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不透,像奶這種美女,應該是去當model走走秀或演演電影什麼的,怎麼會把殺人當職業呢?”我是真心惋惜的問道。
“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她冷冷的說。
“就像我這種人渣,是不是?”我壎uo說出下面的話。
她哼了一聲又沉默了。我只好嘆口氣,怨自己流年不利,本來以為出獄後最壞的情況也只是四處碰壁而已,沒想到還會遇到美麗的女剎星來取我的命。
房間的門這時又被推開,那青年再度回來,手裡多了一隻十分精巧的金屬箱。他將金屬箱擺在地上,按了幾個密碼,箱蓋 嚓!"一聲開啟,箱內是實心的,只有三個凹槽,設計十分精密,分別嵌入二管藥劑和注射槍,儲存的十分謹慎。
“奶看住這個人渣別讓他掙扎,我來打製血劑。”他將二支藥管逐一裝上注射槍,朝我走來,我雖然知道他們要給我施打的一定不是有益健康的東西,而且八成會要我命,但現下的情況就算我哭天喊地、跪著求饒,他們也不可能放過我,與其如此,我還寧願死得有尊嚴一些。
“我被你們綁成這樣,掙扎有用嗎?想怎樣就儘管來吧!”我冷冷的說。
“你能認命就最好,嘿嘿┅”青年不懷好意的笑道,我暗地發誓如果還有機會,一定要狠狠踹爛那張討人厭的臉!
於是那些不明的所謂制血劑,一滴不剩的打進我體內,幾分鐘過去,並沒有如我預期想像的在地上痛苦打滾然後死去,身體感覺都還和先前一樣。那討厭的青年看出我的疑惑,對我冷笑道∶“人渣,你是不是覺得不怎樣?老實告訴你吧,等到┅”“夠了,不用讓他知道太多,我們走吧!”寒竹打斷他的話,冷漠的對我說∶“只要你配合,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苦。”
我不屑的哼一聲,真諷刺,有人要我死,我還要多方配合,說出去別人肯定以為我是傻瓜。
他們離開後,我又在這空無一物的房間渡過一段長時間,因為我看不到任何報時器,所以無法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在這裡唯一能作的事就是睡著、醒來,醒來、再睡,後來終於又有人推門進來,是那位冰山美女寒竹,她走近我面前,手中多了一把透著森光的薄刃,我以洛uo終於要殺我了,心情不禁緊張起來。“不想死就別亂動!”她纖手如落花飛舞般舞弄著利刃,牢捆著我的粗繩霎時柔腸寸斷散落一地,原來她是為我鬆綁,只不過這種方式也太嚇人了。
“起來,跟我走。”
我無奈的站起來,打了個大哈欠問道∶“奶要一個人死非得這麼麻煩嗎?”
她沒回答,只是開啟門示意我先走,我懶懶的跺出去,路只有一條,拐了個彎後,前方是筆直的走道,我們一直走到盡頭,來到一扇門前。
“開門。”她在後面指示,我伸手將它推開,出現在眼前的景象差點沒讓我嘴張開到下巴脫臼!
那竟是一片壯闊的紅土荒原,遙遠處雄偉的高山層層疊疊,群峰均已經沒入雲層深處,陣陣凜冽的寒風不斷襲來,這種景色說陌生則陌生矣、卻又不是全沒印象。
“這是什麼地方?”我忍不住叫道。
“中、印和尼泊爾三國交界,一個三不管地帶。”寒竹答道。我心中的驚訝是無法言喻的,自從被這些來路不明的人擄上車、到醒來發覺身處在怪房間,雖說那段時間是昏迷狀態,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失去意識的時間那麼長,足夠讓他們把我運送到幾萬公里外的地方!
第五章 白雪死神
五輛吉普車已停在門前等我們,那名曾讓我吃足苦頭的青年也在其中一輛的駕駛座,另外四輛坐滿一些看起來像是傭兵的粗野漢子。
青年見我們出來,故意賣弄一個漂亮的凌躍跳下車,走到寒竹面前道∶“剛剛丹察的人用無線電通知他,通往香格里拉蘇敏寺的路被炸壞了,我們可能要繞喀拉察山到基爾鎮,然後步行上去,會比預定的時間多一個禮拜才能到達。”
寒竹柳眉微皺,眸中閃過一絲憂心,神情說不出的迷人。“那雷師兄豈不是又得多忍受幾天?我們一定要加緊趕路才行!”
“唉┅說來說去,奶的心裡終究只有他,我對奶也很好,難道奶都沒有動心過嗎?”那青年酸味十足的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寒竹無情的回答,說完便推著我往吉普車方向走去。我從他們的對話判斷,應該是急著到某處去救人,而要救的人是寒竹十分關心的人,也可能就是她的心上人,這麼冷淡的美女也會如此關心一個男人,我倒是有點意外。
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