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嗎?”兩個女孩子忽然衝口而出。說完之後,二女的身體已經燙成了火炭……
楊浩也是一呆,想不到二女怎麼突然說得出這種話來了?但隨即他便反應過來,明白二女不過是無意識的口快。為了排解這種尷尬,他不由得不嘿嘿笑道:“二位‘老婆’,我們要做……愛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呀,等回到了基地。我和你們拜了堂,那時再正大光明地做……”
“呸呸呸,你好不要臉,不害臊……”二女忽然又翻了臉,一齊啐道。其實她們心裡很甜蜜,這樣說不過是故意正話反說罷了,並不是真的翻了臉。
楊浩微笑道:“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來做遊戲,你們還記得當初我教你們做的那個遊戲嗎?”
二女會意,一齊眉開眼笑道:“雞公直——直,格格格……”
“噓——”楊浩忙打眼色示意二女小聲點,不要吵醒了帳蓬裡的人。
二女也忙一吐舌頭,放低了聲音。
楊浩便看著二女道:“你們還記得規則嗎?”
周虹道:“當然記得呀,拇指是‘土地爺’,食指是‘雞’,中指是‘棍棒’,無名指是‘狐狸’,小指是‘蟲’!”
龍芸則歪著腦袋道:“中指好象有兩層含意吧,當它面對‘狐狸’的時候可以打狐狸;當它面對‘蟲’的時候,就要被蟲蛀……”
楊浩點頭道:“是的,但是它還有一層含意,就是當它面對‘土地爺’的時候。”
“是什麼呀?”二姝一齊問道。
“柺杖。”
“柺杖?”
“是啊,下面我們開始來玩吧侯’。”
“侯”就是三個人一齊攤開手掌,看誰的朝上、誰的朝下。如果三個人的手掌都是一樣的朝上、朝下,那麼就要再“侯”。如果有兩個人的朝著一個方向,另一個人的朝著另一個方向。那麼兩個同向的就要先進行比賽,輸了的再和下一個人比。
三個人便一齊伸出手道:“侯——”
結果楊浩和周虹的手掌朝上,龍芸的卻是朝下。
楊浩便和周虹先比。兩個人口裡一齊喊道:“雞公直——直。”
龍芸忽然打岔道:“等一等,這手指明明是彎的,為什麼要說‘雞公直直’呢?”
楊浩壞笑道:“你以為‘雞公’就是指的手指嗎?”
“那是什麼?難道是公雞?”
“風馬牛不相及!”
“那到底是什麼?”
“不告訴你。”
“討厭,這也不能對我說嗎?”
“這個事情不能對‘未成年人’說。”
“討厭,人家都二十了,還‘未成年人’?”
“好了,芸芸別打岔了,可司……”
“不要叫我‘可司’,叫‘孟浩’。”
“好,‘孟浩’你出的是什麼?”
“公雞啊。”
“好啊,我是‘狐狸’,‘狐狸吃雞’!”周虹高興地輕呼一聲,在楊浩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楊浩無奈,只得又得龍芸玩:“‘李瑩’,來,咱們倆玩。‘雞公直——直——”
龍芸也出指道:“‘雞公直——直——”
楊浩出的“狐狸”,龍芸出的“棍棒”,她不由也高興地叫道:“‘棍棒打狐狸’!”在楊浩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嗥——”三個人正在調笑,一聲冷戾的嚎叫突然傳入了三人耳中。
三個人的表情一下都僵在了臉上,兩個女孩子的身體更是劇烈地一抖,不由自主摟住了楊浩的腰。
因為這一聲嗥叫實在是太突然也太恐怖。以至於三個人都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
楊浩豎起耳朵傾聽了一會道:“這可能是美洲獅或者美洲豹在叫,而且聲音的源頭也在一公里以外,不用害怕。”
“啊?美洲獅、美洲豹?那不是要吃人嗎?”兩個女孩子仍駭得臉都白了。
楊浩輕聲道:“你們倆要是害怕就趕快進帳蓬去,我一個人在這守著就可以了,咱們外圍有高壓電網,它進不來的。”
然而二姝卻不肯進去。楊浩便也不再勉強,只是將黑火滅磁槍和金屬套筒拿在了手中,同時舉起一副微光夜視望遠鏡向遠處張望。微光夜視望遠鏡是最簡單的一種夜視望遠鏡,它就是把夜晚的星光和月光轉化為可見光,而不是象主動式紅外夜視儀那樣還要帶一個電池,靠電力來驅動。
望遠鏡裡。各種各樣的樹木、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