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事。”蘇林也在考慮是否要把問題說出來，畢竟對方已經都鬥鯊辭職了，自己就算跟她說，也問不出什麼東西吧？不過……他又想了想，畢竟對方曾經在鬥鯊當過運營總監，或許還會有關係在裡面。

“說說是什麼事情，說不定我能幫上忙。”朱妍也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對方會來打電話詢問自己。

既然對方說到這份上，蘇林也不好藏著。

沉吟了一下後，他說了出來，“是關於直播間人氣資料的事情，我在直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人氣一直穩定在九十九萬人氣這裡，雖然數字一直在跳動，可卻是沒有突破一百萬。”

“人氣資料？”朱妍一愣，沒想到對方問的是資料方面的事情，聽著對方的描述，朱妍陷入了思考。

“你確定自己沒看錯嗎？”再次重複地問了一句。

“沒有看錯，這點我記得很清楚。”蘇林說道。

“資料出現問題原因可能有很多種，比如平臺資料統計出現異常，或者後臺資料維護等等，這也是可能的。”朱妍說道。

“嗯，我也有考慮有這方面的原因，所以才給你打電話，想詢問是怎麼回事。”蘇林說道。

“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人為的。”其實這種可能性還是更大的。

朱妍做過鬥鯊運營總監，自然對這個套路熟得不得了。

情書主播的直播間人氣資料出現異常，很有可能就是收到了制衡。

畢竟……情書沒有簽約鬥鯊，就像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時可以很可怕，但是用不好時也可能傷了自己。沒有她在鬥鯊壓著時，沒人會相信情書不會跳槽到其他平臺。

人情對那些資本家來說，能值幾個錢？

沒有合同約束，那麼他們就不需要這種危險的定時炸彈。

在跟蘇林交談的這一瞬間，她把前後的關係理了個遍。

“人為的？”蘇林眉頭皺起，雖然他也有這方面的猜想，但心裡還是覺得系統故障的可能性更大。

“這只是我的猜想，並不是最終結果。”聽到情書的語氣後，朱妍立馬解釋了一下。

“哎……算了，既然搞不清楚，那麼就不去想了。”蘇林搖了搖頭，管他是什麼原因呢。

這人氣愛咋咋地，他現在可沒心思管那麼多。

反正直播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主業，只是為了完成任務而進行得而已，算是附屬品。

就算真被人針對了，他大不了換個直播網站直播。現在直播平臺那麼多，也不一定非得鬥鯊。

如果鬥鯊能安穩，他肯定不會換地方，但如果有人不讓他安穩，那麼他自然就要離開。

現在人氣還過得去，還有九十九萬，他也懶得多管。

“需要我幫你打聽一下嗎？”朱妍猶豫了一下後，問道。

她雖然從鬥鯊離職了，但畢竟還有關係在裡面，要打聽一些事情並不難。

“不用了。”蘇林搖頭，不想麻煩對方。

人情這東西，欠了不太好還。

既然對方從鬥鯊離職了，他也就不用去騷擾對方，反正這只是小事，算不了什麼。

“那行。”見情書沒要求，朱妍也不想多管。

這事看起來有點複雜，估計涉及到一些隱秘的事情。

沒什麼事，兩人再聊了一會兒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坐在陽臺上休息，面朝大海的朱妍目光閃爍了幾下。

她在思考問題……

過了一分多鐘之後，她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出去。

雖然對方說不用幫忙，但她還是對這個訊息感興趣，想要弄清楚是什麼情況。

就像她之前說的那樣，雖然她退出了鬥鯊，但是她在鬥鯊這麼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脈。要想從裡面打聽一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很快她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鬥鯊那邊確實在針對這情書主播，目前正在鎖死他的資料，以及透過其他的手段，打算讓對方的人氣慢慢降下來。

朱妍撇了撇嘴，對這些手段鄙夷不已。

真是一群沒能力的人。

要是他們有能力的話，又怎麼會用這麼低階的手段。

合作共贏他們難道都沒聽說過嗎？

搖了搖頭，朱妍也懶得多管。

反正她現在不是鬥鯊的人，就算是鬥鯊真鬧出了樂子，那也不關她的事情。

無事一身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