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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泉,上回你那同學挺熱情的吶!”

前些日子,招呼一位老同學的時候,全向瑞往手機上打電話,叫了我幾聲之後,默默就接了。向瑞同學還真是好相處,兩人愣是聊了半個多鐘頭。

“不就一個月嘛,很快就過去啦!”

“什麼一個月啊?是不是要放假啊?”陳亮端著盤子巴巴地湊過來,一掌將他推開。

“沒你啥事,該幹嗎幹嗎去!”手伸過去,照著默默的腦門就是一記,道:“夠了吧,你!天天說天天說,那麼羨慕乾脆讓給你得了!”

“君子不奪人之美!不過,他要是有兄弟的話,介紹給我我倒不介意。”

“不好意思,還真不趁,趕明我們分了,立馬發給你就是了!”

默默沒有答話,轉過身調咖啡去了,猛地回頭,發現韌哥站在身後。

快到年關了,公司企業正是忙的時候,放假以後,我和韌哥很少能在白天見著面。

第四章春節(2)(3)

他載我去了一家韓國燒烤,坐在包間裡,我拿著筷子遲遲沒有動。燒烤要很多人一起吃,再配上啤酒才夠帶勁。而在那二十來平米的包間只有我們兩個,除了烤盤的油火偶爾響動,再聽不到其他,感覺真是很不舒服。

“吃啊,你不是最愛吃燒烤。”

“你又不喜歡嘈雜的環境,不用非得吃燒烤。”

這樣平靜的環境,享用如此熱烈的食物,實在很不適應。

“這樣吃沒什麼營養,偶爾一次倒也可以。”

他又說這句話。

每次我和海成想去吃燒烤,他明明不喜歡,還要一起,就會說這句話。盛夏街邊的烤串攤,很多人都是穿著拖鞋和跨欄背心,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比劃,嘴裡說著逗酒的詞兒,還時不時地問候一下週圍人的祖宗。韌哥就那樣安靜地坐在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我和海成議論著我們感興趣的話題,以為他沒在聽,卻經常被他突然蹦出來的一句話搞得半天沒有食慾。

可是,海成已經走了,我有時真的想不通,他為什麼還要繼續這樣的事情,難道他是怕我忘了海成?

“快過年了。”韌哥啜了一口酒,望向我。

“是喔。韌哥要回家過吧……你不會要把我趕出去過吧?”

“我們一起過。”

“什麼?”

我訝然看向他。跟我過?他是獨生子啊,不回家陪父母卻要陪我?

“伯母來過電話,剛好我爸媽去國外探親回不來。所以,我們一起過。”

這樣的理由說得通嗎?去國外探親回不來?等等,我媽居然給他打電話?!

“你不會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吧?”

雖然相信我媽她也不會有什麼發應,不過還是不想讓她知道。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呢?”韌哥嘴角微翹,眼神一片曖昧。

“我們是朋友,是兄妹。”

“也可以是別的。”

情人抑或是性伴侶?

“我答應伯母,過年期間一直陪著你,好好想想我們可以做點什麼?”

韌哥雙手抱胸,注視著我的眼神淡淡的,沒有慾望,也沒有期許。

大年三十夜,韌哥做了年夜飯,雖然只是幾個簡簡單單的家常小菜,雖然他做中餐的手藝實在有待提高,不過總算是有人特意為我做的,有一點家的感覺。吃完了飯,我們一起到院子裡放煙火。

“別發呆了,去把花放了吧!”

韌哥點了兩掛鞭炮,爆竹聲聲,送走舊的一年,迎來新的一歲。我雙手合十,默默許下新年的願望。回到別墅裡面,電視正在播著中央臺的春節晚會,我窩在沙發一角,韌哥拿了瓶紅酒過來,坐在我身邊。

“一點點就好。”

第四章春節(2)(4)

吃飯的時候,我喝了點白酒,吹了冷風,此刻頭已經有些昏沉。

“剛剛許了什麼願?”

韌哥分別給兩個杯子倒了酒,遞給我偏少的一杯。

“說了就不靈了。”

我晃了晃杯中的酒,韌哥慢慢靠過來,拿著酒杯的手繞至我腦後,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

“不怕,我是你的天使呢!”

“呵呵,有這麼帥的天使呢!”

韌哥的笑容純潔明亮,彷彿真的是黑夜裡的一盞明燈。

“讓我猜猜看。”韌哥以手指輕挑我的下巴,“是一個有關愛情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