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兔兒見他一心撲在何支身上,微微紅了眼睛,帶著點哭腔道,
“你不用發誓!以前你從不對我發誓,因為你知道我什麼都信你,你知道你說的都是真話,可是現在、現在你說這些話,明明就是怕我不信你!所以你這些話裡肯定有假的!是摻和起來騙我是不是!”
小家心智單純,聽她說了一通頓時就懵了,饒是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說法,他只見兔兒越說越生氣,甚至淌下淚來。小家見不得她哭,手忙腳亂間又不知該如何說,便抓著兔兒的手死死不放,眼裡的淚花滾啊滾的。
兔兒瞧見他哭,心中悲憤更甚了,哽咽著道,
“好啊!你真的是騙我的!你當真是在騙我!”
花花見勢不對,忙拽了拽兔兒的衣角,有些責備地盯了她一眼,正色道,
“姐姐你不要無理取鬧了!你明知主人娘子對你好,只是他說不出來,你若是這般可不是在逼迫他?他嫁了主人已成定局,你何不安份些祝他們幸福,何苦要主人娘子為難!”
他看兔兒的淚只一滴滴地滑下來,見她咬著唇不肯說話,又放輕了語氣,勸道,
“我知道我的話是說得重了些,但也不是有意責備你,只是你這幾日的說法做法都太過偏激。主人是有缺點,他耳根子軟,腦子有時還轉不過彎來,但他是不是真心對主人娘子好,你總看得出來吧?你就別再生氣了,氣壞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兔兒聽了別過臉去,又見小家眼淚汪汪地瞅著她,她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淚,嘟囔著道,
“他還小心眼!一個大男人心眼就針眼那麼大!他要是不怪我了,幹嘛現在還不出來,把小家一個人留在這兒,給他站這麼久。”
花花聞言便是懂她不生氣了,只是嘴皮子硬不好求兩人原諒。小家只道她還怪著何支,忙是要拉著她進屋,還道,
“大支在廚房裡,我叫他出來!大支不怪兔兔的!兔兔沒有錯!沒有錯!”
幾人進屋來,何支正端著藥碗自廚房裡出來,他只顧盯著碗,拉開嗓門叫著,
“小家快來喝藥啦!”
放下盤子,回頭見三人站在門口,何支起初倒是一驚,繼而又笑開道,
“兔姐也來啦,這大清早的,蘿蔔吃過了沒?”
花花撲哧一笑,兔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哼哼著道,
“吃了。”
何支聽她哼哼著,也怪不好意思的,道,
“我這兒做了幾個包子,要不再吃點?花花和小家都還沒吃呢。”
兔兒脖子抽筋似的扭了扭,也不看他,推了推花花的肩膀,示意他上前。花花無奈地在心裡嘆了口氣,自懷裡掏出一個紅包來,走到何支身邊遞給他,道,
“這是兔姐姐送給主人和主人娘子的新婚禮物,她說她記性不好,昨天忘記給主人了,今天特地送來。”
兔兒聞言忙道,
“還有花花一份!”
何支忙是笑道,
“客氣什麼呀!大家夥兒都是一家人,還送什麼禮物!”
兔兒努了努嘴,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催促道,
“快和小家開啟來看看!看看合不合心意。”
何支便走到小家跟前,開啟紅包,裡頭是一對金燦燦的手鐲子,鐲子十分小巧,但做工精美,何支顛了顛,份量十足啊!小家見了高興地叫道,
“好漂亮!”
兔兒聞言立即喜道,
“怎麼樣!不錯吧!樣式呢是我選的,錢呢是花花和我一起出的,給小寶寶戴最合適了!”
何支喜上眉梢,道,
“謝了兔姐!還有花花!”
兔兒雙手叉腰,甭說多得意了,花花瞟了她一眼,暗道女人心真是多變!
其後何支招呼幾人坐下,自廚房裡端出了香噴噴的包子,兔子和花花立刻坐下開吃。只可憐小家被何支左哄右騙,得把藥先喝了。
小家盯著藥直搖頭,對著何支眼巴巴地道,
“可不可以先吃包包?”
何支會不瞭解他的心意?先吃包子,吃了,飽了,啊太飽了藥等下再喝吧!之後等,在等的過程中他會開始要求吃蘋果或者吃梨子,不給吃就說藥怎麼怎麼苦,會苦到寶寶的。一番拖延之後,終於可以吃午飯啦!
吃過午飯,先睡一覺吧,睡醒了再喝,一睡睡到傍晚將近晚飯,那更不能喝了,喝了晚飯吃不下大半夜要何支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