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周身燥熱,索性這還在北野忍受的範圍之內,後退一步,他仰天狂笑道:“看你美豔無雙,原來竟是一條淫婦,把藥拿來,天淫地邪果然沒有叫錯名字!”
“憑你如何說,既然吸收了‘桃花瘴’就逃不出老孃的手心,咯咯——”
此時,北野周身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知道不妙,忙吞下兩顆丹藥,丹藥入喉,頓時化作一股靈氣,北野長吸一口氣,用這外來的靈氣,迅的分散到三萬六千毛孔,企圖暫時延緩‘桃花瘴’作,不使馬上散。
只見白衣女子“咯咯”一笑,轉頭對“金浩”道:“地邪,這小子看來‘桃花瘴’的藥性已經作了,你的這個“幹”師妹是不是也該來一下啊,咯咯——”
北野一聽頓時明白對方想幹什麼了,怒聲道:“賤人,你想幹什麼!”
白衣女子毫不動怒,媚笑道:“奴家做個月老,自然是要演一出好戲了。”
那“金浩”奸笑一聲,立刻把珊瑚一推道:“鬼婆子,那小妮子就交給你啦!”
珊瑚踉蹌跌出三尺,淒厲道:“淫婦!你今天要把姑娘怎樣?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定將你們碎屍萬段!”
白衣女子一把抱住珊瑚,嬌滴滴的道:“哎呦,奴家好怕哦!咯咯,天風那老雜毛既然那麼厲害,為什麼現在還不出現呢?還是等待著生好事情嗎,等會自然讓你欲死欲仙!”
珊瑚心中一驚,暗忖道:“難道這賤人要將“桃花瘴”用在自己身上?“桃花瘴”曾聽爹爹說過,服下之人,無論男女,立刻淫性大,以致精盡血枯,無法剋制,最為歹毒,她要對我用此狠毒之法,意在何為?”
珊瑚飛快一笑,但當目光飄及北野,心中又忖道:“難道天淫為的是使我和他這個令人討厭的小執事弟子做那不倫之事”
她想到這裡,秀麗的臉上,不由飛起一絲紅暈,暗暗嘆道:“看來今日是必要遭受對方的挾持,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珊瑚心中一陣悲痛,她一向目高於頂,蓮花宗中追求她的男弟子不在少數,不過她很少看誰順眼,除了自己的大師兄金浩,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位大師兄竟然是鬼修假扮的!
數年來,自己和這位假大師兄生了那麼多次的親暱事情,原來都是一場噩夢!
但事已至此,自己被制,狀同凡人,只好受其擺佈,何況**給北野,也比被這位鬼修糟蹋強上百倍!
“也好,反正要死,何不死得纏綿一點?”飛快轉過此念,心意一決,珊瑚立刻口中冷冷道:“淫婦,有什麼手段儘管拿來吧!”
白衣女子“咯咯”一笑,道:“珊瑚姑娘何必罵人,既然想見識一下奴家的手段,那就給你見見,哈哈!”
大笑聲中,衣袖一翻,粉紅色的“桃花瘴”已經打入珊瑚的體內!
北野忍著渾身的燥熱,大喝道:“你們膽敢胡來?”
白衣女子倏然轉身,媚笑道:“這哪裡是胡來,是要演一出好戲,我的小心肝何必著急?”
北野恨得咬牙切齒,心肺欲裂,丹田血氣一浮,感到靈氣被“桃花瘴”的酷熱之氣衝破了少許,心中一驚,立刻按住不動。
他知道自己目前已無法提聚法力,否則氣達四梢,直衝十二樓,“桃花瘴”的藥力立刻爆,後果不堪設想。
但剛才滲出靈氣包圍的些許熱浪,此刻已經產生一股麻木酥癢異樣的感覺,比之先前更甚。
周身大熱,望著白衣女子覺得對方更加美豔無比,世上無雙,舉世難求!
北野性子倔強,一向寧死不屈的脾氣,加上法體雙修,尚能忍受**上的折磨,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精血順著口角溢位,靈智立恢回覆,剋制住慾念!
他一看珊瑚,就覺她情形已經不對;一雙眼睛水汪汪地吐露出從未有過的春情熱火。雙頰紅暈如桃花一般,周身法力和身體雖被禁制制住,但明亮的大眼睛卻的滴溜溜地亂轉,顯出內心的飢渴及需要,與以往的冷漠莊重迥然不同。
此刻“金浩”一見白衣女子的計劃,臉上的猙獰之色漸重,而且森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淫意。他知道“桃花瘴”奇淫無比,總是大羅金仙恐怕也難以忍耐。
北野目前雖然鎮靜如常,但是不過仗著一絲沒有熄滅的元陽火在煉化,奈何此時元陽火太微弱,根本無法完全化解浩蕩翻滾的“桃花瘴”淫毒,時間一久更加不可收拾。
一切局勢把握在手中,“金浩”陰惻惻一笑,道:“鬼婆子,好辦法,現在你準備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