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宜蘭怎在保羅的屋子呢?卻是她和烏古喜喝了些酒,這酒是個沒主意的東西,又能壯膽,她喝了些,便想仗著酒意問自家侄子,這永葆青春駐顏之術可有別的法子可使。
看保羅喝得酩酊大醉,她忍不住低聲責怪,卻是把他扶到內房。
保羅一頭倒在床上,耶律宜蘭替他脫了靴子,看他面紅耳赤閉目不醒,又是一陣低罵,卻是出去叫了侍女打水進來,便坐在床邊仔細給他擦臉,旁邊侍女便說:“娘娘當真賢惠,主子有娘娘這樣的親人,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罷!”耶律宜蘭喚退了侍女,這才轉身,看著床上保羅低聲喃喃,“這孩子,真是一絲兒都不知道體恤自己,怎喝這麼多酒?”她雖也喝了些酒,不過一兩杯罷了,而保羅喝了多少,喘氣都是酒味,怎麼能比。
她自言自語,便去解開保羅外衣要給他擦拭身子,這外衣剛一解開,便從裡面露出一張紙來。
耶律宜蘭好奇拿起,一看之下卻是又羞又喜,那紙上畫的分明便是自己,模樣便有七八分相似,卻為何貼身藏在懷中?
保羅爺到底是和妙筆丹青米香香做過知己的,這丹青自然也發奮過一些,他底子好,又懂透視法之類現代繪畫技巧,也知道把柳枝黃木之類糊了泥巴燒烤便成炭筆,用素描的手法畫那成人用品圖自然是惟妙惟肖,閒來無事,想起丹東姐姐和這位便宜皇姑姑長相肖似,卻是畫了一張,這會子耶律宜蘭卻是誤會了。
耶律宜蘭怔怔發呆,一時間卻是有些痴了,看著床上那人面目肖似當年蕭胡骨典,甚至比那時候的胡骨典還要俊俏許多,忍不住便伸手輕輕撫摸保羅爺臉頰,倒是有些垂淚。
半晌,她這才擦拭了臉頰上淚水,低聲說:“傻孩子,姑姑在這大夏國便只你一個親人啊!”說著便解開保羅爺裡衣給他擦拭身子。
待到擦到小腹,保羅爺雖然醉了,這小保羅卻是不老成,精神極旺盛,把下面衾褲頂得老高,宛如搭起了帳篷一般。
耶律宜蘭嬌靨薄暈,低啐了一口,心中卻是一動,兩腿不由自主夾了一夾,突然便覺著渾身無力。
第十二集 宋版零零七 第十三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人類是被荷爾蒙支配的動物,佛洛依德曾經說:性心理支配了人類社會的發展。
謬論不謬論且先不管,只是,眼下皇后娘娘的確動心了,眼前這條件、環境、心理,完美地營造了一個極佳的出軌條件,耶律宜蘭嬌靨火熱,嬌軀乍繃乍酥,一雙粉腿當真是夾也夾不住……
她雖然貴為西夏皇后,可李元昊疏雲懶雨,只顧著寵愛那些嬪妃,一個女人遠離故國身邊又沒什麼親人,她得知蕭潛乃是蕭胡骨典的兒子,滿口我兒心肝,便是這種心理作祟。
酒是色媒人,她到底是喝了一兩杯酒下肚,此刻這心思一動,那慾望當真是如地火岩漿一般噴湧了出來抑制不住……
他又不是我親生兒子(契丹的部落婚姻制度,父死,子承父妻,兄死,弟承兄妻),如何偷不得?
不行,萬一他行乖賣俏說了出去又或者日後糾纏不休,臉上如何好看?
……
她左思右想,臉上神色數變,狠狠咬了咬唇,這才剋制了一些,頓時起身便往門外走去。
婦人和少女面對俊男的剋制能力畢竟不一樣,若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或許還能剋制住,可婦人到底嘗過男女滋味,一時間如何肯罷休?
到了門口,她轉首看看床上保羅,只見那小保羅高翹,當真是如一杆金槍一般。卻又按耐不住了:他眼下醉酒,人事不知,我即便試一試,他又如何得知?
想到這兒,她又緩緩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保羅爺那張俊俏臉蛋,心頭火熱不已。慢慢伸出柔荑,輕輕握住了那亢奮的小保羅。一握之下,驀感一陣熱浪盈身,心頭悸透,身子一軟,便倒在保羅爺身上。
這春情一動,頓時滿腦子便是這個,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面子什麼身份什麼羞恥。她輕輕撫摸揉搓手上寶貝,心中酥透:要死了,他怎生得如此本錢,豈不是要被弄壞。
輕搓著手上寶貝,她緩緩便勾著粉腿把裙內衾褲褪了下來……
女將軍正要翻身上馬做一個倒澆蠟燭,這時候外面一陣腳步聲,卻是把皇后娘娘驚覺了,頓時扯了被子幫保羅蓋上。接著假意拿毛巾在那兒擦拭,心裡面卻是一陣亂跳。
“娘娘,你怎還沒睡?小主子回來了?哎呀!這些事奴婢來做就行了。”門外進來的正是酒醒的烏古喜,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