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於善後?
調查小組的調查報告就是善後。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勢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對的,失勢的時候做什麼都是錯的,當年在春城大學城邊開手機店的時候程孝宇就很清楚,有勢力的人放的屁都是香的,說的話再難聽都會有人奉為聖旨,幾個協管收費的僱傭工收費員都能夠狐假虎威,這世界還有什麼是絕對正確和錯誤的,此刻上面願意聽你說話,覺得你說的話是對的,底限之上做什麼都沒事,反之做什麼都有罪。
一行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公司走了出去,那些文職的工作人員都三緘其口站在遠處一聲不敢發,偶有從外面回來想要在公司尋求安穩的保鏢,也都驚呆了,站在遠處不知作何想。
當程孝宇等人走到大門口處時,在這一次吃虧了的所有大宇安保的保鏢部站在那裡。
他們,看到了一切,也許這不是正確的,但卻會衍生一種叫做歸屬感的東西。
(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一章 良心
程孝宇帶著人演繹了強勢二字,該得到訊息的人都得到了,廣而告之的報道沒有,微妙的平衡使得這強勢二字前面,少了魯莽、盲目、囂張等點綴詞彙。
事後,該遮掩的遮掩,該繼續的繼續,無疑的是大宇安保在業內的名聲因為程孝宇的強勢而得到了保證,做安保公司的,實力是硬指標這毫無疑問,軟條件即是安保公司具有長久發展做下去的可能,才能得到更多客戶的信任。
一句話,透出客戶選擇保鏢的根本:因為存在,所以存在。前存在為公司巍然不倒的持續性發展,後存在是客戶們放心聘用無需擔心被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兩者相依相存。
之前造成的負面影響完全消除,安保公司不同於一般公司,程孝宇等人的強勢舉動,側面展現了大宇安保強大的戰力值,選擇大宇安保的保鏢,潛意識會覺得心裡有底,會願意相信他們能夠保護好自己。
相對的,國家安保遭遇到了聲譽的滑鐵盧,不會有人去計較大宇安保勢力有多麼大,卻一定會有人計較國家安保的頹敗,人的思維就是如此,國字頭的優勢就在於壟斷和強勢,壟斷從開始就沒有,強勢現在也沒有了,還剩下什麼,官僚?還是關係戶?
裴歡進了裴建軍的辦公室,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約見了裴建軍,聽著秘書的彙報,裴建軍嘆了口氣,給弟弟打了個電話,確認妹妹並沒有與他通氣,看來某些東西直到此時此刻裴歡還是不懂,較著勁,以為家裡人是幫著程孝宇不幫她,扶持一個年輕人也不肯讓她更上一個臺階,執拗的在這個圈子裡來回打轉,殊不知她從最開始就錨了,走的路錯了,難道還要拉著所有人都鑽進去嗎?
這是一個不需要自立門戶的時代,不再是八十九十年代或是二十一世紀初那種老人旗幟的時代,跨入了新世紀,拉幫結夥樹立自立門戶的時代不可能存在了,還建在的幾位老爺子都看到了歷史的必然性,不得不忍痛割愛,及早的讓晚輩們做出正確選擇,否則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逐漸被邊緣化。越來越需要穩固的政權,不會允許任何形式的試探、衝擊、獨特存在,裴歡的腦子裡還想著自家老爺子建在,還想著利益會大批次的特殊照顧到裴家,有些智慧是需要體現的,告知的就不是智慧,不適合就是不適合,強自走上了也早晚會露怯,這也是裴建軍和裴躍進乃至裴老爺子一直提點卻不曾點明告知裴歡的原因,到了今日裴歡還在堅持己見,更加證明其在仕途上的終點也就是企業幹部或是閒職廳級,上了部級,她只能威為別人手中的利刃,會將刃端轉回到內側傷及自己人。
“小歡,為什麼不是鄒新波來找我談這個問題,你想過沒有?”
面對著妹妹如潮般的控訴,裴建軍揉了揉太陽穴,摘下眼鏡,點燃了今日的第一支菸,只問了一個問題。
裴歡愣了一下:“程孝宇畢竟是咱家……”脫口而出後她就後悔了,說錯了嗎她不敢確定,但這一定不是二哥要的答案。
“小歡,曾經我和躍進都表示過並不希望你成為國家安保的當家人,級別雖說擺在那裡更上一個臺階,可你想過沒有,上面為什麼要將鄒新波派來跟你搭檔,這麼多年,你們從小就在四九城長大,彼此都熟悉認識,這又合作了一段時間,我想你也看到了該看到的,你捫心自問,對比鄒新波,哪個方面你具備讓她屈屆在你之下的實力,或許你會說這就是命,想一想,鄒新波的命,比你差上一星半點嗎?”
對話到此為止,裴建軍還是保留了最後一點點的希冀,也不想將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