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莽將軍的愛女,對楊莽胡丞相都得忌諱幾分。
“給本宮滾開,不過一小小的妃子,居然敢衝撞本宮,今天不給她好看本宮就不姓胡。”這賤人這些日子搶了皇上表哥的寵就算了,她頭上戴的雞血石更是她求了好久都沒求到的,沒想到表哥居然賜給了她。她本來想著她身份特殊不想跟她計較,可這賤人居然敢在言語間暗諷她失寵,還戴著雞血石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什麼時候失寵了,她一直才是表哥心上的人,表哥寵楊玉貞不過是因為她不能侍寢罷了。在胡定心心裡一直以為,她在拓拔睿謙心裡是和別人不同的。
楊玉貞捂著臉委屈的站在一邊,只是捂著臉也不說話。許笑然和德妃是很想看看戲就算了,但身為四妃想光看戲還是不成的,兩人上前勸告了幾句。不過兩人肯定不會給許笑然和德妃面子,事情就這麼鬧到了皇后面前。
到了未央宮,許笑然和德妃行過禮便坐到自己位置上。胡定心站在殿中央,對一臉委屈難過的楊玉貞怒目而視。皇后看了兩人一眼,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誰先說?”剛才宮女已經稟報過了,但皇后也知道這兩個人都不是她惹的起的,所以才故意這麼問。又在心裡暗罵了楊玉貞一聲蠢貨,要鬧怎麼不直接把胡定心肚子裡的孩子的給掉?只會氣氣胡定心頂什麼用?
胡定心看了皇后一眼,眼裡明顯帶著不屑,沒有開口。楊玉貞捂著臉,站在一邊直流淚,也不說話。楊玉貞約莫是想等皇帝來了為她做主,她根本就不相信皇后。
若是平時,皇后一定會大怒,但這會兒她巴不得兩人什麼都不說。只道:“既然不說,那咱們就到太后跟前,讓她老人家做主吧!”找太后正好,反正兩個她誰都動不得,也不能明面給她們難看。
兩人都不說話,胡定心是想著她姑姑肯定是向著她的,楊玉貞討不了好。楊玉貞是想著把事情鬧大,讓皇上為她做主懲治囂張跋扈的胡定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到了慈安宮,太后大病初癒。哪知一好就遇到這麼糟心的事?瞪了胡定心一眼,暗道這丫頭真是不爭氣,不過是一個一輩子註定不會有孩子的女人,跟她置什麼氣?這個時候那皇帝正寵著她而且楊玉貞還有大用,她想偏幫著她又不成,太后想了想才問道:“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胡定心這才開始講,楊玉貞還是捂著臉不說話。太后聽完胡定心的話為難了,想了想只道:“寶華,皇上下了朝讓他來一趟。”她雖恨不得拓拔睿謙死,但這件事也只有讓他自己來做惡人。一則總不能讓她給自已侄女難堪,第二則楊玉貞身份特殊,她現在還對付不得。
寶華一徵,不顧眾多嬪妃在場低聲道:“娘娘,此事不妥。”寶華接著低語了一句,太后才驚覺她剛才有多出格了。剛才的事要是被清流一派知道,定是又要煩人了。後宮的事皇后和太后都處理不好,還要鬧到皇帝面前,像什麼樣子?雖然特別討厭清流一派的人,但誰都不能否認他們在魏國的地位。是她一時著急,沒想到前朝的事。
還好,在太后發愁的時候聽到了吳德良的聲音,一聽皇上駕到眾嬪妃便站了起來。拓拔睿謙一進殿內,妃位以下行全禮,妃位以上行半禮。皇太后端坐上方,拓拔睿謙給她請過安,便坐到她邊上的位置上,見胡定心和楊玉貞都站在中央問道:“母后,兩位愛妃這是為何?貴妃懷著身孕不宜久站,快坐下吧!”在胡定心還沒來得及歡喜的時候,拓拔睿謙又道:“愛妃身子弱,也坐下吧!”拓拔睿謙絲毫沒有問皇太后的意思。
雖然對拓拔睿謙的擅自做主不悅,但太后到底是沒敢在這時候說什麼。胡定心倒是乖乖坐到位置上了,而楊玉貞撲通一下跪到地上:“臣妾請皇上做主,臣妾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如胡貴妃金貴,但臣妾也是正二品妃位,豈是胡貴妃想打就能打的。胡貴妃如此行為,把皇上放在何地?”這一次定要讓胡定心好看,就算皇上不懲罰她也得給她禁了足。
胡定心聞言,站起來怒道:“誰讓你衝撞本宮,不知道本宮懷著身孕嗎?”這個賤人,就是這麼勾引皇上表哥的吧!裝得跟得病快死了似的裝給誰看,賤女人,跟她家裡的那些庶女有什麼分別?明明她才是嫡女,卻得不到父親的寵愛,都是因為這樣的女人。胡定心想著,心中一陣翻湧,扶著額頭似要暈倒的樣子,邊上的珠翠眼明手快的把主子扶住。
太后和皇帝也急了,拓拔睿謙更是宣來了御醫。還好御醫把過脈後,稟報貴妃並無大礙只是氣急攻心,動了太氣,靜靜修養一段時日便好。這回,楊玉貞傻了,在她印象中胡定心可不是這麼不經事的人?怎麼就暈了?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