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
“是不是關於連馨那小賤人的事?你說,快說……”胡定心問得有些爭切,生怕珠翠不說似的。其實在她心裡想得跟皇后一樣,就是她不生下皇子別人也休想。不得不說,被家族培育進後宮的女人都有著同樣的想法。
“娘娘,奴婢有個一起進宮時的姐妹進了皇后宮裡頗為得力,奴婢前些時候聽說皇后會有動作。不過,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動手她卻沒對奴婢說。娘娘,奴婢知道她過幾年就能被放出宮去,而她家裡有個經常生病的母親。奴婢想,是不是給些銀子讓她說出皇后什麼時候動手,我們在上添上一筆,到時候既除了連嬪又有皇后擋著太后娘娘到時候也不能說什麼,您說可好?”說完,珠翠又追加一句道:“不過娘娘,您可不能跟太后娘娘說這是奴婢出的主意。”胡定心不傻,但絕對算不上聰明。
“皇后要動手?”胡定心有些不信,不過轉念一想,皇后要動手真好她省事。這麼一想,便出聲道:“皇后要動手的話,那本宮還是不要插手了。”對皇太后,胡定心還是怕的。
“娘娘,您有所不知,皇后經過上次的事已經元氣大傷,而連嬪原先好像也是為皇后辦事對皇后肯定是有了解的。奴婢是擔心,皇后如果不成,引得連嬪更為戒心到時候反而不好下手。”看來胡定心也不是特傻呀,不過雖不知道主子為何讓她這麼做,目的是一定要達成的。
胡定心糾結了一會兒,想起進宮前連馨就跟她做對的樣子,胡定心還是忍不住心裡的那口氣,出聲道:“她,給她五百兩銀票,就不信她不說。”胡家的大小姐,胡雍在銀錢方面自然是不會虧待了她的,區區五百兩小意思而已。
“如此,娘娘您就早些歇息吧!奴婢明日就會問個明白的。”
“好,你退下吧!”反正姑母現在病著,就不信她還有心情來管她做什麼事。
第二天一早,珠翠果然把皇后的計劃說給了胡定心,胡定心一聽,暗歎皇后果然不魁是心狠手辣的主。不過這連馨現在懷著龍種皇上表哥怕也是派人保護著的,皇后派的人真的能得手?
看出胡定心眼裡的掙扎,繼續出聲道:“娘娘,您是不是擔心皇后派的人靠近不了連嬪?娘娘,您就放心吧!奴婢聽聞皇后派的人很是厲害,好像是當年皇后母族特別為皇后娘娘安派的人。目的就是要除掉威脅皇后娘娘後位的人,奴婢猜想,皇后娘娘失了孩子又廢了身子,才會出此下策來對付連馨。”可不是,無論如何都保不住後位,還不如出口心裡的惡氣。皇后此人,確實不配母儀天下。
“可皇后的計劃不錯,我們也無從下手啊?”胡定心心裡亂糟糟的,這話下意識的就問出來了。剛有些後悔,又想到珠翠既然是姑母身邊的人手段肯定也是不錯的。這麼一著,也就繼續盯著她。
“娘娘,地面上我們插不上手可以從水裡下手。奴婢知道隨娘娘進宮的二等宮女裡有個水性極好的月容。這連嬪得聖寵就是失了孩子說不定過些日子又能懷上,不如讓她以後都不能有懷孕的機會,又不用費二次手腳了。”也不能怪她心狠,她不能違背主子的命令。
胡定心一聽這話不錯,心裡也升起了讓連馨再也不能有孕的心理。
胡定心在後宮不安份,胡雍在前朝自然也安份不了,聯合手下的人在早朝上讓拓拔睿謙廢后。這不,跪了一大片的臣子讓拓拔睿謙做出決斷。拓拔睿謙看著胡雍和胡雍的人,還有一些被煽動的人,冷冷的笑了一記出聲道:“你們既然說要廢后,但無子這個理由朕不能接受。魏國從沒有無子廢后的先例,除非失德不賢之類,這些你們不可能不知吧!”他確實會廢了皇后,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如果計劃有變,反而便宜了胡定心和胡家。這種蠢事,他拓拔睿謙自然是不會做的。
“皇上,魏國雖沒有無子廢后的先例,但皇后身體已經癱瘓,已然如此,如何能以此鳳體母儀天下?豈不是失禮於天下嗎?鄰國若看到我國皇后如此,豈不笑話我國?”胡雍當然不可能這麼明顯的說出此話,這話是當他傳聲筒的季尚書所說。
不少臣子聽聞此言覺得甚是有理,連清流一派都有所鬆動,不少人和胡雍等人一起跪下道:“請皇上三思。”
“既然季尚書如此問朕,那朕問你,魏國那條國法條例或是祖制規定皇后殘缺就要廢后?”問完這句也不待胡雍等人回話,又繼續道:“皇后與朕少年夫妻,多年為朕操持後宮,侍奉太后,現因意外你們要朕廢了皇后。若真廢了皇后天下臣民會如此看朕?薄情寡義還是昏庸無能?至於鄰國,那更是無稽之談,哪國的皇帝還敢管到魏國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