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在這裡。”文澤從她的唇上抬起,然後徹底沿著駱賞兒的赤腳剝下那條長睡褲,他啞著嗓子說:“這裡你會不舒服。”
“那去哪裡?”駱賞兒復又摟上文澤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溫柔地說道。
文澤一個使力就又把她抱起來,駱賞兒輕呼一聲,笑著把臉埋在了文澤的頸窩處。
“喂!”駱賞兒大驚失色,道:“你幹嘛啊!?”文澤居然徑直抱著她來到了封閉式的陽臺上。
文澤把她輕輕放下。
駱賞兒覺得身下是異常貼身舒適的觸覺,等到文澤覆身過來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驚道:“這不是媽媽暫時放在這裡的按摩椅嗎!!!”
文澤不耐,簡短有力地說:“對。”然後就去吻她,一邊親一邊去脫她身上最後的那一點兒遮攔。
不是吧?!
駱賞兒欲哭無淚,萬一以後媽媽要拿回去繼續用作按摩怎麼辦?
她的腦海中開始想象著,未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文媽媽一邊舒舒服服地做著按摩,一邊愜意地和他們夫妻兩個說著什麼,文澤看著眼前的按摩椅會偷偷別有深意地看向她,不懷好意地一笑,然後她就會不純潔地想起來:在這張按摩椅上,她曾經和文澤兩個……
駱賞兒的臉蛋瞬間爆——
不行,不行!那她一定會羞死!
絕對不行!
可惜在她幻想得出神入化之時,文澤已經迅速地完成了全部的“障礙掃除”工作。
“不要在這裡啊……”駱賞兒身上一熱,這傢伙火熱的身體已經和她密不可分地挨在一起了。
“嗯?”文澤卻已經開始親吻她的身體。
從嘴唇到下巴、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一點一點延綿蜿蜒而下,他的手在一寸一寸地膜拜著她白皙的肌膚,一陣陣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竄遍駱賞兒的全身。
“這……是媽媽……的按摩椅啊。”駱賞兒咬著下唇,出聲已然是顫音了。
“沒關係,”文澤吻上駱賞兒的肩膀,然後順著手臂去吻她的手指,他含含糊糊地說:“明天,唔……我再送媽媽一個。”
再買一個新的給媽媽麼?
“呼!”駱賞兒終於放心,在文澤的揉捏下迅速軟成了橡皮泥,任其搓圓捏扁,毫無顧忌。
他在她的身體外徘徊了一會兒,那種磨蹭像是一種**,也更像是一種預警,所以當他和她滿足地喟嘆著擁在一處時,她並沒有意外的疼痛或者不適。
“舒服嗎?”文澤在她的面前起伏著,忽然間就來了這麼一句限制級的問話。
駱賞兒哪裡聽過這樣情·色的問話?縱使兩個人也非常親密過,可文澤歡愛時從不說過分有顏色的話啊。
她凌亂了,支支吾吾地,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反倒在文澤的溫柔攻勢之下發出來幾聲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悶哼。
“流氓……”駱賞兒終於說,然後死咬住下唇,無言承歡。
文澤卻是一頓,停在那裡,不動了,表情還很委屈似的望住她。
駱賞兒扶住他的肩膀,莫名其妙。
文澤微微克制,說:“這樣還不舒服?”不是從硬板凳換到了按摩椅麼,怎麼還是不行?
駱賞兒感覺身體裡停駐著的某個東西難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於是她咬了咬唇,還是那兩個字——“流氓。”
文澤氣結,更衣間裡不舒服,按摩椅上也不舒服,難道衛浴裡的馬桶蓋子上會更舒服麼?
不管了!
文澤攬起駱賞兒的腰肢,讓她半向前傾著身體,然後他還沒有退出她的身體裡,就那樣把她騰空抱起來。
也好,就新潮一次,站著罷。
駱賞兒覺得文澤更流氓了。
她又想,他難道不嫌累麼?
這個姿勢的確耗費體力,不多時,文澤就把駱賞兒抵在了封閉式陽臺上已經拉起的一面巨大的天藍色天鵝絨簾幕上。
駱賞兒雪白的肌膚映襯在純色的一整面絨面布簾上,像掉在漫無邊際的晴空裡,她烏黑的秀髮裝點著這夢幻一樣迷人的景緻,太過不真實地美好。
文澤忽然就想到了歐洲古典油畫裡赤·身·裸·體但卻讓人感覺無比聖潔純美的天使,他迷離著雙眸,覺得自己像飛了起來。騰空而起,飄飄然。
眼前的妻子酡了雙頰,星眸閃爍,她美麗的**沒有了少女時候的青澀緊張,卻讓他憶起了最初那時的美好難忘。
她已經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