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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呼——!”蕭瀟舒服地歡呼一聲,拍打著水花,身子往水裡一鑽,憋著一口氣,整個人沒入水裡浸泡著,然後帶著水花躥出水面。

默默地撩著花瓣,清洗著身體,水汽蒸騰中,蕭瀟緩緩閉上了眼睛。她不得不思考,那個自稱當朝六皇子的小屁孩為什麼會找上門來,說了那麼一通話,引來花姨娘等人格外關注。

溫良?

是他麼?蕭瀟嚯得睜開雙眼,她認得的顯貴只有他,難道溫良害怕自己散播謠言,請來宮裡人來嚇唬自己?奉聖茶館再怎麼舉足輕重,也是臣子,溫良怎麼可能使喚得動皇子?

蕭瀟越想越不安心,草草擦拭乾身子,捲了旁邊乾淨的衣服走出浴盆。她踢了踢地上的衣服,嘴角一彎,狡黠地笑著暗想:應該不用我自己洗吧?

第47章 狸貓換公主的秘密

第47章 狸貓換公主的秘密

二更天剛過,夏侯天明一行回到住地,他方從馬車上跳躍下來,便有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躬身在門前相迎,正是當晚扛著蕭瀟回臥月樓的那個侍衛。

奉聖茶館早就打烊,此刻只開了側門。在侍衛指引下,夏侯天明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笑問道:“怎麼,天桓哥哥還在等我?”他嘆息一聲,本以為聯合溫良,就可以把自己出入臥月樓的事情瞞住。

“六殿下走時,太子就已經看見。”絡腮鬍子很直接。

夏侯天明舉步登階,不由得擔心起來,到底有些怕夏侯天桓責備。他伸手拉住侍衛的敞袖,輕聲道:“太子心情如何?”他嚴肅起來,並不稱呼“天桓哥哥”。

侍衛眸色一變,似乎不方便告知,垂著眼瞼恭恭敬敬道:“殿下見了便會知道。”

夏侯天明應聲,語氣充滿了喟嘆與挫敗。

三樓瀟湘居的門此刻已經開了,侍衛領著夏侯天明到二樓時,就轉身告辭回一樓原地待命。夏侯天明懷揣著緊張和毅然的心情,緩步走進那間屋子。

溫良與夏侯天桓相鄰,同坐在桐木桌前,此刻正悠閒地品茗。

“總算回來了?”夏侯天桓舉杯至眼前,與溫良手裡的碰了一碰,旋目凝著夏侯天明躲躲閃閃的眼眸。他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自己與溫良久候多時了。

“我去了臥月樓。”夏侯天明眉心一蹙,索性自己說了出來。

溫良微微一笑,道:“六殿下也去尋樂子麼?”話裡卻滿是不信,一面說著,他便起身從屋子的東南角取來一枚印信,遞到夏侯天明手上。

夏侯天明忽然怔住,自己隨身佩戴的印信怎麼會落在屋裡?他狐疑地摸了摸腰間,眸色一深,頓覺不妙。

“殿下,在外畢竟不比皇宮,事事有人替你擔待。今日若不是微臣下手快,您的這枚印信可能就要落在其他富貴人手中了。”溫良抬眸觀察夏侯天桓的面色,見他不準備開口,繼續道,“今後殿下若要出行,定要多帶幾個侍衛……”

隨身之物被偷,而自己毫不知情,夏侯天明臉色驀地漲紅,踱步至夏侯天桓面前,有些惱怒地拍著桌子坐下:“通州可真是太平!”

“怎麼?”夏侯天明瞭然的微一頷首,親自斟茶給他,打趣道,“臥月樓那邊有王弟中意的姑娘麼?”

夏侯天明接了茶,侷促的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別過臉望向窗外。他心中掙扎片刻,終於說了實話:“天桓哥哥,你還記得飛虹宮的歌妃娘娘麼?”

“她?”夏侯天桓劍眉一揚,不動聲色道,“她不是六年前就被父皇廢了,關在冷宮麼……”他怎麼可能不記得曾經盛寵一時的歌妃,當年誕下一位公主,結果不出月便夭折了,歌妃因此鬱鬱寡歡,不多久,太醫便說歌妃得了瘋症。妃嬪施壓,皇后出面請了靜定太后說服武德皇帝,廢去妃位。

“那……還記得,惜……惜月妹妹麼?”夏侯天明面露惆悵,結巴道。

夏侯天桓默默注視著他,一旁躬身立著的溫良眸色同樣一黯。

“你怎會提到惜月妹妹。”夏侯天桓抿唇道。他與夏侯天明曾有一個妹妹,如果至今還活著,應該3歲了。

夏侯天明越發激動道:“歌妃近來身子大好,能想起以前許多事情……也許,當年惜月妹妹無故得病,她知道一些內情。”

“……”手中的茶杯握的更緊。

溫良睨著兩位皇子的神色,他雖然知道一些宮中瑣事,但對惜月公主病逝、歌妃被廢兩者之間的關係毫無頭緒。但他畢竟是臣子,對皇家家事怎好插手?遂旋身告辭帶上門出去。

“我去找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