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來來來,擦擦嘴。”他卻沒去抓紙巾,而是直接一把抓住了我拿著紙巾的手,我一驚,本能地掙扎縮手,他卻更用力地把我的手抓到了他面前,盯著我的漂亮眼睛灼灼逼人,我臉紅耳熱地惶恐:“你你你……你要幹嗎?”“你的手怎麼了?”他問。“啊?你發現了?”我低頭看那隻被他抓在手裡的手,有好多血紅的點點。“是……是我給你做‘念母宴’時,我要去採摘那個新鮮的玫瑰花做菜餚,因為太急了,所以不小心被玫瑰花身上的刺扎到了,就紮成這樣。呵呵,是我太笨啦,採個花都會被刺扎到,哈哈哈……”“嗯,確實是笨,舒亞馨大笨蛋。”銀希在我的頭頂敲了個大爆慄,看住我的眼神卻逐漸綿長,然後他把我那隻扎傷的手輕輕地握到了他的嘴邊……“喂喂喂,你、你你要幹嗎?”我努力掙扎,我要抽回我的手,這樣被男生握著,像什麼樣子嘛!“別動!”他用眼神震住我。“我不習慣這樣啊,對不起,我我我……我還有事情,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我拼命掙扎著要抽回自己的手,驚慌失措地想逃跑,他卻也執拗地抓著我的手不肯放,大叫著堅持自己的想法:“死女人,你怕成這個鬼樣子幹嗎?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只是擔心你的手被扎傷得很疼,所以想放到嘴邊幫你吹吹,想緩解一下你的疼痛嘛!”我繼續掙扎:“啊啊啊,謝謝謝謝,不用了不用了,我一點都不疼,謝謝謝謝……你的好心我領了……”最後,我終於用盡全力逃出了他的控制,跑出了他的房門。“謝謝……”遙遠地,好像傳來了白銀希這樣兩個字的聲音,帶著真誠的感動和感激,甚至還有另外一些模糊的、隱秘的、溫柔的情愫。我使勁撓撓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幾天以後的一個雨後時段。我放下手裡的修花剪,脫掉透明的雨衣,坐在白家花園的長椅上小憩。我喜歡這樣下過雨後的世界,像剛剛洗完澡一樣,散發出乾淨清新的味道,還有很好聞的香氣,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樹葉在抽新芽,小草從泥濘中鑽出來的生命力。整個人都變得無比清爽輕盈起來,我不由地閉上眼睛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亞馨香水(2)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刷地驚住:我的視野裡多出了一個人,他的笑容細膩而光鮮,自那張俊美到讓人無法相信的臉龐上綻開,像是最舒展的風一樣掠過我的睫毛,溫暖了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