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徐鈞保。”
宋濂也說道:“跟徐榮博一起來的三個人一死兩重傷,也不排除是徐榮博所作的可能性,還是應該小心一些。”
邱政慶與宋濂的觀點一致,唐振說道:“不如讓張小龍來當副會長,一舉兩得。”
四佬都點頭,認為這樣可行。
這時在春城市內,一處幽靜的高階擦樓內,王導聚集了七名商界大佬到場開會,呂倫和張鋒不在邀請的行列,因為呂倫投靠了官方,張峰是張小龍的老爹。
七位商界大佬喝茶聊天的包間,並不是朝向大道的高檔包間,而是揹著大道的中檔小包,他們應該是怕被油罐車撞。
這幾日春城是夠亂的了。
王導和高學來的比較早,兩人聊了一些經濟形勢,關心一下股市的波動。
第三個來的是山西煤業大王馮寶昆,這個山西大漢,自稱是馮玉祥的親戚,大概是煤挖得多了,馮寶昆長了很黑。
“王總,高總,來晚了些,多多海涵。”
馮寶昆拱拱手,直接坐到了王導的對面,一看就是個不合群的人。
高學說道:“你來的是早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馮寶昆譏笑道:“肯定又在搞啥子陰謀詭計,花錢買個選票,僱幾個殺手什麼的。”
這幾日,為了讓王導當選,商界得動作很大,花錢買選票是常事,也有人在暗地裡僱殺手趁機幹掉看著不順眼的人。
現在的局勢混亂,就算有人被殺,也會與會長選舉聯絡在一起,不會懷疑是單純的仇殺。
高學笑道:“還好我來得早,不然也成陰謀家了。”
這時有兩位商界大佬結伴而入,其中一個光頭胖子說道:“你搞得陰謀還少嗎?”
高學看過去,說話的人溫州萬貨源的溫體仁,與他一起進來的一個乾瘦漢子,是海南船王歷浪。
“溫總,歷總。”高學笑著站起來,點點頭,又一屁股坐下。
高學能這樣,已經是給兩人面子了,馮寶昆進來時,他根本就懶得起來。
溫體仁家族遺傳禿頂,所以乾脆剃了大光頭,他體型碩大,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配合上猙獰的面容,遠遠看去就像一頭髮怒的公豬。他控制著溫州及其周邊地區的小商品生產批發渠道二十餘年,財大氣粗,只要他想炒作的東西,就沒有不漲價的。
海南船王歷浪,本來是在海南搞房地產的,在上個世紀九零年代,海南房地產第一次崩盤前他轉行從事了航運業,眼光奇準。結果一發不可收拾,短短十餘年就建立起亞洲最大的集航運、造船、碼頭儲存為一體的大型托拉斯集團公司,他甚至還在東南亞島國,擁有自己的私人港口和度假小島。
寒暄了幾句,溫體仁和歷浪在王導的另一側坐下。
兩人剛落座,電子行業大亨周武安就走了進來,他是與之前的兩人一起到的,只是互相之間不對路子,周武安落後的幾步,特意跟溫體仁和歷浪分開走。
周武安也不說話,直接坐到了高學旁邊,兩人低聲耳語了幾句,顯然關係要近一些。
溫體仁與周武安對視了一眼,都毫不掩飾對對方的鄙視之意。
一個暗罵:“土包子。”
一個暗罵:“臭老九。”
周武安在電子行業崛起,是商界大佬中的新貴,創業之初,因為電腦硬體貨源和運輸的問題,跟溫體仁產生了巨大的矛盾,兩人互相攻擊,互相拆臺,已經成百上千次,仇也是越結越深,早已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最後一個來的是房地產大王卓法庭,此人到是十分的年輕,據說還是燕京的高幹子弟,他與煤業大王馮寶昆坐在一起,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不錯。
到場的商業大佬分成了三派,馮寶昆、卓法庭一派;溫體仁、歷浪為一派;高學、周武安為一派。
王導夾在三大派中間,起到一個平衡的作用。
約的人都來了,王導說道:“都到齊了,我們研究一下對策,徐榮博竟然兩次與我平局,實在是太荒唐了,如果不是張小龍在暗中支援,他根本連第一輪都出現不了。歸根結底,張小龍是這次選舉的最大變數,他現在支援誰,誰就能夠成為新會長。”
“要收買張小龍可不容易。”高學在旁說著,他最近沒少幹買選票的事情,就是為了支援王導。
張小龍現在有權有勢,可不是幾個小錢就能夠收買的。
馮寶昆不屑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不能收買的,只要給的價錢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