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穩。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一睜開眼,見到的不是苗婆,而是白玄之,他就靜靜地坐在我旁邊,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這樣一直看著我。我第一次睜開眼,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又閉上眼睛,沉思了幾分鐘,再一次的睜開,他仍在,我就知道,我不是在做夢。他什麼時候來的?我腦中象走馬燈似的,閃過許多的想法,許多似乎相關,又似乎不相干的景象,連續不斷地在我腦中盤旋而至。我摸了摸亂蓬蓬地頭髮,用有些嘶啞的聲調問他:“你怎麼來了?”
他笑著說著:“我起得早,來看看你。”我撩了撩袖子,摸下他額頭,似在自言自語:“沒發燒呀,一大早就在胡言亂語了。”他反而握住我的手,柔聲說著:“你得習慣這樣的早晨。”他對著我笑了笑,這笑容無比的詭異,還帶著些調皮的成分。我掙開他的手,嬌嗔的說著:“就你嘴貧。”他再一次的握住我的手,我感覺他這次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正當我疑惑時,他帶著歉意開口道:“昨晚是我疏忽了,對不起。”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來,“沒什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而且不關你的事,是我太粗心大意才中了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