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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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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允禩這話說得隨隨便便,從容不迫,可哪一句都是綿裡藏針,字字都帶著骨頭。他對雍正皇帝的一舉一動都瞭若指掌,更是讓人吃驚。他的這張“情報網”撒得有多大呢?隆科多打了個寒噤,不敢再說要走的事了:“八爺既然這麼說,我要是不肯留下來,就是失禮了。其實,八爺原來就是親王,如今又恩加了總理王大臣,進職加俸,天子駕前第一人,誰能和您相比呢,我真是該為您慶賀才是。”

“哈哈哈哈”允禩放聲大笑,“說得好,走,跟我到花廳去!”

隆科多懷著一肚子的狐疑,跟著八爺來到後書房,卻見裡面有兩個不大認識的人正在下棋。允禩走上前來,拉著隆科多說:“來來來,我來為你們引見一下。瞧見了嗎,這位就是上書房滿大臣兼步軍統領九門提督的隆科多大人。”他又向邊上一指,“這位嘛,是原來的上書房大臣索額圖的門下清客汪景祺先生,至於另一位,大概就用不著我多說了,舅舅見過的,前幾天在宮中為太后祈禳的密宗真傳空靈大法師。來來,大家都是我允禩的朋友,不必講客氣,也用不著安席了,就請隨便坐、隨便吃酒吧。”

允禩在主人席位上坐下,親自把盞為各人斟了門杯,這才又笑著說:“你們別看我這位舅舅如今已見老態,當年可是金戈鐵馬氣吞山河呢!先帝爺西征時,在科布多被圍,舅舅揹著先帝突圍出來,為大清建立了擎天保駕的不世之功啊!來,舅舅,我先敬你一杯。”

隆科多忙站起身來說:“哎,這怎麼可以?我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提它幹什麼?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還是讓我敬你一杯吧。”

“好!就依著舅舅,我喝,我喝。”允禩端起面前酒杯,一飲而盡,“舅舅,你現在是正站在上風頭上,我說句話,可能你不愛聽。老子有言:”福兮禍所伏‘,說得真好啊!人哪,常常是一旦得意,就忘了後路,實在是可悲可嘆。舅舅你說是嗎?“

隆科多沉思一會兒才說:“王爺,我向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早年的事已經成了過去,不要再想它了,想得太多,有百害而無一利。當今皇上,雖然刻薄卻並不寡恩。看看您的身邊,受到皇上重用的人中,有多少是您的親信部下?今兒個又蒙皇上加封加俸,依奴才看,在兄弟情份上,皇上已是十分顧全的了。”

隆科多說話時,那位空靈大法師像個狗肉和尚一般,一直在吃肉喝酒,對身旁之事不問不聞,汪景祺卻不冷不熱地說:“是啊,是啊,隆大人說的似乎有理,可你只看見了一面,沒看見另一面。有人聯名上表彈劾十四爺,說他大鬧先帝靈堂,君前無禮,要求將他削為庶民,你知道嗎?”

隆科多不願與這個並不熟悉的人說話:“知道又怎的?萬歲已經把它留中不發了!”

汪景祺卻似乎對隆科多的態度視而不見:“留中不發並不等於結案!最近皇上選派十名侍衛到年羹堯那裡‘學習軍事’。九爺也在其列,你知道嗎?”

“啊!?不會有這種事吧?九爺,這是真的嗎?”九爺苦笑一下,算是預設了。“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回事,九爺您看,要不要我再向皇上通融一下。”

“算了吧,舅舅。我親自去和他說,還求不下來呢,你又能頂什麼?”九爺氣憤地說,“不光是我,還有十爺,也被髮出去了,說是讓他去護送一位喀爾喀臺吉的靈柩。哼,那是該著十爺乾的事嗎?且不說,他不過是來京為先帝送葬而死在了北京,也不說這事只需派一位官員就能辦好,喀爾喀離北京萬里之遙,要過沙漠瀚海,還要繞過青海戰場,這不是明擺著要十爺去送死嗎?”

隆科多越聽越驚,越聽越怕。索額圖從前是曾被康熙處以永遠圈禁的人,而現在和他說話的這個汪景祺,又是索額圖當年得勢時的清客,他怎麼會進入八爺府,他怎麼會對朝廷中的事這樣清楚?他,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三十一回 議奪位兩強共攜手 遭貶放千里定單騎

隆科多因不知道汪景祺現在的真實身份,又聽他對朝廷裡的事瞭解得太多,心中充滿了疑懼。他脫口而出地問道:“汪先生,你關心的事未免太多了吧?”

汪景祺的眼中閃著綠油油的光芒,卻不冷不熱地說:“我這就要說到你了。你自以為是顧命大臣、受恩深重;你自以為是忠心耿耿,實心實意地在為皇上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