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半死,自己怎麼了?想也不想的立刻磕頭道:“下關該死,下官該死!”
“滾起來!”凌天佑並不是覺得他磕頭不對,而是害怕這個蠢奴才待會兒出去後被爹爹發現額頭上有包,自己會被懷疑!
“你給朕聽好了,從今往後若是再敢對門口那個男人有任何不敬,你就去天牢將自己的舌頭割下來自己泡酒喝,如若不然就誅滅九族!”
太醫聽得渾身發抖,緊接著凌天佑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今日念在你不知情,朕就饒了你,自己去找太醫院領半年的俸祿懲罰!”
“是。。。”太醫顫抖著起身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魔鬼般恐怖的聲線再次叫道:“站住,王太醫,你還沒給朕把脈呢!記住,待會兒門口的男人問起,你就說得嚴重點,只要你不把朕說成得了不治之症以外,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記住,朕,是心痛才引起的一切病症,可別自作主張編錯了。”
“。。。這。。。下官明白了。。。”說罷才整理了儀容儀態,走出去開啟門就看到了一直守在門外的蘇清逸。
“太醫,陛下怎麼樣了?”
“凌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了?還難受不難受?”見凌天佑甦醒過來後蘇清逸焦急的問道。
看著他擔心的面孔心中一陣溫暖,甜甜的笑著搖搖頭道:“我不痛了,爹爹你不用擔心。”
“傻話!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對了,你睡了一個上午了,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蘇清逸溫柔的將他扶起來後問道。
“嗯。。。”凌天佑就著蘇清逸的力道輕輕靠在他肩頭歪著頭認真地想了半天后說道:“我想吃爹爹煮的粥!”
“粥?”
“嗯!”
“那你好好躺著休息一會兒吧!爹爹這就去幫你煮粥!”說罷將凌天佑小心的放在床頭後自己走向了廚房的方向。
蘇清逸前腳剛剛離開裴以盛便幾乎是小跑著進了屋。凌天佑皺皺漂亮的眉頭,一臉戾氣的看向裴以盛。
裴以盛一愣,自己當然明白凌天佑的戾氣從何而來,可是現在也顧不著這些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著急的稟報道:“陛下,何志遠進京了!”
“什麼?”怎麼這麼快?凌天佑很快從驚訝中冷靜了下來:“帶了多少兵馬?”
“留守了八萬大軍,其餘的七萬大軍全數帶來了,不過大軍並沒有入京,只是駐紮在京城外圍的定軍山上!”
凌天佑重新優雅的靠在了床頭,抬起頭慵懶的說:“看來他並不屑於和我玩心計。你立刻回宮去找皇后,告訴他八個字,‘幼帝無知,誘敵深入’隨即為我安排一個替身,讓他住在凌天宮,記住,這件事情只能你我知道,其餘的人就算是皇后也不能說。”
“是!那。。。。。。陛下您?”裴以盛擔憂的看向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年。
“我嘛,自有去處!”
“是!”看著那一絲不苟的臉心中說不出的安心,好像只要有他在,一切天災人禍都打不垮凌國。裴以盛搖搖頭,走出門外後抬頭看了一眼湛藍色的天空,先帝啊,您,可以安歇了!
“來,粥煮好了,你喝吧!小心燙!”蘇清逸端起粥碗輕輕的想要遞給凌天佑,誰知凌天佑嘟著嘴說道:“我不,我要爹爹喂!”
無奈的笑笑,寵溺的說道:“好!爹爹餵你!來,啊—張嘴!誒對,凌兒真乖!來,繼續張嘴—啊!”
兩人正享受著夏日午後寧靜的時光,可是紫禁城門外的何志遠卻是暴跳如雷。
“何大人別急啊,陛下年方十五,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啊!哈哈”楊乘風乾笑兩聲。
“哼!小小年紀盡然學得如此荒淫無道!真不知道先帝是怎麼想的!”何志遠來回踱步,整個人氣得都快冒出了煙。
楊乘風繼續和他有的沒的亂扯一通,眼角的輕蔑之色隱藏的很好:為人浮躁沉不住氣,只懂得看表面像現象的傻瓜,真不知道他怎麼帶兵打仗的!
其實只要認真看看整個凌國的風俗及富裕程度,就應該知道這位十五歲的國君絕不是個好惹的!可是這何志遠盡然自己要往槍口上撞!
楊乘風有些想笑,凌天佑也並沒有花心思對付他,就連京城中的富裕昌盛都沒有掩飾一下,這一次若不是因為遇上這樣一個笨蛋。。。。。。等等,就算何志遠是個傻子,可是他身邊的人可不傻啊,那凌天佑這樣做豈不是讓危險暴露在了敵人的眼皮子底下麼?
可是自己能想到的,那位少年皇帝會想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