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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殺手!
他咬著牙,箭步上前,想要與他們抗衡,又一根銀針射了出來,身體完全痠軟了,根本沒有力氣躲避,銀針硬生生地扎進了他的胸膛,強烈的眩暈感讓他再也支撐不住,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男殺手沉聲道,“你去開門。”
“好。”女殺手轉身去開門,門外是接應他們的人。
男殺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支注射器,裡面是高濃度氯化鉀,注射到人體內,不到一分鐘對方就會停止心跳。他彎腰,注射器離北堂深的手臂越來越近。
房門開啟了,女殺手還沒看清楚門外的人,一記迅猛的重拳帶著呼嘯的風聲,閃電般地向她襲來,她條件反射地往後躲避,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男殺手沒時間管同伴那邊,心一橫,將注射器往北堂深的手臂上扎去。
電光火之間,北堂深猛地睜開雙眼,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男殺手的手臂,冷厲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男殺手另一隻手猛然出招,北堂深輕易躲開,一把扯掉鼻子上的氧氣管,兩人打鬥一處。
與此同時,女殺手也和門外進來的人鬥在一處,趁她不備,那人竟然對著她的心臟刺來一把匕首。
女殺手砰一聲倒在地上,正好砸在流星身上,鮮血從她的胸膛湧了出來,她不甘心地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女人,顫抖著擠出幾個字,“朱雀是你”
“既然知道是我,就安息吧。”朱雀將她一把從流星身上拽了起來,推到一邊,鮮血流淌得到處都是。
“你”女殺手憤怒地瞪著她,身體急速抽搐,停止了呼吸。
北堂深這邊,也已經制服了那名男殺手。
很快,兩名手下趕來,將狼藉的病房整理乾淨,血跡全部清理,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北堂深早已換下病號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頭上綁著的紗布也拆了下來,扔到了垃圾桶裡面,英俊的臉上一片冷清,視線掃過被他劈暈的男殺手,冷酷道,“把他帶回去。”
“是!”兩名手下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輪椅,將殺手扔到上面,又用毛毯蓋了他的頭臉,堂而皇之地推出了醫院。
朱雀掃了一眼被安放在病床上的流星,“他怎麼辦?”
北堂深淡淡道,“病房裡,總不能沒有病人,你把他弄成我的樣子。”
朱雀嘴角抽了抽,“流星就算是綁了紗布,易了容,也沒辦法弄出你身上那麼多傷口。”
北堂深面無表情,“醫生不會介意這麼多。”
“當我什麼都沒有說。”朱雀老老實實將流星易容成北堂深的模樣,又在他的頭上裹了紗布,還將氧氣管插到了他的鼻子上,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可憐的流星,不但犧牲自己的柔體當誘餌,被兩根麻醉針弄暈了,還要假扮病人,願上帝保佑他。朱雀跟北堂深離開之前,在內心深處,表達了一下對流星的同情。
走廊裡很安靜。
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北堂深高大挺拔的身軀走在前面,黑色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完美勾勒,渾身散發出狂傲霸道的氣勢。
朱雀跟著他走進電梯,空空的電梯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目不斜視,淡淡地說,“對方會不會再出手?”
流星那倒黴的傢伙,會不會再被教父的人抓個正著?
耳別低著。北堂深亦雙目平視前方,淡淡道,“醫院裡還有人暗中監視,我們需要的,只是一個活口。”
被他們綁走的男殺手,將會是他查出幕後主使的重要突破口。
朱雀跟隨北堂深走進他家別墅的地下室,有種故地重遊的感慨,曾經,她也像那名殺手一樣,被北堂深綁在牆上,她扛不住他的手段,說出了幕後主使,不知道這名倒黴的殺手,會不會招認。
殺手已經被冷水潑醒了,四肢分開,被牆上的鐵環扣住,成大字型貼在牆壁上,冷冷地盯著北堂深。
北堂深在他恨之入骨的視線下,淡然坐在椅子上,翻動著桌上的資料,“你叫鬼手,A市排名第二名的殺手。”
鬼手沒有任何回應。
北堂深唇角勾了勾,深邃的眼神淡淡地落在他身上,身體舒適地往後一靠,聲音聽起來非常平靜,“鬼手,你是聰明人,如果合作,我不會計較你這次的冒犯。”
能夠預知教父要殺他,並且設下陷阱將自己捕獲,又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出自己的身份,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