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懷疑他們是不是得了什麼眼疾,在我看來,別說你,就連落月都比我漂亮上幾分。”
一旁的落月躺著也中槍,忍不住出聲為自己辯解道:“蕭瀟,我臉上的傷痕還未消呢……”上一回被宮飛燕用鞭子抽打時,有一鞭的尾部抽到了自己的臉,留下了一道傷痕,現在還未消去,看起來有些猙獰,生生破了面相。
蕭瀟把梳子放下,起身滿不在乎道:“有點小傷算什麼,膚淺的人才會以貌取人。若要論品性,我敢說宴會之上沒有幾個人比你美。”
落月被她說的微微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蘇媛媛伸出手在蕭瀟額頭上不輕不重地點了點道:“你啊,就是口沒遮攔的,這樂宴上來的人可都是有些來頭的,甚至有一些人,都是衝著太子殿下的面子才到的,這話你在我這裡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傳了出去,決計是要得罪人,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
蕭瀟聽了聳聳肩道:“我又不傻,在外人面前一定會注意的。”
蘇媛媛拿她沒辦法,索性也不再說她,只是問她:“你現在餓不餓?到了宴會上,禮數甚多,你可能吃不了多少東西。”
聞言,蕭瀟便苦了一張臉道:“我晌午的時候吃了太多飯,下午又在你這裡吃了好寫點心,這會兒實在是吃不下了。本來還想著,宴會上能有一些平日吃不到的好吃的,結果又是空期望。”
落月見狀不忍了,柔順道:“你別擔心,要是宴會上吃的不飽,我就到廚房向廚娘要些吃食過來。”
蘇媛媛一聽便佯裝怒道:“落月,你也太寵著她了,一天吃那麼多餐也不怕自己變成……肥婆。”說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蘇媛媛有些不好意思,她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一些庸俗髒爛的詞彙,她幾乎沒用過,‘肥婆’這種帶著侮辱性質的都很少說。
落月聽了一笑開口道:“夫人,你要是像蕭瀟這般胃口,我也不用天天擔心廚娘做的飯菜合不合你的胃口了。”
蘇媛媛聞言還沒說話,就聽蕭瀟道:“聽到了沒?媛媛姐,你家婢女都站在我這邊的!”說完還得意地朝蘇媛媛抬了抬下巴。
蘇媛媛哪裡會跟她計較,而且也覺得這樣的蕭瀟十分的有活力,身上帶著一種吸引人的魅力。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等燈籠差不多都掛上了的時候,蘇媛媛帶著兩個小婢女出了閣樓,朝太子府的後園走去。
蘇媛媛為了能招來更多的音律能才,所以散訊息說要舉辦樂宴的時候打的便是太子的名義。太子這個名頭放在那裡,凡是接到請柬的基本沒有敢不給太子面子缺席的。
樂宴快要開始的時候,接引的婢女已經將客人陸陸續續地引到了樂宴場地。蘇媛媛是發起這次樂宴的主人,又是頂著太子的名義舉辦的,去地太早有些失太子的身份,所以沒有提前到場,而是等賓客都入座了才帶著蕭瀟與落月姍姍來遲。
蘇媛媛剛落座不久,就聽對面位子上穿著嫵媚宮裝的美豔女子話帶三分譏諷道:“蘇夫人今日可是好大的排場,這整個曦皇城的音律大家可是全被你請來了。”
蘇媛媛笑道:“姐姐真是抬舉我了,我哪裡有那麼大的面子,在座的諸位不過都是衝著太子殿下的面子才來參加這樂宴而已,我還擔心自己準備地不足出什麼岔子呢。”蘇媛媛一句話將宮飛燕的諷刺還了回去,話裡也暗含警告之意:這樂宴是以太子殿下的名義舉辦的,要想出什麼么蛾子,也得顧忌著太子的顏面。
不料一旁傻不隆冬的秦夫人,搭了一句話:“兩位妹妹這是在打太子的臉麼?”話音剛落,就遭兩道白眼睛掃射。一個自然是宮飛燕,另個卻不是蘇媛媛,而是鬱火沖天的蕭瀟。
宮飛燕聞言哪裡能不知道蘇媛媛的意思,當下便是臉色一黑,心裡怒不可遏,可也沒敢真的不給太子面子。在樂宴上鬧出什麼事,於她不利。
“樂宴開始!”看到沙漏到點,蕭瀟起身擊掌。
隨後即亮起一排燈籠。剛開始是一段舞蹈,舞者是一位豆蔻年華的小姑娘,長相只能算清秀,但那舞姿著實不俗,帶著濃濃的異域風情卻又不失本國的優雅含蓄,清純又魅惑。
一舞過後,在座賓客的興致都有些起來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等著下一場節目。
浣溪紗到底是曦皇城樂坊之中的佼佼者,準備的節目也甚是精彩,表演者無論是相貌還是才藝都有厚實的底子,與一般的藝伶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紅塵俗聲中又有雅音繞樑,當真是雅俗共賞。在座的諸位賓客這樣的宴會也大都經歷了不少了,卻仍舊給他們眼前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