有人死了,我心煩,也沒打聽是誰死了。”
張小龍吩咐道:“小齊,你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齊方航應了聲出去了,張小龍說道:“昨天晚上在醫院,榮碧青死了。”
王小飛問道:“這個我知道了,我最近幾日看,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張小龍搖搖頭說道:“我對她只是敬仰,我第一次見到一個對死亡如此坦然淡定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啥意思?”王小飛不懂張小龍在說什麼。
張小龍解釋了一下,王小飛也有些動容,也對榮碧青十分的敬佩。
齊方航慌慌張張的跑回來,張小龍責怪的看了他一眼,早就知道徐鴻壽死了,有必要這麼慌慌張張的嗎?
齊方航氣喘吁吁的說道:“房東哥,徐鴻鈞也死了。”
“什麼?”這次連張小龍都驚愕了。
齊方航緩了緩氣息,一字一字的說了清楚,道:“徐鴻壽和徐鴻鈞都死了,徐家在澳門的人都亂套了。”
“他們是怎麼死了。”王小飛忙問。
齊方航說道:“徐鴻鈞昨晚舊傷開裂,送去急救後,被一個女護士割破了喉嚨,她還殺了在場的其他醫生和護士,然後自殺了。”
張小龍肯定的說道:“蝙蝠,一定是蝙蝠,又是他的催眠殺手。”
王小飛又問:“徐鴻壽又是怎麼死的。”
張小龍已經聽不進去王小飛與齊方航的交談,他站起身在屋內走了幾圈,蝙蝠應該就是巴爾第的女殺手,他殺了徐鴻壽,女殺手是拿不到報仇了,可俄國人要的肯定不是幾個小錢,徐家大亂正是他們全面滲透如黑龍江的大好時機。
殺徐鴻壽,只是想讓徐鴻鈞上位,不讓俄國人有機可趁,沒想到俄國人多做如此快。
王小飛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他站起身說道:“房東,現在的局勢越發負責,你有什麼計劃。”
張小龍沒有回答,又來回走了幾步,然後說道:“我要見劉川,小齊幫我約見他,還有叫鐵蛋帶著些兄弟來澳門。”
這幾日變故連連,徐家先後死了三個人,作為徐家傳統盟友的雷人幫也十分的緊張,張小龍約劉川談話,劉川馬上就來了。
兩人約了一個安靜的茶室,張小龍帶著王小飛,劉川只帶了南勇。
服務生上好茶,張小龍吩咐道:“你出去吧,沒有吩咐,我們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等人出去了,張小龍做了個請說道:“劉兄嘗一嘗,這裡的茶室不錯,品位高,茶也好,這是上好的大紅袍。”說完,拿了一杯茶遞到劉川面前。
“謝謝房東哥。”
劉川十分的客氣,他說道:“房東哥,徐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已經亂成一團了,連來澳門處理後事的人都選不出來。”
張小龍說道:“他們是怕死,以現在的情況看,殺手是專門針對徐家來的,誰又敢輕易的過來送死。”
“房東哥知道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