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怎麼追查。這個可以說是個突破點。希望張叔他們能查到其中的要害。以他們多年辦案的經驗,應該會考慮這點進去。”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站起身來,有些激動,“我們可以試試打電話求救!”
“你覺得它們會讓你這麼做嗎?”白玄之回我一句。聽著這話,我所有幻想全部破滅。他說的很有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想要聯絡外界,那些惡鬼們有這麼笨麼?
此時,我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同時,電話暴亂似的響了起來。我不敢去接。白玄之走到電話旁,按了擴音,一陣似石頭刮玻璃的聲音透過耳膜,刺激著我們的神經,我連忙捂住雙耳,我最怕這種聲音,全身的寒毛不由直豎而起,甚至連腳趾都緊緊陷入地板中擰緊。我的腦袋像是被扁擔砸下去般疼痛得厲害。白玄之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僵硬,他跪在地上,似乎也受不了這道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