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來的,奶奶的呂宋跑的比兔子還快,這老小子到有兩下子,竟然能預料到有危險。”敬文覺得有些奇怪。
“估計那個假木長老武功也不弱,呂宋見他沒有回來,就知道遇到了高手。我懷疑此人可能就是呂宋安排的奸細,當初魔帝教找到此人時,趁機打入進來。”遲千盜分析道。
“咦?你挺能猜的。你說怪不怪,假木長老的臉是真的,真木長老的臉卻是假的,這他媽的黑白顛倒,叫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真是怪怪的。”敬文搖頭道。
“按他說的解釋也不難理解,但是為什麼木長老要矇住臉二十幾年呢?難道這裡還有什麼秘密?哎呀!不會是教主的姘夫吧?怕人看到或有什麼難言之隱。”遲千盜胡亂猜測道。
“啊?對呀,也許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敬文愕然道。
“嘿嘿,小子這是很有可能事,魔帝教內臭規矩不少,為了規避這些臭規矩不得已採用這個離奇做法。”遲千盜得意分析道。
“哎呀,老人家厲害,分析精闢,竟弄出個姘夫來,實在佩服。”敬文調侃道,“不過,極有可能是這麼回事,否則怎麼會這樣呢?而且他的真實面目只有教主一人知道,這就叫人有所懷疑。”
“哈哈,服了吧,小子這可是你沒經過的多年經驗的積累。學著點吧。”遲千盜得意忘形說,“我都懷疑那個小姐不會是他的女兒吧?”
“什麼?”敬文大為震撼,儘管遲千盜是胡亂說的,但他卻有種感覺,那就是這個木長老看李靜雅的眼神與其他人截然不同,似乎深含著一種說不出的慈愛。心中震盪不已,面色都變了色。暗忖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出奇了。
遲千盜見他面色有異,驚訝道:“喂,小子又怎麼了?”
敬文立馬不去想這事,琢磨道:“老人家,你說幾大門派為什麼要聯合對付魔帝教呢,在我的印象中魔帝教好像沒有招惹他們,反而為民除害與羿蛇幫展開了殊死的搏鬥。”
“關於這點我也弄不太明白,但我感覺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魔帝教三個字而來。”遲千盜語出驚人。
“什麼?為了三個字就殺了那麼多的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敬文驚訝道。
“小子,世事難料,要不我們抓個和尚或道士來問問,也許就是這碼事,會讓你目瞪口呆的。什麼是正派,徒有虛名。正邪只在一念之間而已。”遲千盜侃侃而談,對這些正派頗有微詞。
敬文訝然道:“絕不能是這麼簡單吧,要只為了三個字而殺人,那豈不是千古奇冤!”
遲千盜搖頭咋舌,忽然轉了話題,說道。“小子,呂梁派以前很不錯,在江湖上贏得了很好的聲譽,可偏偏到了呂宋手裡,就他媽的變得陰暗起來,看來這小子心術不正。”
“他是不是很貪財?”敬文隨口問道。
“廢話,哪有不愛財的人。”遲千盜嘟囔道。
“哈哈,我竟忘了,你老人家就是愛財如命的人,取之也不怎麼有道。哈哈。”敬文調侃道。
“我老人家雖然愛財,但絕對是取之有道。”遲千盜辯解道,接著胡亂猜測道:“呂宋這個老小子是不是沒能耐養活呂梁派這些人,於是就玩起了陰招,打家劫舍,暗殺賺錢。”
“哈哈,可能把!”敬文隨和道。
兩人對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敬文和遲千盜兩人在山野間嘻哈飛馳,愈走愈快,內息卻是執行不休,朝著既定目的地趕去。
行進間,忽見前方五六里遠的地方出現一個村莊。整個村莊不見一絲燈光,在月光下顯得一片漆黑,猶如鬼蜮一般,顯得不同凡響。
驀然間,兩人同時望見前方兩三里的樹林中出現了不少在快速運動的模糊黑影。
剎那間兩人屏息氣息隱藏身形,仔細瞧看,由於距離較遠無法分辨出這些人是何方人也,要幹什麼。
兩人又快速向前方潛行了一段距離,潛伏在山路旁的密林處。
敬文功聚雙目,望見到百丈外,人人黑布遮著大半臉目,快速向村莊靠近。這些人到了村莊邊緣立時分成五人一組,各朝不同方向潛去。
遲千盜小聲疑惑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要幹什麼?”
敬文搖頭道:“這些人各個黑衣蒙著臉,而且訓練有素,五人一組奔向不同方向,使人很難跟蹤。具體想幹什麼我們不得而知。”
遲千盜說道:“反正不是幹什麼好事,我們接近看看去。”
兩人悄無聲息地穿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