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人常嘰嘰。” 一道嘴炮響起,除了何雨柱沒別人。 這貨手裡拿著刀,“唰”,將一顆白菜根切下扔進門口的垃圾筐中。 徐得庸聞言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小人長jj?”,那不是都想當小人了。 許大茂不爽的抬眼瞪了過去,不過看到何雨柱手裡拿著刀,嘴巴張了張沒吱聲,只是在心裡腹誹:“沒文化,明明是小人長慼慼,傻柱就是傻柱。” 何雨柱卻是不樂意了,一雙眼睛回瞪了回去道:“你這孫子瞪什麼瞪,老子又沒有說你,你急著自認小人幹什麼!” 許大茂嘴角抽了抽,若是以前他肯定要喊一句讓徐得庸給主持公道。 可如今他已經畢業上班,自認為是大人了,不能像學生一樣老求助,嗯,除非何雨柱動真格的! 許大茂悻悻道:“傻柱,我懶得和你掰持,你也就仗著長我幾歲,有把子力氣,我不和你比犯渾,咱就看看以後誰在廠裡混得好。” 何雨柱嘴上一點不服輸道:“嘁,就你,這輩子頂天也就接你老爸的班當個放映員,要是沒伱爹,就你連一點手藝都沒有,哪兒也沒人要你。” 許大茂反駁道:“你不也是一樣,沒你那和寡婦跑了的爹,你也啥不會,如今頂天也就是個廚子唄,有什麼了不起。” 何雨柱把手中才刀一豎道:“嘿,孫子,敢在我面前提那老傢伙,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許大茂見傻柱殺氣騰騰的樣子,便一溜煙顛了,臨走之前還喊道:“傻柱犯病拿刀要殺人啦……。” 這一嗓子,把院裡其他人驚動了。 徐得庸見此不禁輕輕搖頭,何雨柱來“硬刀子”,許大茂這貨也不是省油的燈,“軟刀子”殺人不見血。 易中海開門而出,板著臉道:“柱子,把菜刀收起來,你這成什麼樣子。” 賈東旭也出來看熱鬧,之前就聽到,對兩人偶爾的互掐已經見慣不慣,不過要是真動刀事情就不一樣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道:“一大爺,許大茂這孫子胡說八道呢,我就是出來用刀削了菜根。” 易中海道:“那你以後別和許大茂鬥嘴瞎胡鬧,被外面的人聽到,還真以為咱院裡出什麼事呢!” 賈東旭眼珠子一轉道:“可不是,我說傻柱,你以後少犯點混,要是回頭許大茂見天在背後說你壞話,你說媳婦可就更難了。” 何雨柱抓住重點道:“這孫子在背後說我壞話?” 賈東旭道:“你沒聽著現在廠裡很多也都叫你傻柱了。” 何雨柱氣的瞪眼道:“我就說,原來是許大茂這貨搞的鬼……。” 隨即他有些狐疑道:“賈東旭,你也是不是在廠裡一直喊我傻柱。” 賈東旭打了個哈哈連忙道:“我不是多嘴撩舌的人。” 易中海沒好氣道:“行了,以後少扯那些沒用的,好好工作,為國家建設做貢獻,再讓我聽到你們胡言亂語,以後出事甭怪我不幫你們說話。” 說完就轉身回了屋。 何雨柱忍不住咧咧嘴撓了撓腦袋,明晃晃的菜刀在自己頭上晃悠。 賈東旭和徐得庸打了個招呼道:“得庸餵雞呢。” “嗯,吃了嗎您。” 閒聊兩句,賈東旭便想要出去的小棒梗一把拉回來關上門。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柱子,甭和大茂互掐了,一點好處沒有還讓人看笑話,像東旭說的,你要是名聲不好,找物件就更難了。” 何雨柱對徐得庸還是有幾分信服的,算是“畏威而不畏德”,他眨巴眨巴眼睛道:“這孫子指不定早已經在廠裡敗壞我了,我要是放過他,他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 徐得庸聳聳肩道:“你要是真老是犯渾,豈不是更坐實了他的話?”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一時沒說話,雖然他如今還“年輕氣盛”,但也不真傻,好話孬話還是分得清的。 他嘟囔道;“那我該咋辦,總不能任由那孫子在背後說我壞話吧?” 徐得庸道:“你現在還實習呢,轉正才是最要緊的事,把工作做好比什麼都好。” 隨即就擺擺手進屋了,他又不是何雨柱的爹,話至於此就夠了。 至於聽不聽得進去,那就不關他的事的。 哎,我還是太善良了! …… 片刻,前院、後院有人露了露頭見沒啥事就又縮了回去。 “傻柱又犯渾了。”賈張氏坐在桌前等著吃飯道。 賈東旭笑了笑道:“那不是常事嗎,就算在廠裡,兩人碰見也得互掐兩句,如今“傻柱”的名字,差不多被許大茂有意無意的傳遍廠裡了。” 賈張氏撇撇嘴道:“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東旭你在廠裡甭和他們走的太近,萬一影響你進步怎麼辦!” 賈東旭點點頭道:“我有分寸。” 賈張氏隨即又對秦淮茹道:“還有淮茹,以後少和他們兩個打交道,兩人眼睛老是瞅你,肯定心懷齷齪的心,哦,還有那個徐得庸。” 秦淮茹有些委屈道:“媽,我平常也沒和他們打什麼交道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