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幾句後再也剋制不住一口怒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正敲的爽,這傢伙來的好快,要惡人先告狀,“老師,她罵我是臭修真,您別攔著,真想再教訓一下她!”
“好了,她已經昏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不過你的行為也很不妥當,成何體統!”可惜裁判也不是傻瓜,似乎在說他見好就收,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譁”底下轟然笑鬧,笑的人佔大多數,而那些沙彌有的忍不住怒罵,有的閉目低頭不語,有的暗中含笑只是口不敢言。
“肅靜!”院主一聲低喝,聲音雖然不大,但每個學子的心神俱是一震。金秋只覺那院主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口宣佛號,心中幾分怪異,莫非老沙彌想為她底下的學子出頭。“小施主法寶眾多,真元精深,心計頗多,我看伽羅敗的不冤,偷襲金施主,言語意氣之爭,自找羞辱,有道冤有孽,早晚自會得報!”這老沙彌說的什麼意思?就不能直接點,下次再讓我碰見她,就不是敲幾下腦殼這麼簡單了。“院主教訓的是,學生過於莽撞了!”
066 金丹斬嬰陣
“金秋,你退下吧!”廖若海在起初的震驚笑腹後,此刻回過神來,他起先並不十分了解兩人在靠近時說些什麼,也許真的像金秋說的折射辱罵男學子或者是蔑視男修真者的語言。
“是!”裝作滿臉憤概看著早已昏過去的伽羅,金秋老老實實從擂臺上退了下來,至於眼皮底下發生的事情,肯定有人懷疑,但也有不少人會相信,這樣的效果就足夠了。
鬥技大會在一片議論聲中結束,有的說金秋被伽羅辱罵激怒之下才會失去理智敲她腦袋,有的說這是金秋在做戲,還有一些腦細胞豐富的人則說兩人肯定在臺上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求愛遭拒的金秋急怒之下才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至於事實的真相就是當事人出來解釋也沒有用,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偏向,對於下過結論的事情想要再更改也是半信半疑。
離別之時,前日的小風波雖然還在散播,兩個當事人都沒出面再說這件事情,金秋不是碎碎唸的人,更懶得嘮叨,特別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把她逼狠了,惹出什麼大人物就不妙了。
伽羅則是躲著自行修煉,早就恢復冷靜,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盡信,還不如坐等謠言散去。不過,看著水晶鏡子中那光滑的腦殼上有幾個青腫,把一個修仙的人腦殼敲出指頭印,可見對方下手有多狠。伽羅度金秋恨之入骨,腦海中已經將他挫骨揚灰一萬次,更發誓以後一定要把他活剝了。
沙彌院主親自過來相送,廖若海和她客套幾句,便帶隊隨荷光堂主飛向法陣外面。見到金秋眼光掃過,小沙彌們無一不腦勺上涼颼颼的,彷彿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眼睛睜盯著自己的腦袋上看,直到他們一行飛遠了才暗中鬆了一口氣。柳菱花的表妹烈邏也出現在送行的隊伍中,在一群灰衣噗噗的沙彌中間,額頭上的紅色硃砂痣格外顯眼,一個才十歲出頭的小女孩,此刻顯得十分妖異。
“金秋大哥,那個沙彌是不是真的罵你了?”
“你說呢!”
“我看肯定是罵了,不然金秋大哥怎麼會那麼生氣呢!”
“呵呵,有些話是不需要說出口的,比如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罵不罵出口就不用這麼較真了。”
“原來還是沒有罵啊?金秋大哥好壞啊,下手這麼重,那個沙彌的腦殼上早被你彈得紅彤彤的,太可憐了。”
“小姑娘還真健忘,上次我們在域外靈境差點被六隻大黑木猿追殺,這可都是這個沙彌帶隊乾的好事!”
“我倒還真忘了,看來那個沙彌真的不是好人。”柳菱花告別時間表妹過來送別,臉上早就樂開了花,此刻纏著金秋高興的說個沒完。
看著這個快樂的小女孩,連肩膀上的烈火雀也不時“喳喳”的叫著,懷裡的小白卻像個貪睡的傢伙,只要沒自己什麼事就窩著睡覺,雷都打不醒。
轟隆隆的一聲驚雷突然從天空落下,粗大的黑色電弧把前路的半面山體炸塌一片,一團黑色迷霧出現在前方。
“是……魔修,大家快跑啊!”一名理事見到黑色的落雷和迷霧,魂都驚嚇掉一半,口不擇言的慌亂呼號著。
“理事以下所有人各自散開,有多遠跑多遠!”廖若海喊出的話語聲充滿不安,“各位殿長隨我一同阻敵,切莫各自為戰!”
金秋對魔修者沒什麼概念,只道是修習的功法不同,不過看師長們驚懼的表情,想來不會簡單,拉過柳菱花,御劍飛速朝後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