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雜院的熊孩子手下不同,和千鶴女子學校的小太妹手下不同,維尼是小芹以女孩子的身份,交到的第一個平等互待的朋友。
而維尼就是有那麼一種特性,可以讓別人在她面前卸下偽裝,也不擔心說錯話辦錯事惹她不高興,反正她記性不好,過兩天就忘了。
我覺得小芹雖然口頭上不承認,但是失去維尼這個唯一的朋友,她還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小芹睜開一隻眼睛偷看我。
“葉麟同學,跟我一塊在花叢上躺一會吧?”
我見小芹難得地沒有表現出花痴樣(雖然是躺在花上),於是就大方地跟她並排躺過去了。反正是義妹,不要緊的。
抱著頭看著天上的月牙,我一時失語,思緒飄向了遙遠的太空。
“那個”小芹重新閉好眼睛,在我的耳邊說道,“雖然我是性冷淡”
別提這件事了好不好!讓我好好地看會月亮啊!
小芹卻自顧自地說下去。
“雖然我是性冷淡,但是**很強烈的葉麟同學如果想對我做什麼的話,不用客氣的,呵呵。”
“呵呵”你妹啊!你就是我妹啊!你現在明顯是因為被自己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背叛,所以正在傷心中啊!
就算只考慮你作為女朋友的身份,我也不會在女朋友正在傷心的時候,不理她的感受,她傷心她的,我做我的,全無人性地如此奪走她的第一次啊!
而且剛剛被維尼勾引起的欲‘火好不容易平息下去,我可不想二次上膛!
就在我們倆純潔地躺在一起,各懷心事的時候,突然從花叢旁邊的小徑上,跳出來一個大光頭!
“混蛋王八羔子!俺的花田又被毀了啊!俺最恨你們這些狗男女了!”
舉著手電筒的光頭老農,吹鬍子瞪眼地,把光柱照向我們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告示牌,告示牌上用非常熟悉的紅色字型寫著:“此處禁止打野‘炮”。(野字少了一點)——原來你就是張大爺嗎!
632 有意義的擼管
光頭的張大爺一跳出來,月下花田的寧靜氣氛全被他破壞了。
更別提他的腦殼光亮無比,反射功率堪比45w大燈泡。
從各種意義上都是燈泡。
“你們別走!賠俺的花田!”張大爺吼道,“俺可不是一般人!誰不知道俺是著名花農,遠近都尊稱俺‘張老花’啊!”
雖然踐踏了人家的花田是我們不對,但是張大爺態度這麼惡劣,我不太高興,也沒有立即從地上站起來,只是用兩肘支撐身體,不聲不響地看著張大爺叫罵。
小芹倒是立即起身,並且向張大爺鞠了一躬。
“那個,老大爺,請問這山上的野果,有沒有一種吃了會發春的啊?”
原來你是想問這種問題嗎!張大爺原本就誤會咱倆在這野戰,你問他有沒有可以助性的野果,就算真有他也不會告訴咱們的!
果然張大爺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然後又開始揮舞手電筒,叫道:“少說廢話!賠俺的花田!踩壞一枝花要賠50塊錢!”
我勒個去!你不是張老花是張老黑吧!市中心的花店,也少有一枝賣50塊錢的花啊!
我二話不說,從地上跳起來,拉著小芹的手就邁步開跑。
“葉麟同學,我還沒問到”
不理小芹的反對,我拉著她一溜煙地從花田逃跑了,不可避免地又踩壞了好多花。
“回來!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混賬東西!遭瘟的畜生!看俺不
張大爺在後面跳著腳罵,但是他的聲音漸遠漸小,最後聽不見了。
月色漸漸明亮,我牽著小芹的手,順著我們來時踐踏草叢的痕跡,找回了維尼所在的小瀑布旁邊。
之所以回去找維尼,一是擔心她把自己淹死,二是要確認她身上的春‘藥徹底解開了。
不然的話,重新發作的維尼求天天不靈,求地地不應,只好像處於發情期的野生熊貓一樣蹭樹的話,倒也是不忍直視的慘劇。
小芹明知道我是回去找維尼的,她不太高興,但也沒有反對地跟在我後面。
接近小瀑布以後,“嘩嘩”的水聲在耳邊響起。
夕陽落下,月光取代了陽光,水潭邊是另一番清冷的景色,彷彿代表了已經熄滅的情‘欲似的。
維尼正在瀑布下打坐。
如同修行的高僧,閉目凝神,雙手置於膝頭,做出類似“ok”的佛家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