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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樂世界,只能在黃泉裡做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笨鬼。”

燕清蘿一向爭強好勝自視甚高,聽了他的話倍感氣苦,在沖霄樓陷坑內共患難時,她已經對保羅暗生情愫,認為他是一個可以託付後事的男人,哪知平白惹來一通臭罵,真是咬碎銀牙,暗恨自己有眼無珠。

保羅爺根本就不理睬她越發難看的臉色,拍著大腿在那兒高談闊論,“西域萬里之外有一個獅子國,本是佛祖弘法之地,國內有兄弟二人,俱是釋迦佛祖的門徒,他們約定渡海去那阿修羅橫行的魔國傳播佛法,軟化蠻夷,魔王得知以後,倒也沒有把他們抓去煮了吃,只是提出一個條件——如果兄弟二人能夠接納並且身體力行該國的風俗,食物不忌葷腥,穿著不忌汙穢,眾目睽睽之下與婦人淫亂,便准許他們傳播佛法。”

燕清蘿皺眉嗔道:“當真如此,便是禽獸之流,還有什麼資格傳播佛法!”

保羅哂然一笑,“那位兄長法師也是這麼想的,憤然離開魔國,可是他的弟弟卻接受了魔王的要求,留下來與阿修羅同流合汙,同時並沒有忘記傳播佛法。多年以後,兄長忽然得知弟弟已經修成正果,不禁感到納悶,為何弟弟破戒在先還能修成正果,我堅守清規戒律卻一無所得。清蘿,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燕清蘿自幼飽讀佛經,頗有慧根,保羅稍加提示她便想到答案,嘆息道:“那位兄長死守戒律,不肯犧牲自身修行去普度眾生,犯了‘法執’之戒,當然不能修成正果。”

保羅一拍大腿,“《金剛經》雲:‘譬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佛祖他老人家說得明白,修行如同渡河,有時要藉助筏子才能安然渡過,可是過河還揹著筏子不肯放,那就是大大的傻瓜,那位兄長法師執著於戒律不能修成正果,就是一個不懂得取捨的傻瓜,你執著於貞操以致輕生,不是傻瓜又是什麼?”

燕清蘿儘管辯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疙疙瘩瘩,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佛法,使出姑娘家的小性子嗔道:“可是我捨棄清白又有什麼價值呢,對自己是一種痛苦,對眾生更無益處,還是一死百了的好!”

“放屁!難道你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沒有親戚朋友?你一死了之,多少人為你傷心難過,一個死處女和一個活著的女俠客,對那些渴望有人懲惡揚善除暴安良的蒼生而言,哪一個更有價值?”

保羅越說越生氣,索性脫靴跳到床上,騎在燕清蘿身上,指著她的鼻子吼道:“而你最大的錯誤,就是當著一個淫賊的面鄙視性行為,這深深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哼,鄙視你又怎樣!”燕清蘿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說出了一句……正確的挑釁。

“就地槍決!”保羅爺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鑽進被窩攬住火燙的胴體,淫笑道:“現在怕了吧?嘿嘿,遲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燕清蘿緊閉明眸,似乎強忍眼淚,雪白的喉嚨因保羅無處不在的愛撫而劇烈蠕動,終於吐出冷冰冰的一句話,“你要還算個男人就解開我的穴道!”

保羅心想我他媽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怎麼著,想撓我還是掐我?穿上衣服我都不怕你,脫光了就更別提了,抬手連點數指解開穴道,同時運轉真氣護身,擺出少林龍爪手的起手式嚴陣以待。

燕清蘿手虛晃一招,直奔保羅爺胯下而去,一把抓個結實,滿面紅暈咬牙切齒,水汪汪的眸子裡殺氣騰騰。

“哇!仙子饒命!”保羅被仙子姐姐握住“把柄”,頓時氣焰全消,苦著臉求饒。

燕清蘿一手攥住小保羅,一手叉住他的脖子順勢推到,兩條白玉柱兒般光溜溜的大腿毫不客氣便跨在他的肚皮上,臉蛋兒兇巴巴的逼上去,“教你欺負人家,再狂啊,今兒個看誰喊破喉嚨!”

保羅爺擠出一臉的苦澀,心裡其實都爽翻天了,推倒未遂改被推,子彈還沒上膛槍先被人繳了械,這滋味……還真是不好形容。

燕清蘿劈里啪啦扇了他四個耳光,只聞清脆之聲,其實沒使多大勁兒,胸中的惡氣倒是發洩出來,看到保羅似笑非笑的曖昧神態,登時羞不可抑,自己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仙子風範,便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哪知這一番肉搏使得血流加快強壓下去的春藥又捲土重來,兩腿痠軟渾無半點力氣,羞處麻癢難耐,恨不得在他身上多揉蹭幾下才過癮。

保羅爺看出火候差不多了,撐起上身,臉兒貼著燕清蘿羞紅火燙的臉兒,肌肉發達充滿男性魅力的胸膛,貼著仙子褻衣半解玉峰半露的酥胸,輕笑著說出最能體現淫賊本色並且徹底摧毀她矜持防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