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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香蘭渾身一激靈,打著顫,如同被嚇壞了的小貓兒。她不知怎的,眼淚簌簌滾下來,滑到她濃密的髮間,止都止不住。

林錦樓血脈賁張,身下的女孩兒彷彿一朵半開的鮮花兒,又香又甜,細嫩柔軟的身子彷彿是玉雕成的,他經歷幾多婦人,無有一人這樣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香蘭睜大淚眼,見林錦樓三兩下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結實的身子,只覺他比衣冠整齊時還要駭人。林錦樓喘著氣,滾燙的身體貼上香蘭的。香蘭全身繃得彷彿一張弓,林錦樓心底裡不覺湧出一股憐惜來,手指探進她身子,道:“你早這樣乖乖兒的多好。爺抬舉你當個姨奶奶,決計虧待不了你。”正在情動間,只聽得香蘭定定說一句:“橫豎是那一種勾當,你痛快些了結了罷。”

林錦樓一頓,方才的憐惜全都凍在胸口,臉上的神情全然不見了,森然怒意從喉嚨裡湧上來,不禁罵了一聲:“賤人!”揚手便給了香蘭一巴掌。

香蘭頭歪向一側,耳邊轟鳴,臉頰上*辣的。可這疼痛反而讓她好受了些。

林錦樓火冒三丈,他本是呼風喚雨的天之驕子,女人都該圍著他打轉。他歡喜了逗逗,不高興了一腳踹開。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已足夠用心,三番五次救她和她爹的小命兒,可她竟然這般不識抬舉,公然落他臉面。不光是隻白眼狼,簡直是個沒心肝的賤婦!甭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裡惦記著誰,不就是宋柯那個軟蛋。她家裡買來的小丫頭叫什麼?叫畫扇!倘若不是念著宋柯贈她的扇子,何至於叫這個名兒?呸!自打他知道這名字嗓子眼兒就發堵,宋柯在他眼裡算個屁!

他本想披上衣服甩手就走,且不說外頭。就在這知春館當中,多少女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他過去。可他身子底下的女孩兒真美,彷彿無瑕美玉。永遠一副他高攀不上的模樣。

林錦樓忽然笑起來,伸手掐住香蘭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兒來與他對視,慢條斯理道:“你還惦記著宋柯是不是?他啊,三個月之前就在京城跟顯國公家的小姐成親了。爺還親自登門送了賀禮來著,那天正是熱鬧得緊。送親的隊伍烏壓壓佔了一條街,有頭臉的王公大臣們都到了。宋柯娶了高門貴女,可是春風得意的緊吶。就是不知道他原先相中的人,如今讓我收用了,心裡是什麼滋味……小香蘭,你猜猜,他是在意還是不在意?”

香蘭直挺挺的躺著,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唯有兩眼蓄滿了淚,滾瓜似的掉下來。宋柯,她又想起她前世的夫。前世她嫁給他,送親的隊伍豈止一條街,“十里紅妝”都不為過。他在挑起她的蓋頭,輕聲喚了一聲“娘子”,便有些臉紅,嘴角蕩起一抹暖融融的笑。那笑意同今生再見面時一模一樣。

只是今生他娶了高門嫡女,她躺在冰冷的床上當了玩物。

她明白,從此蕭郎是路人,故而把宋柯牢牢鎖在心底裡,可為何林錦樓又如此殘忍把這樁說不出口的情意翻檢出來?

林錦樓厭惡香蘭因為宋柯一臉傷心絕望的掉眼淚兒。他粗魯的親她的唇兒,分開她雙腿,那粗硬的話兒慢慢擠進去。香蘭因疼痛和難受開始掙扎,林錦樓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制住。香蘭只覺身下已被撕裂開,疼得渾身哆嗦,嗚咽著哭出了聲。

過了許久,林錦樓方才散了*,將頭埋在香蘭的脖頸間粗重喘息著。半晌,他抬起頭對上香蘭那雙腫成核桃的眼睛。林錦樓本已饜足了,可看著香蘭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火氣又不打一處來,翻身下了床,自顧自走到海棠几子旁倒了盞涼茶喝。

他喝完茶又坐到床上,想喚丫頭抬水進來,掌高了蠟燭,卻瞧見香蘭腿上將要乾涸的血跡。林錦樓心頭的怒氣又消散了些,道:“直眉瞪眼的,你想什麼呢?”

香蘭閉上雙眼,抿了抿嘴唇。

林錦樓見她這幅模樣又火氣上湧,冷笑道:“當初是你求我救你爹的,如今擺這幅德行給誰看?還是沒當過奴才,不知道怎麼伺候人?爺這麼個大活人杵在這兒,還要自己倒茶喝?”

香蘭睜開眼,勉強撐起身子,默默將氅衣拽過來披在身上,忍著疼顫著雙腿下床,給林錦樓重新倒了一盞茶。

林錦樓冷哼,手一揮,茗碗便飛出去,砸在地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他披了件衣裳便出去了,門口傳來“咚”的摔門聲。

香蘭渾身疼得要命,踉蹌著伏在床上,把臉埋在被子裡。

忽然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來,有人輕輕撫了撫她的脊背,低聲道:“香蘭?香蘭?起來擦洗擦洗罷。”

香蘭抬起頭,見來人正是春菱。原來今日是春菱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