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見,他們的二子成熟了,穩重了……有著自己想要去守護的了……眼中的堅毅和不屈,讓她這個做孃的心頭一陣說不出的酸澀。或許願意二子一直都保持著他的那些任性,可真的見到長大的孩子,還是欣慰的吧。
“你若已經想好了,大娘也不說什麼。不管如何,你是玄天門的二爺,天下不容你,還有我們在這兒等你和那孩子回家。”
白燁起身對著大娘長揖不起,萬般感激盡在不言中。
盧氏好容易拉著白燁重新坐下,拍了拍他的手。“那孩子,也想得多……我已經聽大子說了,關於這一次為何他不願跟著一起過來。哎,替他想想,蕭然也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啊。”
“沒事,大娘,我想過了的,有些事情總是要處理的。等過了年,一件件來,沒準等春分的時候,我就能帶他回來拜見您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嗯,大家週末好~~
關於完坑的事情……三戒如今已經淡定了,反正春節前完工不了=3=那就繼續按照自己的性子玩吧,各位親原諒三戒的任性啦~~
那個“後悔藥”,各位別再理睬了……所謂瘋狗,便是逢人便咬,沒有理性存在的東西,和它計較那是損了自己格調……看文,寫文,大家圖的都是個高興,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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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八十五章 。。。
自從白燁走後,原本就顯得冷清的白府更是幾乎沒有了人氣。白府佔地雖大,但主子只有兩人,又因為種種說不出口的緣故白燁原來就留在府裡的僕從較少,雖然白燁走之前從牛堂主這兒調撥了不少人手過來護院,但蕭然總覺得不用,待他一走便又勸了回去,如今連蕭然也都覺得,整個白府空空蕩蕩的。
或許,也是因為那人不在的緣故吧,習慣了身邊還有一人,一抬頭一轉眼就能看見的,往後退一步就能靠入他懷中的,一抬手便能碰觸到的溫暖,現在都不見了,眼際裡少了那麼個悍然存在了許久的……難怪會覺得,空曠了許多吧。
不過還好蕭然也是習慣了一個人的,最初的茫然過後,日子還是這麼過下去。
白燁不在,劉管家沒有鬆懈一點,不僅拾二天天跟著,原本還想再指派個機靈的小子當副手,可是蕭然怎麼肯?當時一個拾二都是軟硬兼磨了許久才好容易留下的,這會身後再跟一條小尾巴,他一個小書生,至於麼?
蕭然骨子裡頭還是把自己視作一個平凡小書生的,所以才會再忙也要固定了時間給那些小蘿蔔頭上課,才會在店裡特意留了那麼一塊地方招待同好。
不過天氣實在太冷了,又快過年,孩子們早已不來了不說,那些時常會坐在店裡聊天喝茶評書作畫的也少了許多。
又是一個清冷的下午,厚實的門簾擋住了外頭刺骨的寒風,屋子裡燒著幾個炭爐,將江南固有的陰冷也驅散了許多。劉掌櫃的風溼又犯了,蕭然說也快過年了,沒什麼事情,吃了午飯就讓他回去歇著了。拾二跟著劉掌櫃學了段時間的做賬,現在劉掌櫃不在,他像模像樣地坐在了掌櫃的位子上,可耐不住睡意,這會一手撐著個腦袋犯著瞌睡。蕭然原本也想去躺椅上閉會眼,可正好上午有個學生給他送來一本自己的詩集請他瞧瞧,他才翻了幾頁,索性就給自己泡了熱茶坐在桌邊細細品味。
正入神間,忽然聽見門簾聲,抬頭看去,卻是已經有些時間沒來的張廷。看見蕭然看見了他,張廷停下腳步原地作揖。“先生好。”
蕭然忙放下書迎上前。“翰文?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來了?”
張廷一邊跟著蕭然往裡走,脫去披風遞給驚醒了跟著蕭然迎出來的拾二,一邊對身後叫道:“都抬進來吧。”
於是就見魚貫而入幾個皂衣下僕,手裡或捧或舉或兩人抬著個箱子走了進來。
“先生,這些是家父讓我帶給您的,是些禦寒的衣物和過年的年貨。”
當年蕭然還做著夫子時候,逢年過節時候張老爺總會讓張廷給蕭然送些禮物年貨之類的過來,所以蕭然看見這些心頭感激但也不覺多少意外,只笑道:“不用了,今年白燁都備下許多了,再收下到時候我一人又用不了,反而是浪費,還是多謝張老爺好意。”
張廷也不是第一次來店裡,自己走到桌邊翻了個茶盞,用桌上紅泥小爐上燒著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熱茶,還不忘替蕭然的那杯滿上。“先生,這事可不是學生能做主的,您要是不肯收,您自己和我爹說去,您知道他的,不信我啊。”
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最靠近自己那個下人的盒子放到桌上,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