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正清說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讓張凡他們都覺得疑huò。之前張凡就一直在懷疑城門為什麼會這麼無端開啟的緣故,但是他卻是一直都沒有辦法來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張凡他們想來,這必然是城中的人搞的鬼,要麼就是那些人事先派進城中的人所為,要麼就是這城中出了jiān細,跟外面裡應外合,在那時候將城門開啟了。
這麼想,並不是張凡隨意而為之的,畢竟這也是如今唯一能夠解釋城門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開啟了的原因了。而對於張凡他們來說,相比起來那些人派進來的人這一說,他們覺得城中有人裡應外合則是更加能夠合理一些。
但是,這個或者說是這些裡應外合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張凡他們對此卻是並沒有主意。說起來,嫌疑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沒有辦法準確地定位,畢竟這種事情,上到四品知府,下到一個小小的城門守衛,都是有能力幹出這種事情的,所以說要當真就指著哪個人說就是他乾的,也是非常困難的。
然而當張凡他們到達永寧府,見到了毛正清了之後,張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人可能就是毛正清,或者是以毛正清為首的那幾個人了。說起來,這雖然有些以貌取人,但是倒也沒法不讓別人去這麼想。畢竟剛剛見到毛正清的時候,對他所有的印象,就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再加上幾個人同氣連聲的那種獻媚的模樣,不論是換成了哪個人,也都會覺得,這幾個人就必然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了。
張凡自然是不例外,他當時就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當時張凡本可以立刻下令,馬上就將毛正清幾人逮捕起來,之後再慢慢審查。但是張凡卻是沒有那麼做,倒不是說他心軟了什麼的,對於這種人,張凡自然是不可能存在什麼心軟的情緒的。張凡這麼做,只不過是不想太早動手,他要讓毛正清的事情多暴lù出來一些,然後再將他逮捕。雖然沒有必要非得這麼做,但是張凡這麼做了,倒也沒什麼。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張凡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過正確了。若是他不這麼做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一樁冤假錯案了也說不定。在跟毛正清接觸的這不短的時間裡面,張凡發覺自己對於毛正清的第一印象的認識,非常地錯誤。看來,俗話常說的“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的確是對的,人當真是不可貌相。若是你存了這種心思的話,到時候不論是吃虧還是後悔的,都肯定會是你。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毛正清,並不是如同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個好官。或許,他的外表看起來當真是有些問題,但是在張凡接觸了他之後,就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如今,對於毛正清的調查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張凡倒是也預想了一些。
恐怕,毛正清就是這麼一個裡外不一的典型了。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但是當真瞭解了之後,卻是能發現,他倒也並不會壞到哪裡去。
只不過,現在並不是討論毛正清是個怎麼樣的人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張凡想要了解當初這永寧府的城門是如何開啟的這件事情。
而說起來這件事情之後,張凡聽到了毛正清對於當時場景的描述。這讓張凡感到疑huò的同時,也聽出來了毛正清對於這件事情的疑huò。
而且,他最後所說的那一句話,讓張凡是非常地在意的。
“毛大人。”張凡看著毛正清,問道,“到底是什麼什麼,讓毛大人如此在意?”
“張大人可還記得一件事情?”毛正清並沒有馬上就回答張凡的話,反而是開口問道,“就在今天,張大人剛剛來的時候,在城門口,為何到城門口迎接大人的只有下官五人?若是沒有衙役之類的倒也是算了,但是其他的官員,卻是並不在。”
“沒錯,確實有這件事情。”張凡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張凡自然是記得一清二楚的了。當初,張凡就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而根據他所想的,這肯定是因為那些個沒有到場的人,是因為受到了毛正清他們的排擠才會如此了。在張凡之前所打算的事情裡面,他是第一個要找到這些人,向他們瞭解一番這永寧府的真實情況才行。
實際上,一直到現在,張凡心裡面也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只不過,如今張凡對於這件事情的想法,也是隨著他對於毛正清的看法的改變而發生了變化。
那些人,不管是什麼人,既然是沒有到城門口來迎接他們,而是毛正清他們來了,很顯然的,這些人必然是跟毛正清相互敵對的才是了。雖然如此下定論也實在是有些太過jī了,但是這裡並不是京城皇宮中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