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第二天見到了音軒,鄒蓓蓓無比震驚的說到:“小龍,你說的真沒錯,真的很強壯,看走路的步伐,是練過得,我看就是男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齊方航皺著眉頭說:“這個音軒,實力還是不弱的,就是形象差了點,給老闆當秘書,合適嗎?”
張小龍笑著問齊方航道:“你是不是還想幫我處理檔案啊!”
齊方航拼命的搖頭求饒,他高中都沒畢業,最不喜歡的就是讀書,最近幾周整日埋首於公文之中,他前二十多年都沒看過這麼多的字,簡直快要瘋掉了。
張小龍知道齊方航的德行,所以才會找個秘書,把齊方航解脫出來。
張小龍糾正他的觀點:“只要能力強,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容貌不過是浮雲而已,我要找秘書不是花瓶,要有真材實料才行。”
“嘿嘿”齊方航齷齪的笑道:“真…材…實…料”他在空中畫了一個葫蘆形:“我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材料。”
張小龍冷冷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可我聽說你女朋友的身材不怎麼樣啊!要不我出錢,你帶她去整容,算是給你的福利了。”
齊方航臉色一白,連連搖頭說道:“老闆,不帶開這種玩笑的,我就是意淫一下,要是被我女朋友知道,我就死定了。”
張小龍嘿嘿一笑,這個齊方航,那裡都好,就是怕老婆怕的要死。
之後的一週,張小龍詳細的觀察了音軒的能力,發現這是一個能力極強的人,頭腦清醒,條理分明,精力充沛,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除了體型強壯了一點,敢稱全能型人才,就連做飯都很拿手。
“如果,體型在小一點,就完美了。”接觸過音軒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是這麼想的。
張小龍派三子去盯著沙爾圖家族,同樣的,對方也在盯著他。
身在日本東京的法塔別卡斯,已經知道張小龍去上海的事情了,張小龍返回A市的同時,王敦出現在了法塔別卡斯的辦公室裡。
法塔別卡斯看著王敦有點遲疑的說:“王先生,我倒是覺得,這個張小龍只是貪得無厭而已,他同時和我們雙方合作,不過是想多濃一點好處。”
王敦臉上的傷疤扭曲起來,他的笑容反倒顯得十分的陰冷:“張小龍這個人是很難看透的,日本金融改革不過是一個傳聞,現在看來很可能是假的,搞不好就是張小龍故意散播的,目的是想把你引到日本來。”
法塔別卡斯搖搖頭說道:“也許你說的是真的。”說完,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暗示王敦臉上的傷疤是張小龍留下的,王敦不用在他面前誹謗張小龍。
王敦惱火的說道:“你還不夠了解他,你根本就不瞭解這個人,他的背景和實力可是很複雜的。”
王敦善意的提醒道:“張小龍,是品蘭會前會長張天生的關門弟子,一年前出現在春城,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只用不到一年時間就建立了龍堂,並在A市站穩腳跟,接著他又在品蘭大會澳門總決賽取得了第一名,隨後成為了品蘭會副會長之一哦!對了,我們還要說一說他的父母張小龍的父親是澳門賭王張鋒,母親是燕京史家的幼女史歌雲,兩邊都是龐大的家族順便說一下,張小龍崛起完全是靠自己的雙手,沒有藉助父母兩邊的任何力量。”
王敦停頓了一下,再次強調道:“您認為,這麼一個美妙的人,會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嗎?”
法塔別卡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舔舔嘴唇,嘆口氣:“原來如此,我看他,本來還以為他只是一個爆發戶,沒想到他的身份這麼複雜。”
王敦自負的說:“法塔別卡斯先生,你有一點說的沒錯,張小龍的確是一個爆發戶,你要找真正的合作人,還是像我們王家這樣歷史悠久的氏族才對。搞金融是商人的活,你找一個黑道的暴發戶合作,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法塔別卡斯眯起眼睛,開始認真考慮王敦的話。
王敦股東的說道:“商人,我們才是真正的商人,只有真正的商人才明白如何分配財富,只有跟像我們王家這樣歷史悠久的氏族合作,才不會損傷了沙爾圖家族的聲望,才能保證我們雙方更加久遠的利益。”
法塔別卡斯理解的點點頭,突發疑問的說:“假如他知道我們之間的合作,會不會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王敦笑了起來:“他?他憑什麼跟我們對抗,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臺灣股市摟足了幾百億全身而退了。到時候,張小龍恐怕要把這破瓦盆,到街道上去乞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