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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用的原則——兩眼帶著懇求,緊盯著年輕人,尾巴也微微地搖動,妖狐魅力施展中……如果自己能看見自己的樣子,估計能看見自己的眼睛都在發光吧,可能,自己都會被自己感動了!

看不見他有什麼神色異常,那麼,他是看不見自己的尾巴、耳朵?可惜現在就這麼一條尾巴,看情形是影響不大、魅力值不高的,否則他不會皺眉頭、略微猶豫,而應該是很樂意的答應自己的請求。

真有些好奇,要是九條尾巴都長出來,不知道會怎麼樣。恩……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那裡很危險,小孩子可不一定能活下來。”年輕人到是說得直接。

“……謝謝,我不怕!”感覺對方有鬆口,幽月立刻回答。雖然覺得小孩子的稱呼有些刺耳,但態度還是相當乾淨利落,神情也十分堅決、誠懇。

“好吧,如果你能跟得上。”也不多說,年輕人便保持剛才的速度,繼續上路了,毫不顧及幽月是否能跟上。

“好的!”幽月一個勁地點頭,邊埋怨自己怎麼縮水,邊無奈地小跑跟上。

倒在村口的那些人,除了襲擊者,大多應該就是窟盧塔族的青壯年、戰士了!

死狀慘烈的他們,不是體無完膚,就是全身被子彈洞穿——彷彿曾遭強大對手、優勢敵人們的戲耍,臉上還有著憤怒與痛苦,卻已被挖住了雙眼,只餘空洞、漆黑的眼窩向上天無聲的控訴。

鮮紅的血染紅了大地、玷汙了綠樹,空氣既凝重又血腥,飄過來的人肉的焦臭、易燃物的灰燼……這就是真實?

不是漫畫中帶過的一幕,不是虛幻的場景,這是真實的修羅場和地獄……所以倖存者不得不習慣死亡,一心復仇?

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仍有些難以接受——這是生活在和平中的我們,始終難以真的接受、面對的吧?正如,自己始終無法接受妲己這樣的稱呼。

畢竟在記憶中,那個妲己所見、所做的,更為殘忍、嚴酷……為什麼能做得出來呢?怎麼可能毫無感覺地傷害別人呢?看著別人的傷痛,不會畏懼自己如受這樣的痛苦,又將如何?

過去與現在的畫面隱然重疊,不由得昏眩、刺痛、置疑……無法接受這一幕,更做不出來這些,所以,絕不相信,過去的妖狐有一個名字叫妲己……

“你有死的覺悟嗎?進去了,可能就出不來,再逃不掉了。”在村口突然停下,年輕人轉頭開口,再度進行詢問。

走神小跑著的幽月一愣,發現自己已經撞了上去。連忙穩住陣腳,小小跳回一步,揉揉並不痛的額頭,保持距離,才再度肯定地點頭:“抱歉!明白,我要進去!”

“那麼,跟緊點!”大概覺得幽月像怕被遺棄的小狗,年輕人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再重複、解釋,突然牽過了幽月的小手,他放慢了速度,配合幽月的速度向村莊裡面走去。

還會再度詢問自己,是擔心自己可能害怕、猶豫?還有那純淨的笑,細小處的關懷……看不出虛假、偽善,你會是誰呢?

是也有紳士一面的團長嗎?總覺得,旅團應該在村莊裡面,團長不可能單獨行動,姍姍來遲。小杰的老爸?印象更不深,而且,如果真那麼有本事,窟盧塔族應該就不會被滅了?

那麼,或許只是路過的,順便來幫忙的……

告訴自己不必亂想了,幽月老老實實地讓人領著自己。知道對方放慢了速度,提升了防禦,看著那個將自己也包括在內的能力的範圍……莫非這就是圓?

無人的村莊,死寂的村莊,失去了眼睛的屍體……遠處還能聽見一些戰鬥的聲音,但是,此刻,此處,一片寂靜。即使那些突然冒出來,將人團團圍住的大群黑幫份子,也保持著相當的紀律與安靜。

“怕嗎?”穩穩站定,年輕人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幽月。

“不怕!”雖然始終感覺有些無奈和荒謬,幽月還是很配合的進行了回答,“他們還不夠塞牙縫!”覺得激怒敵人總是有利的,幽月並沒意識到現在的自己看上去只是十多歲的孩子,鎮定的神情,以及這樣的話語,都不是常見的。

年輕人再度笑了笑,似乎有些激賞:“不錯!那麼,我們繼續,看看哪些食物能大一點……出來吧,達科斯!這些小角色,你清楚是困不住我的。”處於黑幫成員的包圍中,年輕人一臉平靜,並未做任何戰鬥準備,仍牽著幽月的手。

而幽月左看右看,到也不慌。然後,她看見一箇中年人笑著走了出來——灰白的短髮,臉上的疤痕,強壯高大的身體,的確一看就像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