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掌剛打出來,眾人剛發出驚呼之聲,一旁就立刻閃出了一道綠色劍芒,結結實實的砍在了血色手印之上。
“噗!”
一聲輕響過後,血色手印被砍成兩截,最後一個閃爍的化作一股血芒,消失在了空氣中。
看起來,血色手印的威力縱然厲害,但是比起綠色劍芒,還是要稍遜一籌的。
簡單來說,就是有些被剋制。
血羅老祖見狀,面色登時變得難看了許多。
直到此時,一句幽幽的話語,方才從綠袍貴婦人口中傳出。
“本宮讓你動手了嗎?”
血羅老祖沉默了一下,旋即便盯著綠袍貴婦人,厲聲道:“你護著神劍宗也就罷了,怎敢連青靈宗的人,都要護著!?”
“本宮願意。”綠袍貴婦人冷笑一聲,旋即道:“帶著你的人,滾吧!衡嶽山不是你這個魔頭可以染指的地方。以後,這裡就是我‘天劍宗’的‘分宗駐地’,誰再敢覬覦此地,休怪本宮手下無情!”
血羅老祖終於憤怒起來!
他仰天怒笑了幾聲,這才雙目赤紅的瞪著綠袍女子,厲喝道:“本老祖打生打死,拼了不知道多少名宗門弟子的性命,方才擊潰了三宗修士!如今眼看著就要攻佔衡嶽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想要趁虛而入!”
綠袍貴婦人卻橫了血羅老祖一眼:“怎麼,你不服?”
“呸!”
血羅老祖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然後厲聲到:“看來,本老祖今日只能祭出一些不得不用的手段,讓你這個賤人,好好領教一下我血羅老祖的厲害了!”
“你這魔頭,你剛才叫我什麼!?”綠袍女子勃然大怒,目光陰冷了起來。
“還有什麼好說的!手下見真章吧!”血羅老祖大吼一聲,身上血芒驟然一盛的攻了過去!
綠袍貴婦人顯然不懼與他,當即手中綠色長劍一抖的,便與其戰成了一團。
一時間,空中各色靈芒閃爍不定,各種威能極強的法術,響成一片,讓人看了之後不禁生出心驚肉跳之感。
不過,那些築基期修士也沒閒著。
血羅宗的築基期修士,眼見自己宗門跟綠袍貴婦人戰成一團之後,便紛紛呼喝一聲,跟天劍宗的那幾名築基期修士,紛紛戰在了一起。
一時間,雙方實力都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而李森卻揹著青木子,一聲不吭的來到了高臺上。
高臺上只剩下了楚越一名築基期修士,只不過也受了不輕的傷,背後被砍出了一道尺許長的血口。
楚靈雖然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也在戰鬥。但是猶如收到了楚越的保護,所以奇蹟般的並沒有受傷。
李森將青木子背過來之後,青靈宗的七名弟子,就紛紛圍了過來。
青木子便趴在李森肩頭,滿臉虛弱的對他們說道:“衡嶽山已經守不住了。無論是神劍宗那邊的人勝利,還是血羅宗的人贏,我們都註定是輸了。”
楚越怒哼一聲:“我跟他們拼了!”
“打不過,就不要白白送死了。”青木子嘆了口氣:“我只恨現在的修士,都是忘恩負義之輩。求救信發出了那麼多封,結果生死存亡之際,援兵一個都看不到。”
一旁的張羽,瘸了一條腿,他拿劍當柺杖拄著,走到青木子面前,涕淚俱下:“掌門,我們就這樣子放棄衡嶽山嗎?”
“留的火種在,來日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青木子擺了擺手,越發顯得虛弱。
不過,他看了一眼李森之後,老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不過,我們畢竟還有李森在。如果李森以後能夠進階到金丹期的話,那麼衡嶽山的一切,我們就可以再拿回來。”
聽到這話,其餘的幾名青靈宗修士,均是沉默不語。
他們不否認李森在這一次的戰鬥中,表現的極為強勢。但是卻完全不相信,李森有朝一日真的能夠進階成為血羅和綠袍女子那樣的金丹期老祖。
所以,他們感覺青木子的話,純粹就是在安慰他們而已。
青木子再度趴在了李森背上,說道:“都走吧!趁著那個綠袍貴婦人,還有些人情味,替我等稍微阻攔血羅宗的這點時間裡,都趕緊走吧!從後山小道離開,不要觸怒那些血羅宗弟子。”
張羽又問:“那我們去哪?”
“去惠州城的‘止水觀’。宗門的一些資源,還有大部分的低階弟子還在那裡,我們先去跟他們會合,然後想辦法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