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張小龍十分的狡猾,他名下的贔屓金融給我們製造了很多的麻煩,現在他又繼承了維斯特。楊三分之二的財產,並再次插手臺灣金融市場,處處跟我們作對”
溫體仁也跟著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難冷冷的說道:“將他像楊一樣幹掉不就行了,王總,你安排我的人再去一次臺灣,手到擒來的事情,將這個張小龍也幹掉,就再也沒有能阻止我們了。”
他難臉上的冷峻,一點點變得猙獰起來,他在東南亞混跡多年,與各色各樣的人打交道,如果沒有一些雷霆手段早就被和諧了。
溫體仁苦笑了下,搖頭說道:“不可能的,你的那些人根本動不了張小龍,恐怕還沒有接近目標,就被張小龍的護衛全部幹掉了。”
手下被瞧扁了,做老闆的面子也掛不住,他難氣憤的說道:“我的人全部都是精銳,對付一個小商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嗎?”
溫體仁解釋道:“張小龍可是不是一般的小商人,他本人是品蘭會的白金會員,他建立的龍堂幾乎控制著整個江蘇,在黑道上的戰績更是輝煌,他曾經在單挑中砍掉過瀋陽陳四的一條胳膊,連殺三合會兩位前會長,一怒之下剿滅菲律賓三大毒梟,幫奔雷幫剷除叛徒李勝民,在日本殺死數名山口組高階幹部,更槍殺了美國沙爾圖家族的長子福克。”說完,溫體仁聳聳肩無奈的說道:“這樣的人,他身邊的保鏢,應該可以媲美一支國家軍隊,而且還是最精銳部隊。”
溫體仁說完,他難得眼睛都直了,無比震驚的問道:“這個張小龍難道是你們中國那個高層領導人的親戚,他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勢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導在旁邊補充道:“我記得張小龍的外祖父姓史,在燕京上層很有些分量,特別是在軍方,還有,他父親就是澳門的賭王張鋒,不過這對父子關係不太好,張小龍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張鋒的兒子,逢年過節從來不回家。”
王導和溫體仁說的大部分都是實話,但故意隱瞞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張小龍是品蘭會前任會長張天生的關門弟子,不但是品蘭會白金會員,還是品蘭會的副會長之一,更有可能成為品蘭會未來的會長。
巴薩特和他難都不瞭解這些,所以他們會防備張小龍,卻不會放棄爭鬥,如果把張天生的名頭報出來,他們恐怕就要抱頭鼠竄了。
張天生不止在中國,在全世界也是很有名的。
巴薩特擔憂的說道:“這個張會不會派人來殺我們啊!”他手下雖然也有保鏢,可跟正牌黑幫比起來,武力還是要弱一點點。
王導安慰道:“安全方面你們可以放心,沒人知道我們呆在韓國,這個地址是絕對保密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威脅我們的安全,而且我們四個人,各自帶了一百名保鏢過來,有四百人在外圍保護這個莊園,就是一隻鳥也別想偷偷飛進來。”
巴薩特鬆了一口氣,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他難的臉色十分古怪,琢磨了一下道:“我還是不放心,有些問題還是早點解決得好,溫先生你埋在楊家的眼線還能用嗎?能不能打探一下張小龍在臺灣的住處,還有他每日的作息時間,還有經常去的地方。”
溫體仁很遺憾的說:“一般來說,我不會連續兩次都用一個眼線,這樣是很不安全的,如果要打探張小龍的訊息,我們必須重新佈線。”
他難又看向巴薩特,問道:“巴薩特先生,張小龍殺了沙爾圖家族的長子,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報仇的,我們是不是跟沙爾圖家族進行合作,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跟我們合作的。”
巴薩特點頭:“這個沒問題,我可以聯絡他們一下。”
溫體仁看向王導,用眼神詢問該如何處理,王導輕笑了一下,微微搖頭。按照他們多年的合作經驗,王導是打算讓他們跟張小龍正面衝突,然後在旁邊看熱鬧。
巴薩特聯絡了沙爾圖家族,很快就得到了回應,雙方達成了合作意向,由沙爾圖家族負責偵查張小龍的行蹤,然後雙方聯手,以雷霆手段一舉幹掉張小龍。
他難把他的手下調往浙江,隨時準備渡海,對張小龍發動突襲。
就在這些人籌備對張小龍進攻時,張小龍也在尋找王導等人的行蹤,張小龍準備的方法也很直接,就是派殺手把他們一次性全部幹掉。
但沒人會想到金融四大鱷躲在韓國,張小龍花錢動員了臺灣所有的黑幫,撒開網尋找四人的行蹤,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
沒有找到王導等人,也沒有找到童安儒說的溫州人,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