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淇的迴音。
“齊茵,身份記者,服務於真實週刊雜誌社,有兄長一名,父母均移民加拿大,目前獨居中,未婚,血型B。”耀淇把電腦上讀到的資料都說了。
“謝啦,妹子。”龍耀人收了線。
“怎麼樣?”齊茵瞪著他,這傢伙神神秘秘的,一副大有來頭的樣子,越看越不順眼。
“對不起,我想,我弄錯了。”他哂然一笑。“你確實是齊茵,至於那個本木香子,我想應該另有其人吧。”
“不是應該,是絕對!”齊茵忽爾拉起他的手,一陣風似地走出PUB。“走!我再忍耐不了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現在就要向你證明我的身份!”
她拉他跳上一輛計程車。
“其實你不必走這麼快,我們也不必坐計程車,我有開車來。”他的鮮紅色拉風法拉利還停在PUB門口。
齊茵很快地告訴司機地址,這才轉頭對龍耀人說:“就算你有開車也沒用,我公司前面不好停車,準被拖吊!”
二十分鐘後,他們在一棟氣派的辦公大樓前停了下來,齊茵丟給司機兩百元車資。
“上去!”她率先進人自動玻璃門,按了電梯按鈕,龍耀人隨後跟進。
“齊小姐,有什麼大新聞嗎?這麼晚了還來整理資料?”守衛人員看起來與她熟得很。
“沒什麼大新聞,有點資料忘了帶走。”齊茵笑了笑,電梯一到,她旋即與龍耀人進入電梯。
“其實你已經證明了。”光看她和守衛熟稔的程度,就能斷定她不可能是那個才逃來臺灣幾天的本木香子。
“既然要證明,就證明個徹底,我只想讓你知道,一個人的身份不是那麼容易偽造的!”
她拿出鑰匙開啟辦公室大門,“真實週刊”的員工都有一把這裡的鑰匙,先到先開門,晚走的就鎖門,非常方便。
“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他四處張望。
齊茵開啟電燈和空調。“沒錯,我在這裡做了三年,有數十個人可以為我作證。”
她拿起桌面的相框遞給他。“喏,這是我去年生日,大夥為我慶生日拍的,很有紀念價值,所以我框起來擺在桌上。”
“還有這個,”她指善公佈欄的剪報。“我兩個月前得到行政院的新聞優異報導獎,這是那天頒獎盛況的報導。”
他看著剪報中齊茵那神采飛揚的樣子,她穿一件紅色針織短洋裝,咖啡色長筒靴,說不出的明媚可人。
“還有這個,年初大夥到日本滑雪……”
“齊茵,我道歉!”他連忙阻止了她的舉證,完了,他在她的心目中是個這麼蠻不講理的人?逼到她要提出這麼多證據來證明她的清白。
“你肯道歉了?”齊茵揚揚眉。“下回遇到那隻禽獸,麻煩你轉告他,叫他管好自己老婆,不要半路亂認親戚。”
她為自己衝了杯咖啡,也順手衝了杯給他。“喝吧,今天氣溫太低了。”
“這件事我也有錯,不過,或許你該看看這個。”龍耀人從西裝上衣裡拿出6張相片遞給她。“這就是本木香子,是不是和你長得很像?
齊茵接過照片,倏地,她的眼眸亮了。
雖然穿著和服又綰髻,但照片裡的人豈止很像她,簡直就是她。
“本木香子?”她眩感地盯著照片看,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她有個雙胞胎,都未必會這麼像。
“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和那個叫耿湛毅的傢伙會認錯你了吧?”他啜了口咖啡笑說。
“她是什麼人?”她感興趣地問。
“香港北天幫的少幫主夫人,也是日本黑道日見流的千金小姐。”龍耀人簡單地說明本木香子的身份。
“是她?”眼瞳一亮兒,齊茵的記者本能又竄出來了。“報導說她逃婚了,下落不明……”
靈光乍現,齊茵立即把本木香子的逃婚和她自己N次被錯認的事聯結在一起。
那麼那隻禽獸——哈!原來他就是名震香江的耿湛毅!
“所以說,你的出現,不巧正好是本木香子失蹤之時。”龍耀人繼續說道:“耿湛毅一心以為你就是本木香子,但真的本木香子卻一直沒有出現。”
她忽然感到興奮起來,這是一條多麼有趣的新聞,如果能找到一些北天幫的秘辛,或者本木香子逃婚的真正理由¨
對!耿湛毅一定知道他的妻子為什麼逃婚,想要內幕情報,找他就對了,獨家訊息等於自己跳進她懷裡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