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了起來,知道他說的武師是怎麼回事了。
敬文把他放在地上,溫言道:“我們是你家小姐的朋友,過兩天我們還去拜訪她。哦?我還要問你,你可認識一個教濟武的人嗎?”
夏泥鰍有問必答:“認識,聽說他和我們管家祁寒是同胞兄弟,可是他們的姓氏不同,為此我還問過小姐,可小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敬文聞聽一怔,想了想,囑咐道:“好了,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我們改日去拜訪她,不過濟武的事你可不要說,否則會被殺頭,還會給小姐帶來麻煩。聽明白了嗎?”
夏泥鰍點頭道:“嗯,我不說。”
他遲疑下,忽然道:“公子,你長得如此好看英俊,我家小姐一定會喜歡你。”他到看出了門道來。
敬文鬆開了他,驚訝道:“咦?你小子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走吧!”
夏泥鰍嘟囔道:“向我家小姐求婚的很多,可是她一個都沒看上眼,老爺也為此事犯愁呢。我估計小姐肯定是看上公子了,要不怎麼能讓我來跟蹤你們呢。”
遲千盜大感興趣,眨眼道:“這小子倒很聰明,看出了門道。婚嫁不是由父母做主嗎?怎麼你家小姐就特殊嗎。”
夏泥鰍搖頭道:“誰知道呢,不過老爺倒是很慣縱小姐,聽說立下了什麼令狀,必須小姐看中才行。”
遲千盜大奇道:“咦?真有點意思,是很特別。”
敬文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夏泥鰍低頭不語,遲疑片刻,小聲道:“我、我想追隨侍候公子左右可否?”
敬文驚訝道:“什麼?為什麼要跟著我?你不是武師嗎,還得教你家公子武功。”
夏泥鰍搖頭嘆道:“我名義上是武師,實際上連傭人都不如,全家尿盆都是我負責。還隨時有被辭退的危險。如果我被辭退了,我本是孤兒,無家可歸。”
遲千盜眉頭皺道:“你不是有師父嗎?”認為他在說謊。
夏泥鰍誠懇道:“師父五年前就死了,囑咐我一定要找到一個好的主人。公子待人很好,也沒殺我。所以我要跟著公子。”
敬文不解道:“我為什麼要殺你?你怎麼會如此認為呢?”
夏泥鰍於是把他師父臨終前的話講了一遍。
敬文和遲千盜聞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感到他的師父也是個怪人,估計被哪個高手抓住過,還被打傷或因此而送了命,這才告誡弟子。
遲千盜問道:“你到底多大了?我看你不像十五歲,倒像十二三歲的模樣。”
夏泥鰍低聲答道:“還有半年就十五歲了。”
敬文心中不忍,嘆道:“小兄弟,跟著我們會有危險的,你不怕嗎?”
夏泥鰍聞聽一震,這是他自懂事以來頭一次聽到如此親切的話語,哽咽道:“我不怕,跟著公子闖天下值得。”
遲千盜點頭道:“哦?抱負還不小。”
敬文想了想,說道:“好吧,等你處理完你的事後,再來找我們吧。”
“撲通”一聲,夏泥鰍聞聽大喜,立馬給敬文跪下磕了三個頭,爬起眨眼間就跑得沒影了。
遲千盜愕然道:“他孃的,他能找到我們嗎?”
敬文道:“此子的跟蹤藏匿功力不次於朗育,甚至有的地方比朗育還要高明得多,只要今後細心雕琢,定能成才。”
言罷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去看看胖子吧!”
遲千盜引著敬文轉出了小巷。
主街上有一家金玉作坊,門簾不大,院落往後延伸卻很長,前後房屋中間是院落,典型的商住建築。
敬文和遲千盜來到店鋪後身,換成夜行衣,縱身潛伏到後房二樓屋頂,在透出燈火的房間上方倒掛金鐘向內瞭望。
見胖子正坐在桌前專心致志的雕玉,邊雕邊嘆息著。
驀然間,遠處傳來微微響動。
敬文和遲千盜隨即翻身躲到屋頂暗處。
很快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從鄰居屋頂的上方躥進了宅院中,他傾聽片刻,身形一晃躥進了後樓內。
兩人慢慢移動瓦片,透過縫隙向下望去。
下方傳來了聲音。
“怎麼樣了?”
“很費勁,正在雕琢。”
“還得多長時間能完成?”
“明天晚上吧!”
“不行!必須明天中午前完成。”
“啊?這可有點費勁。”
“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