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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別之棄繼續道:“姑娘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

雖是如此問,但他依舊是面無表情,並未顯得如何驚訝。

小草頓時有所醒悟:他一定已知道墨東風就是我父親!

但他為何不直截了當地相問?

小草略略猶豫了片刻,終於道:“實不相瞞,墨東風就是先父名諱,只是晚輩自幼喪父,亦不知父親懂得醫道。”

別之棄的目光死死盯著她,眼神奇怪至極,他近乎自語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東風、花輕塵的女兒!”小草見他神情異常,頓時察知他與父母之間必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別之棄忽然走出草廬內側,那邊有一條青色的幔布,將草廬隔開一個角落。別之棄伸手一拉,幔布被拉至—旁,其後赫然擺著一張供桌,桌上供著二塊靈牌別之棄站在靈牌前,聲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變得無比溫柔,他的聲音很輕,卻十分清晰,只聽他道:“阿苗,你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兒向我求醫了,如果不是墨東風施下毒手,你一定還在與我一起種藥,一起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對不對?如果你沒有被墨東風所害,咱們的孩子也應該有她這麼大了,對不對?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會讓我替仇人的女兒治病,我聽你的。她說墨東風早已死了,這是惡有惡報,你在九泉之下,也該安心了……”

小草聞言如遭晴天霹靂,震愕莫名。

她絕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小草只覺一股熱血“騰”地升起,她不顧一切地大聲道:“別先生,我誠心誠意求你為白大哥治傷,你若肯答應,找自是萬分感激,若是不肯答應,我亦音,應當是江南人,為何要舍近而求遠?”說話時,別之棄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小蘋道:“晚輩未曾聽說過此人。”

雖是如此間,但他依舊是面無表情,並未顯得如何驚訝。

別之棄的目光死死盯著她,眼神奇怪巨極,他近乎自語般地喃喃道:“你果然是墨東風、花輕塵的女兒!”小草見他神情異常,頓時察知他與父母之間必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別之棄忽然走出草廬內側,那邊有一條青色的幔布,將草廬隔開一個角落。別之棄伸手一拉,幔布被拉至一旁,其後赫然擺著一張供桌,桌上供著二塊靈牌。

別之棄站在靈牌前,聲音一改方才的冷漠,而變得無比溫柔,他的聲音很輕,卻十分清晰,只聽他道:“阿苗,你知不知道,害死你之人的女兒向我求醫了,如果不是墨東風施下毒手,你一定還在與我一起種藥,一起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對不對?如果你沒有被墨東風所害,咱們的孩子也應該有她這麼大了,對不對?阿苗,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一定不會讓我替仇人的女兒治病,我聽你的。她說墨東風早已死了,這是惡有惡報,你在九泉之下,也該安心了……”

小草只覺一股熱血“騰”地升起,她不顧一切地大聲道:“別先生,我誠心誠意求你為白大哥治傷,你若肯答應,我自是萬分感澈,若是不肯答應,我亦不敢勉強。但你怎能辱及我父親?我父親絕不會是那種人的!”

自她懂事起,就未見過父親墨東風,在她的印象中,父親應是位高大、和藹可親、疼她愛她的人,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父親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母親花輕塵更神聖不可侵犯。究其原因,是因為她對母親已有所瞭解,由於種種原因使花輕塵性情冷僻,這使得她在小草的心目中是不完美的,甚至有明顯缺陷的,而墨東風對小草而言,卻是完全憑藉想象,而想象的自是遠比現實更完美。而今,突然有人將她心目中的父親的形象完全否定,小草心中的憤怒、失望、悲傷之情可想而知。

別之棄霍然轉身,但見他五官扭曲,極為惱怒,以至面目顯得有些猙獰可怖,他淒厲無比地長笑一聲,笑聲讓人不忍多聽。

別之棄聲冷齒寒地道:“你知道我的妻子是怎樣被害的嗎?她是在身懷七個月的身孕時被你父親墨東風暗中下毒而死的!我為了救妻子,冒著真氣可能逆岔的危險,結果終回天乏術,而自己因為內家真力逆岔而功力盡廢,如果不是我師弟及時趕到,我亦性命難保!這必然也是你父親施展毒計的一部分,以他用毒的手段,我妻子絕不可能在服下毒藥之後,還能拖延半個多時辰!墨東風那惡賊是想一箭雙鵰!”

他狀如瘋狂,忽又大笑幾聲,接著道:“我相信今日不但墨東風遭到了報應,花輕塵也定是未逃過劫難,否則若是他們知道你來向我別之棄求醫,又怎麼可能會同意?真是報應不爽啊,報應不爽!”

小草的臉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