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後者又道:“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兩個車主似乎都喝酒了。”
“都死了?”
“這輛車的車主當場斃命。”齊陸指著不遠處被抬上拖車的銀色車,蕭自塵轉過頭熟悉的車牌號落在眼裡。
他抿了抿唇,“另一個呢?”
“醫院那邊正在搶救。”齊陸說完搖搖頭:“不過大概夠嗆,肋骨紮在了胸腔裡,很難。”
蕭自塵眼裡沒有什麼情緒,抬步往現場走了幾步。
路上面大片的玻璃渣和血跡,也許是時間太長了,血跡都已經乾涸,盡數粘在地面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過了一會兒,有人拿著水管來沖洗地面,蕭自塵沒有再去看。
齊陸沉默的走在他的身後,一起回了警局。
蕭自塵坐在齊陸的辦公室,不一會兒拿著兩份報告走了進來,他坐在蕭自塵對面,將報告遞了過去。
蕭自塵挑了挑眉,後者道:“是死者的屍檢報告。”末了,又道:“是兩個人做的。”
蕭自塵抬手接了過來,齊陸接著道:“剛才醫院打來電話,另一位傷者也宣佈了死亡。”
蕭自塵握著報告的手一頓,點了點頭:“如果不死才是命大。”
齊陸一愣,再抬眼去看蕭自塵的時候,那廝已經快速翻了一遍,隨後將報告放在了一邊,“誰做的屍檢報告?”
“你看的第一份是朱繪,第二份是周子言。”
蕭自塵眯了眯眼:“似乎周子言的專業成績比較好。”
齊陸點頭,“但她的報告裡沒有檢查死者的胃液。”
“提取一點,明天讓秦卿來查。”
齊陸點頭,“好,我知道。”過了一會兒,又道:“勝義精神病院的藥我拿回來幾瓶,明天一併吧!”
蕭自塵點點頭。
屋子裡一陣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蕭自塵忽然出聲道:“我遇到了蕭品。”
齊陸一怔,“看來,他真的沒死。”
蕭自塵輕輕笑了一聲,齊陸又問:“在哪裡?什麼時候?”
“第一次掛你電話的時候。”蕭自塵淡淡的道。
“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
蕭自塵聞言掃了齊陸一眼,“去抓他?”
齊陸眯了眯眼,蕭自塵又嗤笑了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