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不同屋頂的方位,同時向這裡潛來。其中兩人竟然潛臥在離敬文他們不到二丈遠的地方。
敬文思忖片刻,倏地彈出兩粒黃豆登時擊中兩人,只見兩人腿一蹬伏在屋頂不動。
遲千盜蛇遊般上前拽住兩個黑衣人的腿,把他們慢慢拖到暗處。
兩人則快速潛臥在那兩個黑衣人的位置上。
此時,堂內傳出話來。
“堂主,我們在配合鹽幫行動時,鹽幫卻暗中血洗了一座宅院,殺光了裡面所有的人,引起天下人共憤,官府誓言要全力緝拿兇犯,我們可不能攪在其中。”
另一個聲音憤然道:“此事做得太絕,無比殘忍,為黑白兩道所不容。今天剛剛得到訊息,有人已放出風來,矛頭直指我教,想陰謀嫁禍我們,好引來黑白兩道聯合出手消滅我們。”
頓了頓,沉吟道:“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還要幫助鹽幫呢?”
一個粗音問道:“那個被滅門的宅院住的是什麼人?”
“聽說是與劍魔有關的人。”
“什麼?鹽幫他們要幹什麼,馬上把這裡情況通知教主。”
忽然,一聲喝叫,幾個黑影從屋頂上躍下,圍住門前,其中一人嗡聲道:“你們哪也去不了。”
“咣噹”一聲,大門被開啟,從堂內走出四個人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噢?我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原來是鹽幫狗屁的幾大高手,你們想幹什麼?”
“這次你可看走了眼了,我們是劍魔手下,來找你們報仇血恨。”一個黑衣人插話道。
“哈哈,我梁文虎還不認得你這個虎頭嗎?魏戈,你奶奶的裝什麼熊。”梁文虎厲聲呵斥道。
魏戈伸手摘下矇頭巾,一雙眸子湛湛生光,傲然道:“我們是來找你們討回公道,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梁文虎勃然大怒,吼道:“魏戈你給我閉嘴!你信口雌黃,嫁禍他人居心何在!”
敬文和遲千盜穿戴與來此黑衣人幾乎差不多,何況都是矇住臉,兩人對望一眼,隨著黑衣人一起跳入院中,混入其中站在幾人後面觀望。
兩人唯獨不見早前潛入棚內兩人現身,不由一怔,交換了一下眼神。敬文暗中加強了對那兩個人的探測力度。
魏戈一身黑色夜行緊身短裝,年約三十左右,方面大耳,虎頭環眼,頗有氣勢,是鹽幫有名的五大高手之一的“虎”。
魏戈眉宇間隱泛著一種不屑和鄙視的神氣,憤然發話道:“姓梁的,你不必口出狂言,其實你們幾人形跡早已在我們監視之中,這裡就是爾等葬身之地,你也不必通名報姓,你們幾人只不過是魔教的一窩鼠輩,專幹殘害蒼生、天理不容的壞事。”
魏戈一席尖刻致極的話,梁文虎哪還忍耐得住,不由環眼怒睜,厲叱一聲道:“放你媽的狗屁!你說是我們所為,有何證據?我們怎麼能和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合作呢,成為你們拋卻的一個棋子、替罪羊!嘿嘿,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的野心可真夠大的。”
敬文也感到有些疑惑,既然魔帝教與鹽幫合作,為什麼鹽幫還要剷除這個合作伙伴呢?
魏戈大怒道:“放你媽的屁!誰與你們合作了?我們鹽幫是堂堂大幫怎能與魔教合作,簡直是自作多情。”
梁文虎見他表情不像假作,愣了愣,冷笑兩聲道:“也許你也被矇在鼓裡,哈哈,看來你不過也是一個棋子而已,看看吧。”說完丟擲一個信囊,帶著勁氣直奔魏戈。
魏戈伸手劃出一圈,破除勁氣,穩穩接在手中,疑惑從裡面拿出一封信來,開啟看了看,見是鹽幫專用信筏,信上寫有細緻的攻擊地點等。眉頭緊皺,心下大驚。暗道,這是怎麼回事?瞧這個梁文虎是不會侃我的,面色劇變,疑慮抬起頭來,向梁文虎望去,頗顯猶豫不決。
身邊一人憤然說道:“虎爺,不要被他假象迷惑,我們先解決這些禽獸再說。”
魏戈不是魯莽之人,頗有心機,沉吟片刻,把信囊又拋給了梁文虎,淡淡說道:“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代我稟告幫主後,再做定奪。”
說完一揮手,幾人剎時躍起掠走。
梁文虎身邊一人怒道:“這裡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就要上前追去,被梁文虎一把拽住,沉吟道:“此事蹊蹺,讓他們走吧,現在不宜廝殺,會引起官府的警覺,到時就更說不清了。”
敬文和遲千盜看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隨著黑衣人一起躍走,又潛到了那兩個被點倒的黑衣人身旁,發現鑽進棚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