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是我認為10%是一個很合適的價位!”葉秋淡淡地道。
“10%再加上支付寶的10%的股份,如何?”季硯眼睛一轉又道。
葉秋搖頭,笑而不語。
支付寶目前是葉秋百分之百控股,而且支付寶和天下商城不同,支付寶,根本不缺錢。
兩人都知道,這個事情,眼下肯定是無法達成協議的,所以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
接下來,兩人倒是閒聊了開來,閒聊之中,兩人都對對方有些刮目相看。
拋開個人觀感不談,季硯的確是葉秋認識的人當中的頂尖的那一種,從談吐就可以看的出來,季硯能夠有今天的成就,絕對不是偶然。
而季硯同樣也是在心中感嘆不已,兩人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曾經交過手,但是此刻卻頗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大概就是最瞭解自己的不是朋友,反而是敵人的寫照吧。
特別是對於季硯而言,越深入地瞭解葉秋,季硯就越發地發現,對方真的是可以用妖孽兩個字來形容。
事實上,此刻季硯也明白,自己對安馨,只不過是那種佔有慾作祟,說有多喜歡,有多愛,根本談不上。
而且看葉秋和安馨的樣子,顯然,兩人的感情很好,再看看自己身邊的含情脈脈地聞名香,季硯搖了搖頭,伸手攬過聞名香的腰肢,這還是季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主動。
聞名香有種想哭的衝動,這或許就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吧?
人和人之間,就是這麼奇怪,前一刻還是敵人,後一刻卻又可以變成朋友,雖然葉秋和季硯還遠遠談不上什麼朋友,但是起碼沒有以往那樣厭惡對方了。
“葉先生,季先生,沒有打擾到兩位吧?”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沒有,我們剛好談完了。”葉秋搖頭道。
“既然兩位有事要談,那我就先失陪了。”季硯說著就要帶著聞名香離開。
卻沒想到傅山卻是叫住了季硯道:“季先生留步,這次傅某人厚著臉來,是想向兩位求助。”
傅山是華國癌症研究慈善基金的秘書長,其實像這種國字頭的慈善基金會,主席和副主席等等,一般都是掛名,真正做事的反而是傅山這個秘書長。
只是葉秋和季硯兩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傅山找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果說是募捐的話,應該不太可能,畢竟,今晚的慈善宴會本就是一場募捐會,葉秋和季硯也都捐過錢,而傅山顯然也不是來募捐的。
“我的老家是西周省西周市下面的,當初因為地方為了把經濟搞上去,所以引進了許多高汙染企業,老家的環境汙染越來越嚴重,當初就有許多老家的人因此而患上了癌症,這個事情,當初老家的人找過來,我託了關係,把這個事情報了出來,這才讓那幾家汙染嚴重的工廠關停,可是汙染已經造成了,卻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恢復的過來的。”
“我一個表叔的兒子和老伴就是那個時候得了癌症去世的,只剩下一個孫子和他相依為命。”
“沒想到,去年,我表叔的孫子卻被查出患了面板癌,為了給孩子治病,我表叔不但花光了積蓄,賣掉了房子,甚至賣血給孩子治病,他一個六十多歲的人,哪裡能承擔的起那麼大的一筆醫療費。”
“如今實在沒辦法了,找到了我,可是我這幾年一直在癌症研究基金會做事,也沒有多少積蓄,基金會這邊我徇了私給我表叔批了一筆錢,可是也是杯水車薪。”
“實在沒辦法了,我託請媒體界的朋友幫忙,把他們爺孫倆的事情,登報,呼籲好心人伸出援手。”
“可是這樣的報道太多了,三個月了,可是卻只有好心人捐獻的寥寥的幾千塊,誒,你們說,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葉秋和季硯對視了一眼,都是暗自嘆了口氣。
葉秋忍不住說道:“不是沒人發善心,是現在的人,善心都被透支了。”
季硯也道:“是啊,現在隨便找一份報紙,幾乎每一期都能夠看到一些求助募捐的新聞,包括網路上也是,我們sk集體,也有一個扶貧慈善基金會,可是基金會每年都會接到不少虛假的訊息,為的就是騙一筆善款。”
“這些新聞或是真或是假,或是賺人眼淚,博取同情,更有許多騙子專門冒充可憐人詐騙錢財,時間一長,大家的善心被嚴重地透支了,再熱的心也都冷了。”
“傅先生,是想讓我們給他們爺孫捐款嗎?”葉秋問道。
對於葉秋和季硯來說,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