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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肩裡。

司馬挖吃痛,右手一提,提了個空,李布衣已坐在另一張楠木椅上,竹竿也放到了茶几上,就像根本沒有出過手一般。

司馬挖這時才覺得肩膀一陣子刺痛,但他還沒弄清楚怎麼一口事,強吸一口氣,壓住痛楚,揮鞭又待撲去!

――無論如何,都不能在劉大人面前摔上這個斤斗的。

司馬挖想到自己日後將來,升官發財,說什麼也得豁出去拼了老命,也得贏回來。

劉破暮然沉聲喝道:“住手!司馬挖頓時停了手,劉破拱手問:“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尊駕究竟是誰?”卻聽那古長城也嘎聲問:“你你是誰?”劉破一聽,知方、古這邊似對這人也不熟悉,心裡算是穩了穩。

李布衣斜著自己的招牌,喃喃自語道:“李布衣啊李布衣,你已亮出字號,卻偏偏沒有人相信。”

劉破眼睛一亮,笑道:“天下叫李布衣的相師,沒一千也有一百,聽說那位俠蹤飄忽的神相大俠李布衣近日出現荊翼一帶,若尊駕就是請恕我等有眼不識泰山,相交個朋友如何?”

李布衣悠然道:“不敢高攀一一一”他說到“高”字時,背後的方才已向他出了手。

方才用的是把棹刀,棹刀兩刃;而方家以“攔門寨刀法”成名,這一刀自後直劈而下。

方輕霞、古揚州一齊驚呼一聲。

在這閃電驚虹一霎間,李布衣的竹竿倒刺回去,“嗤”地穿方才掌心而去,“哨”的一聲,刀掉地上,李布衣只不過說到“高”字頓了一頓,說到“攀”字時,方才已刀落掌傷,蹌踉而退。

古長城脫口道:“好厲害!”方輕霞緊張奮悅得情不自禁抓住古揚州的臂膀,歡叫起來,兩人兩情相悅,多怕外力拆散,如這次無法拒敵,他倆情願身死,卻見來了個武功深不可惻的幫手,心下大是喜歡。

劉破等都沉下了臉,方才捂掌身退,卻道:“他完了——”眾人未明,只見李布衣閒定的神色,忽一皺眉,臉色這變。

方才嚷道:“他一人門,輕易躲去了方家三人合擊,我知他武功非同凡響,所以,連他茶杯上也下了毒,他確沒喝,他手心沾著了,縱功力高深,也支援不過三招一一一”

李布衣伸手拾住竹竿,眾人只見他手肘一擊。五指已搭在竹竿上,可渭快到極點——但不管如何快捷,畢竟是讓人看得見,不似他前兩次出手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如何出手,便無論乎閃躲了。

劉破向方才嘉許地笑道:“方才,你立了這番大功,前程大大有的是!”轉目向眾人道:

“這傢伙已是強弩之末了——”司馬挖冷哼一聲,連珠雙鐵鞭一鞭打出,中途行成四鞭,到了對方身上,成了八鞭,端的是奇變百出!

原來司馬挖聽到劉破嘉獎方才。怕自己丟了臉、失了威、不被見用,便橫了心,知這李布衣已中了毒,功力大打折扣,這時不搶立功,尚待何時,當下竭盡所能攻去!

李布衣二招傷二敵,本不想殺人,但二招一過。忽覺丹田氣弱,腳步虛浮,心知仍是中了毒,饒是他鎮定過人,但如自己如果一倒,單憑方休、方輕霞和古揚州來對付這一干魔邪,是絕對應付不了的,心下大急。

這時司馬挖鞭影已到,只見條青龍,破鞭而入,“嗤”地沒入司馬挖咽喉中!

司馬挖狂吼一聲,身形倒退,喉嚨的竹竿也給他一退倒抽了出來,只見他八鞭變十六鞭,十六鞭變三十二鞭,舞到後來,八八六十四鞭齊出,煞是好看!

此人不愧以鞭成名,近攻時鞭診織密,但退時鞭法更加排山倒海;只是一路鞭法使完,他的身形也剛站定,便一陣抖顫,終於“砰”地垮在地上,手中鋼鞭,也脫落一旁。

血自他咽喉孱孱流出來。

李布衣那一刺,穿了他咽喉,他餘力未盡,終將一路鞭法使完,身形甫定,才氣盡身亡,如此可見此人也確真有一番驚人造詣,但李布衣的出手勁道,更是可畏!

李布衣卻無法不殺他,因他連竹竿也快握不住了。他只好先殺了一人再說。

司馬挖一倒,他也雙手撐在楠椅扶手上。眾人都靜了下來,靜得彷彿連這靈堂裡棺槨中死屍的呼吸聲都聽得到。

劉破終於說話了:“好武功。”然後他再說:“很可惜。”說完之後他就向鄭七品點了點頭。

鄭七品不懷好意地笑著接道:“好武功又怎樣?還是在送性命而已;”他冷笑,慢慢抽出了兵器。他的兵器也是鞭,但跟司馬挖大大不同,他用的是竹節鞭,蟒皮把手,鋼質尖銳,共十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