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哪怕什麼名聲掃地?”
一絲寬慰從心底升起,張太后暗歎果然沒看錯人,這孩子不是沉溺於女色,只知追逐刺激而不知輕重的紈絝子弟,也正是因為他知道取捨,打小就聰慧過人,才使得今次能得以活命。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現在這裡有四個人,張灝,你告訴哀家,要如何處置她們?”
敏銳發覺握著自己下身的素手加了幾分力道,張灝不習慣的動了動身體,電光火石間,裝作吃了一驚的模樣,急道:“不能傷害她們,太后,她們本就是沒了丈夫的可憐人,雖說處死她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但我永遠無法原諒自己,什麼無毒不丈夫,堂堂男人焉能為了自己的名聲,而去作此心狠之事?”
輕輕冷哼,張太后小手輕輕蠕動,面上幽幽的道:“你自小做事就狠辣果決,怎麼此次反而婦人之仁了?莫非是想留住她們的性命要挾哀家嗎?”
張灝搖頭,沉聲道:“事有可為不可為,我做不出為了一己私利,就眼睜睜的看著兄弟妻妾慘遭橫死,那麼做的話,即使本來目的是為了保護心愛女人,為了皇家的尊嚴不容詆譭,我心也永遠難安,與其左右為難,就由我代替她們去死吧,死無對證之下,想必太后能保留她們一命。”
“哼用不著故意做出什麼大義凜然的噁心舉動,還信誓旦旦的替人家去死,我的灝二爺,為了你的小命,你連哀家都敢殺了吧?你這冤家,我清楚你不想傷害無辜,不過咱倆的一舉一動,絕對逃不過她們的眼睛,你有何良策處理這難題?”
一眼看破張灝的做作德行,張太后幾句話就撕破了偽君子的虛偽面具,看著對方嘿嘿傻笑,不禁又氣又笑,她能體會到張灝不想傷害朱瞻基遺孀的複雜心情,欣慰的同時,馬上反唇相譏。
“這個。”張灝黑漆漆的眸子滴流亂轉,無恥的笑道:“對付女人,還得身為女人的太后在行,想必您有辦法控制住她們,哦,臣今後保證披肝瀝膽,為了嬸嬸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你這孩子,永遠是這麼油嘴滑舌,真該把你淨了身。”
秀眉豎起,張太后空著的手狠狠點在灝二爺的額頭上,這溫熱舒服的泉水,使得體熱保持一定溫度的同時,絕對有刺激**的強大作用,罵道:“你父親這些年一直沉默寡言,哀家有些不放心,張灝,你能保證他效忠皇帝嗎?”
突然轉移話題,鬧得張灝一愣,不過他直到此刻都沒放鬆過,略微想了想,搖頭道:“我敢保證父親會保護太后的安危,但萬一有人串通一干大臣,整個朝堂都反對陛下的時候,恐怕父親會選擇沉默。”
越發覺得和這小子苟且值得,張太后心中最後一絲疑慮和猜忌,都被張灝的大實話給說的慢慢消失,其實現在對於她們母子的最大威脅,就是成了親王的朱瞻埈,正是這位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好像脫胎換骨,彷彿換了一個人似地王爺,在封地中體恤百姓,懲戒貪官汙吏,被世人稱讚為賢王的二皇子,已經有了數位藩王的暗中支援,今後恐怕早晚會成為她親生兒子的心腹大患。
有了賢名,張太后就不敢輕舉妄動,其實以她的性子,也做不出暗殺等惡事,那位畢竟也是她撫養長大的兒子,這份骨肉親情哪能輕易割捨掉,她就怕朱瞻埈被有心人利用,幹出兄弟相殘的慘事。
“你爹沉默寡言慣了,現在更是輕易不開口,哀家無法知道他的真正想法,張灝,你為人敢作敢當,今次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將讓你享受這世間無人能享受到的無邊**。”
為了賢德名聲和太祖皇帝立下的鐵律,張太后不敢逾越分毫,把自己最放心的親人推到前臺,其實說實話,她也不敢相信多年不見的兄弟,身為皇族,恐怕最不放心的就是所謂的親情。
“重掌錦衣衛?”
張灝沉默半響,緩緩吐出一句話,他並不關心什麼無邊**,他清楚獎賞越是豐厚,其代價就會越大,甚至可能大到你無法承受的地步。
“果然是聰慧無雙的灝二爺,沒錯,哀家希望你再次掌控錦衣衛,假如有人威脅到陛下,那麼,當年紀綱做過的事,你也要全部做到,不但做到,還得比他做到更果決,更狠辣,更能斬草除根,不留一切後患。”
盯著張太后忍受屈辱的真正意圖,張灝喟然長嘆,好一個有謀有守的女中豪傑,這是要逼著自己效忠於她,成為一隻一心維護朱家的鷹犬,以類似紀綱的悽慘結局,換來家族日後的榮華富貴,而且明白無誤的告訴你,你必死之前,讓你一生享受到任何人都享受不到的**,足以彌補你的小命。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