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選擇！”

是呀，那一幕一幕程靈素都是看在眼裡的，的確是胡斐主動去求唐婉兒的，唐婉兒也和胡斐說明的事態的嚴重性，可是為了愛情，胡斐依舊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這又怎麼能怪到唐婉兒的身上，程靈素被這事實震驚了，無力地向後仰去，騰騰退了三步。

“痴情的人兒呀，就和我們姐妹三人一樣，明知道希望渺芒，卻也無悔地踏上了奈何橋。”唐婉兒輕聲地感嘆了一聲，的確，胡斐的愛情之路不正如唐婉兒姐妹三人一樣充滿了迷惘嗎？不，胡斐的愛情路還遠不如唐婉兒三人艱難呢，他只要能挨進人生，就能看見朝思暮想的人兒，可是唐婉兒她們呢，至今連混沌之主在哪裡都不知道呢！

失神之中的程靈素突然看見了剛才退在一邊兒的小恩，就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衝著他道：“胡斐是你的徒弟，你為什麼不阻止他進入這裡呢。難道，你要親眼看著他滅亡嗎？”

想不到小恩的語氣竟然和唐婉兒是一樣的，“那是他自己的選擇！誰也替代不了他進行選擇……”

“可是，你是他的師傅呀！我相信他會聽你的話的，只要你勸他不要進來，他就一定不會進來的！”程靈素簡直有些不講道理了，竟然怪起小恩沒有阻止胡斐了。可是小恩不會怪她，小恩知道她是因為擔心胡斐的安危才會這麼失態的。

“我不阻止他是因為，第一，我不想讓他恨我！第二，我不想讓他遺憾終生。第三，我就算阻止了，也末必阻止的了。你還是他的愛人呢，他一向最聽你的話，可是你最後的阻止他聽了嗎？好好用用腦子想想吧，別在這裡，吼這個，吼那個的……”小恩雖然不會生程靈素的氣，但也不會任其亂吼下去！

小恩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程靈素逐漸變得冷靜下來，眼光中逐漸露出了堅定的目光。胡斐是為了自己才陷入險境的，既然他已經死了，自己也不願意獨活，生不能做一對有情人，死還不能做一對怨鴦鳥嗎？嗆啷一聲，程靈素抽出胯下的寶劍，向頸間橫去。

一道指風將程靈素手中的寶劍彈得粉碎，小恩當然不會坐視程靈素在自己的面前刎頸自殺。

“為什麼要阻止我，難道我陪他去死都不可以嗎……”程靈素無力地跌坐在地面之上，掩面痛哭起來。無論她的修為有多高，說到底，程靈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小恩冷冷地道：“誰告訴你胡斐一定會死，若是他回來，見不到你，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呢！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聽過沒有，難道你還想製造一場人生慘劇？”

“羅什麼歐，什麼什麼葉是誰？”程靈素眼中現出茫然之色，小恩的話！她實在很難理解。

“我到忘了，你不是現實中的人！總之你要等著胡斐好好地回來就是了。”程靈素只是一個NPC，哪裡會知道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小恩一時只覺得這個典故最適合說服程靈素，就順嘴搬了出來。

程靈素指著唐婉兒道：“可是，她不是說憑著胡斐現在的能力，一點兒到達這裡的希望也沒有嗎？”

“你也說了，那是憑著他自己的力量。可是，他為什麼非要憑著自己的力量過來呢……”小恩沒好聲沒好氣兒地道，對於這種豬頭女人他實在是懶得解釋這麼多。笨想也知道了，憑小恩的為人怎麼會憑白看著自己的徒弟涉入險境而如此冷漠呢。

“可是除了他自己的力量，他還能倚仗誰的力量呢？”程靈素也算笨到家了，小恩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她還是沒有聽明白。

“笨蛋，你不是人呀！”小恩極為不屑地罵了一句。黃泉路是在人生這邊兒，憑著程靈素大圓滿境界的修為，對付起那些只有八、九十級的怪來，比割菜還容易，想從黃泉路上接應胡斐過來，簡直就是輕而一舉。

“我可以去接應他嗎？可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程靈素想不到問題居然這麼簡單，一下子懵了，問出了這麼可笑的話題。她的這句話是衝著唐婉兒問的。

“你又沒有問我，我為什麼要主動告訴你！跟你很熟悉嗎……”唐婉兒的回答更絕！

“啊！”程靈素這下子徹底清醒過來了，拔腿就往外跑。

“回來，你幹什麼去？”小恩沒好氣兒的叫住了程靈素。

“沒時間和你羅嗦了，我要去接應胡斐……”程靈素遠遠地扔下這麼一句，繼續向外跑！

“可是，你知道黃泉路在哪裡嗎？”小恩在嘴裡嘟囔了一句，卻沒有喊出聲來，因為程靈素已經用絕對速度跑得沒有了蹤影兒！

片刻之後，程靈素嬌喘著氣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