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被皇上給禁足了,最近才放出來。”看來,許家並沒有在宮裡為許笑然安下多少棋子,這麼一想德妃又接著說道:“宮裡就我和連馨最受寵,不過連馨流產了,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流產?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皇后和良妃的事應該跟連馨流產有關吧!”許笑然如果想知道宮裡的事自然也是能知道的,但她並沒有讓宮裡人查訊息送到慈心園。一是那地方是拓拔睿謙安排的,她如果做什麼,怕都在拓拔睿謙眼裡。二是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回宮,所以宮裡的事沒必要知道。但她也不是傻子,這會聽到說連馨流產和皇后被廢良妃被降自然有了聯想,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是誰的手筆?
“你這點倒是沒說錯,你心裡有底就好,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德妃站起來福了福,轉身離開了。
許笑然也放下茶杯,道:“琴瑟,讓我們的人把最近宮裡的事一件不漏的稟報上來。憐心、絲雨,你們隨我到慈心宮給太后請安。對了,把我抄的佛經帶上。”按祖制,她是不可以私自到拓拔睿謙太極殿去,所以在拓拔睿謙面前露臉就先免了。許笑然帶著人到慈安宮的時候,胡瑜和純妃已經離開了太后正醒著。許笑然走到紗簾面前:“臣妾給太后請安,太后萬福金安。”雖然按現在的身份可以叫太后母后了,但許笑然知道太后不會稀罕,她也就不自己找虐了。
“許貴妃來得倒是挺快的,既然回來就好好掌管宮務侍奉皇上吧!”果然如許笑然所料,稱呼的事太后沒提。“遵太后娘娘懿旨,”許笑然說著從憐心手裡拿過佛經:“太后,這是臣妾為您抄寫的佛經,請您收下。”
“寶華,收下,難得許貴妃一片孝心。好了,想必一路舟車勞頓你也累了,早些回宮歇息吧!”
“臣妾告退。”許笑然又福了福才站起身來。
主僕幾人走出慈安宮大門,憐心和絲雨忙一人一邊裝許笑然扶起輕聲問道:“娘娘,您沒事吧!”娘娘現在懷著身孕,可不能有什麼閃失。許笑然搖搖頭:“快些回宮吧!”
許笑然回到宮裡,琴瑟把宮裡最近發生的事全部說了一遍。許笑然聽完臉色也凝重了些,這些事也太巧合了,想了想道:“你們把永寧宮注意好了,別宮的事先別管。還有,鳳印的事如果太后和皇上沒說,咱們就裝作不知道了。”雖說掌宮,她以前也和四妃協理過一些事,管的還是一些雜事。就這樣她都發現裡面有太多的問題,她都看得出來拓拔睿謙不可能不知道,看來太后和胡家一倒,拓拔睿謙是想讓新皇后上位再一一整頓了。所以宮務的事,她還是別插手比較好免得將來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這些一想通,許笑然又是一慣的想法,少管宮裡的事自己關起宮門安安生生的過日子養肚子裡的寶貝。許笑然是看得開,但宮裡有個人就看不開了,本來她正為許笑然回宮的事心煩。而這個時候純妃居然來訪,純妃偏偏比她高出那麼一點,她不得不見。
純妃走進來,自發的坐到連馨身邊。連馨顯然也不想給她請安,只道:“純妃娘娘恕罪,嬪臣身體不適不能給你請安了。”一個靠容貌上位的賤人,有什麼資格讓她對她行禮?
純妃難得明白事理一回,拉過連馨的手拍了拍:“本宮知道你剛流產,身體不適,我不會怪你的。不過盈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連馨這賤人奪了她的寵愛,果然遭報應了,不但流產但母家都沒了。以後,無論她如何受寵,也是個出身低賤的人永遠越不過她去。而且這回看皇上的意思,對連馨應該完全失去興趣了。
不就是說許笑然回宮的事,當她不知道嗎?一個許笑然而已,回來就回來了,這麼一想連馨故作輕鬆道:“有什麼事還請純妃娘娘示下?”
看她還挺輕鬆的,就是不知道等會兒她知道了事情還會不會這麼輕鬆:“盈嬪,你要節哀,雖然這件事情非常的不幸,但你一定要頂住。你在邊城的父親母親還有你的家人,全被人殺死了。這事已經傳到皇上那裡,皇上已經派人去抓兇手了。你也別太難過,保重自己的身體要緊。”這連家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居然叫人家把她家滅了門。現在連家只有連馨一個,還不能生育了。所以說,老天都幫著她,搶她的寵活該被人滅門了。
聽到這話連馨只覺得好笑,自己父母好好的怎麼會被人滅門呢,看來這純妃為了報爭寵之仇什麼謊話都編得出來。但面上還是裝作不信哀傷的樣子:“純娘娘娘,此話可不能亂說,我前兩日還收到了我母親的來信。”想讓她在流產鬱結於心,楊玉貞想都別想。
純妃見她如此也不多話,只道:“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