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朕不是說過嘛,就我們倆的時候,就別那麼多禮數了。你就是這個死腦筋,說多少次都沒用。”
“皇上是九五之尊,銘柏不過是臣子,不敢越禮。”就算皇上當他是知己密友,他又怎麼能傻乎乎地跟著起鬨呢?伴君如伴虎啊。
“一定又是你那死腦筋的爹教的吧。罷了罷了,朕不跟你們這對死腦筋的父子計較。說吧,來見朕所為何事啊?”
冷銘柏望了望門口,知門窗已關緊,門外沒有可疑的人,才低聲開口道:“皇上可曾記得一個月前,宮中進了刺客?”
“記得啊,朕還記得,當晚正是你當值。怎麼,那刺客有線索了?”
“回皇上,這線索倒是沒有。”
“切,朕還以為是抓著那刺客了呢!”
“皇上少安毋躁,這刺客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晚之事牽出了一個人。”
“牽出一個人?是什麼人啊?”
“岑妃之女,阮顏公主。”
冷銘柏小心地看了一眼皇上的表情,竟沒從中看出什麼情緒來。他早知皇上雖然和自己同齡,但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不輕易洩露情緒,今日算是再次驗證了這一點。
“岑妃死了,有十年了吧?”皇上不著痕跡地問。
“回皇上,是十年整了。”
“竟沒想到,她居然留下了一個孩子。”
“皇上……皇上難道不知道岑妃娘娘生下個公主嗎?”冷銘柏心驚,這女人,藏得也未免太好了吧,連皇上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唉,這宮中,就算同是皇子皇女,地位終究還是有個高低之分的。當時朕也不過十二三歲,而且是太子。岑妃娘娘是被先帝冷落的妃子,她的女兒自然在宮中沒有地位。朕又怎麼會知道呢?”
“皇上所言極是。”
“你剛才說,那公主叫什麼名字?現在多大了?住在宮中何處?”
“回皇上,叫阮顏,今年二八,居鳶宮。”
“阮顏……鳶宮?鳶宮是什麼地方?朕怎麼不知道?”
冷銘柏又驚。皇上居然連鳶宮的存在都不知道。
“回皇上,鳶宮在西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