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禮儀小姐看向陳宇軒,又看了一眼宣崇夜,也有些為難不知道要怎麼辦,她還在剛剛發生的事情之中沒有出來,此時已經忘記了只要做什麼。
“不好意思,先生,這件拍品您現在還不能拿走,暫時要由我們幫您保管,等您的拍金到賬以後,我們會把拍品完好無損的寄給您。”
這時另一旁一個比較清醒的禮儀小姐走上來說到。
“哦,這樣啊,那就麻煩你們到時候把這個簪花再寄給剛剛那個拍賣的小姐吧,至於拍金,傅氏會按時付款的。”陳宇軒說完表現離開了拍賣臺,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這下臺下的人更加震驚了,他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榮樂跟傅氏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就扔了一千萬呢。
但是陳宇軒在臨走前留地址的時候,雖然留的是傅公館,但是卻寫的是傅言蹊收,他猜這樣的話,榮樂一定不會看,到時候讓傅言蹊親自還給榮樂,還會讓榮樂感謝一下傅言蹊。
回到傅公館榮樂立馬就把身上的禮服給脫了下來扔到了浴室,再好的衣服要是成了拖累,還不如不要。
榮樂換好了睡衣本想洗澡,卻聽到了敲門聲,沒有多想就跑過去開門。
之間門口站著兩個醫生,還有傅言蹊。
只是榮樂不知道為什麼,傅言蹊的臉色越來越黑。
“你倆可以回去了。”扔了一句話給兩個醫生,傅言蹊就拉著榮樂進了房間並且把門狠狠的摔上了。
榮樂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自己好像沒惹到這位大爺吧,他突然發哪門子火,還把醫生關在門外。
“你幹嘛。”不想讓自己就真的被拉著走,榮樂掙開的傅言蹊的手。
傅言蹊沒管榮樂,直接走到了衣櫃面前從裡面翻了一會,找了一件長褲和長袖,然後轉頭扔在榮樂面前。
“換上。”
“啊?”看著自己面前的衣服,榮樂這次皺起了眉頭。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現在身上穿的睡裙,是短了點,露的多了點,顯身材了一點,但是這不是因為自己要洗澡麼,誰知道他會這個時候帶著外人來。
傅言蹊剛剛開門看到榮樂的時候就只是想要把那兩個醫生扔出去,榮樂突然就穿的這麼少,還讓別的男人看到了。
“人都讓你趕走了,我現在換,還有什麼用。”榮樂一邊嘀咕著一邊那起衣服就要換上,傅言蹊還在,她還是換上的好。
但是她剛拿起衣服,卻又被傅言蹊給扯了回去。
“不用換了。”傅言蹊聽到了她剛剛說的話,好像現在這裡只剩他一個男人了,那也就沒必要換了。
“我要洗澡。”榮樂雖然生氣,但是隻能忍著,跟這個人去生氣,結果只能讓自己更生氣,榮樂說著抬手指了指房門。
“我去給你換兩個醫生。”說著傅言蹊就轉身離開了。
等榮樂洗完澡出來以後,已經有兩個女醫生在房裡等著她了,雖然她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看醫生,但是來都來了,就讓她們看看吧。
“哎,姑娘,你跟傅總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住在傅公館啊。”
在給榮樂看傷口的一個小護士一臉好奇的問到。
榮樂停頓了一會,在想要怎麼跟她解釋。
“我們,總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榮樂幾乎可以猜的到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但是一定是錯的。
“你怎麼知道我腦子裡想的什麼?”小護士有些不服氣。
“你的眼睛出賣了你。”看到膝蓋已經上好了藥,榮樂抽回了自己的腿。
這個小護士的眼睛裡幾乎可以看到粉紅的顏色,她肯定以為自己跟傅言蹊會像小說裡面那樣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這永遠不可能。
“那你們……”
“好了,你的工作完成了,可以回去了。”被問起這事事情,榮樂有些心煩,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那麼樂此不疲的去關心別人的事情。
送走兩個醫生,管家給榮樂準備了晚餐,榮樂這才發現傅言蹊已經不在了,心裡輕鬆不少,他不在,這個家裡就好像她是主人。一樣。
只是睡到半夜,榮樂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一塵,緊接著一個帶著一些清香的軀體便靠了上來。
榮樂應該是睡懵了,甚至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就好像曾經跟宣崇夜同床共枕的時候。
不自覺的挽上身邊人的胳膊,榮樂想給自己找個依靠。
傅言蹊轉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榮樂,不由的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