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等我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再去公司接我,這讓威廉沒有任何異議的答應了。
事實上我的時間並不太多,到了公司後不久,為了讓威廉放心,我還抽空給他打了個電話,通完話後我便急忙趕去公司附近的郵局寄出了我寫了近兩週的兩封信,收件人是威廉與爸爸。接下來我便要去銀行,自從跟威廉在一起後,我便再也沒有機會花自己的錢的機會,這一年下來工資卡上的錢居然竄到了十幾萬,數目可觀,為了保險起見,老家這幾年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了,取了兩萬塊現金之後,我把餘下的錢全匯到爸爸的戶頭上,給爸爸的信上我只是告訴他近期我不能回去了,我參加了一個耗時頗長的徒步旅行的計劃,爸爸知道這個是我大學畢業之後一直以來的夢想,我並沒有在信中提及與威廉的事情,這會讓他有些疑心,即使如此,相信他也會理解我的做法的。
我更是巧妙地避開了許阿姨她們,回別墅簡單收拾了行李,取走了證件,便背上揹包馬不停蹄地趕上了一輛去S城機場的計程車。時間算得剛好,我幾乎是沒有停留地走到了通向飛機的走廊,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內心一緊,開啟手機一看,是陳軍義打來的。
“喂,軍義?”我接通了手機,並讓開了通道讓後面的乘客先過去。
“語秋,你應該上飛機了吧?”他在另一頭無比熱情地問道。
“嗯,是的,謝謝你,軍義。”
“不客氣。”他在電話中笑道,等停住了又告訴我,“語秋,等過幾天,我就過去看你,那邊我全都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