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飛行監控機器昆蟲,不是動力不足、噪音太大,就是影片錄影、傳輸效果不佳,王飛蓬更沒見過這玩意,但今天這個狀況,房間裡可能就有這玩意。
小日本做這種精巧玩意最為擅長,兜裡揣著的監控干擾器就很厲害,想到這兒,王飛蓬靈機一動,假若開啟干擾器,微型監控機器昆蟲肯定立即失靈,他就能輕鬆找出來,還不讓監控者發現。
但如此一來,即使這一刻沒發現,過一會肯定也會警覺,稍微研判便知道他手裡有干擾器,他們必然會提高警惕,空靈雪子也會惱羞成怒,更要想點子對付他,這裡畢竟是日本,是他們的主場,弄點假證據誣陷他,給自己安個罪名很簡單,到時候嘴長在他們頭上,想怎麼折騰就怎麼說,自己能辯解什麼?有誰能聽到?
目前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微型監控機器昆蟲雖然小,但賓館單人間不大,難以隱藏,據他觀察只能停在中間那盞吊燈上面,只要將燈開著,監控影片大受影響。而且他在衛生間轉了一圈,裡面沒有異樣的感覺,應該沒有問題。
早上出去吃飯,上午出去開會,王飛蓬仔細觀察,酒店公共場所監控攝像頭很多,而且還帶紅外線,僅僅衛生間沒有,酒店任何地方大都處在監控之下,玩不出任何花樣。
中午吃過午飯,王飛蓬隨同蔡慧康到了他的房間,他跟顏駿凌一個標間,裡面很凌亂,王飛蓬譏笑道:“都是結過婚的老男人,房間折騰得像狗窩,道德情操徹底淪喪,這麼久了,你們家老虎還沒把你們倆馴好?”
“廢話!家中老虎早已被我們馴服,賓館每天都有人打掃,沒事你操這個心幹嘛?”顏駿凌坐在電腦前,準備玩遊戲,嚴重駁斥道。
蔡慧康脫掉外衣,竄進被窩,不滿道:“你們主力隊員快活,一人一個單間,咱們替補兩人一間,比賽還沒開始,待遇高下立分,還能不能讓人愉快踢球?”
王飛蓬也脫掉外衣,鑽進顏駿凌被窩,舒服地伸個懶腰,“單間有什麼好,冷冷清清,連個說話的人都沒,顏門神,中午你玩遊戲,床借我睡一下!”
“你不喜歡單間,我跟你換!老蔡晚上睡覺如同拉風箱,忽大忽小,忽強忽弱,忽停忽起,讓人摸不著規律,沒法子愉快睡覺!”顏駿凌聽他說不喜歡單間,立馬提出交換。
王飛蓬默想一個人在房間被人監控,憋氣窩火,鬱悶難受,兩個人在一起有個伴還可以相互排解,於是爽快答應。
蔡慧康斜瞥他一眼:“你的怪異思維為何跟大部隊總不是一個調,上午提獎金的事被你橫插一腿,徹底黃掉!賽前提一提獎金,這是國足多年的老傳統,要不然贏球沒獎金,輸球背黑鍋,娘不親舅不愛,國足這個大坑誰願意跳?”
“你們怎麼不早說?這優良傳統好啊,不加獎金咱們罷賽!我第二次抱國足大腿,不清楚內幕,不知者無罪。”王飛蓬先吹捧後推脫,蔡慧康懶得理他,這小子馬上改變話題,“全是看著av姑娘長大的大好男兒,到了故地你們也不出去熘達,姑娘們望眼欲穿多年,正等著你們呢?”
“他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你也不瞅瞅,酒店大堂全是記者,專門守候,最多逛逛街買點東西,即使這樣也被追拍,更別說找av娘們。”顏駿凌邊玩遊戲邊打擊教育。
三個人口不擇言,胡言亂語一番,隨後兩人睡覺,一人玩遊戲。王飛蓬美美睡個午覺,養足了精神,這幾日要應付監控者,暗中交手費心費神,必須小心周旋,一不小心,或將陷入困境險境~
下午全體隊員恢復性訓練,適應場地,天冷都換上長袖球服,帶上手套,從更衣室出來在球場集合,李鐵見王飛蓬揹著個單肩包,問他怎麼回事?這小子扣扣索索解釋,朋友得知他到日本踢比賽,託他幫忙代購馬桶蓋、剃鬚刀之類,包裡全裝著現金,放賓館或更衣室櫃子裡不安全也不放心。
眾人一陣鬨笑,李鐵朝他招招手,等他靠近,讓他取下揹包,由自己代為保管,王飛蓬警惕地取下揹包,親自斜背在他肩膀上,囑咐好幾句,這才放心歸隊。
訓練是開放式,周圍聚集了不少記者,大部分都是國內記者,訓練套路變化不大,只是天冷肌肉有點緊,活動開了就沒事。或許上回戰勝了強隊澳大利亞,隊員氣色都不錯,興致很高。
晚上吃完飯,王飛蓬與顏駿凌換了房間,洗完澡後除了看電視就是玩手機。蔡慧康想請假拉他出去熘熘,領略日本的夜色,吃個新鮮魚片喝杯咖啡看看日本妞,結果這小子一改往日的不安分,竟然死活不願出門,一門心思窩在房間裡。
蔡慧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