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好吃得她連舌頭都想吞下去的牡丹蘇。在看那外形,她想,應該不會那麼巧,全世界的廚師都用這種造型做牡丹蘇吧?
默默的將嘴裡的糕點嚥下,她停筷,一臉怪異的看著那個始終拿頭頂對著她的專人。
“我可以見見做這道牡丹蘇的人嗎?”
專人點了點頭,說了句“請稍等!”後就出去了。
不一會,他就領著一名圍著白色圍裙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夫人,他就是製作糕點的師傅,萬師傅。”
“他?”
“是的!”
沉莫蘇點了點頭,“那麼敢問師傅,這牡丹蘇的製作方法,可是你所研製的?”
“不是的夫人,我們這裡的每一道食物,都是按照船主的食譜所做,除了大廚以外,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做自己研製的菜色給客人享用!”
“這麼說,這牡丹蘇就是按照你們船主的配方所做的咯?!”
“是的,沒錯!”
“那麼請問一下,我可以見見你們的船主嗎?”
要見他們船主?
這當然不可以啦!
“食”要是這麼好見的話,世人對“食”的印象也不會說她充滿神秘了。
“很抱歉,船主下船去了,至於她什麼時候回來,她沒說,我們也不能過問。”最主要的是,他們的船主並不見客。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沒關係,在鴻門宴離開洛陽之前,她總是要回來的。那麼就麻煩兩位,若是你們船主回來的話,請幫我轉告她一句話。”
“夫人請說!”
沉莫蘇淡笑不語,過了一會才啟口說出三個字,惹得兩人滿頭的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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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鴻門宴上工作的人,其實全都是輸給“食”,而陪了自己終身自由的人。
“食”不像其他“蓬萊”人那樣,會到處找人挑戰,事實上,她從來不和人挑戰比試,一向都是別人來找她比試,切磋廚藝。
自然,要找到她,還讓她不能拒絕的接受挑戰的機會,三年來,也就只有那麼一次。
那就是“蓬萊”三年一次的開島之日。
而“食”接受挑戰,萬年不變的條件就只有一條——輸給她的人要簽下賣身契,終身為她做牛做馬。贏了她的話,她就任憑處置。
所以,凡是輸給“食”的人,無論之前你有多風光,但在你輸掉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要重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