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比你想象的要寶貴一些。”他們兩人之間彼此沉默了一會兒,傅言蹊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種沉默,因為他覺得,若是他不開口,榮樂不一定要跟他這樣僵持到什麼時候,而這種僵持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榮樂聽了傅言蹊這樣的語氣,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時間有多寶貴,只是若是真的那樣寶貴,他為什麼要這樣浪費在自己身上?
而此時榮樂緊緊的低著頭,是因為她不想讓傅言蹊看到自己眼角那控制不住本有而出的淚水,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因為受到了屈辱,還是覺得自己無能才會留下這樣的眼淚。
榮樂只是知道,讓她自己強迫自己去做一件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的時候,她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反抗,就像每次傅言蹊強迫她的時候,她也會反抗一樣,而現在這些眼淚就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反抗。
榮樂實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讓自己去放下尊嚴親手把自尊踩在腳下,卻只是為了取悅傅言蹊。
但是若是她不這樣做,她又能如何?現在已經有太多的人被牽扯進來,先不說跟她關係比較親近的陳宇軒,如果傅言蹊不願意放過其他的人,連陳紅也會被牽扯在裡面,更何況還有之前傅公館的那些傭人,都會因她而受到傷害,這是她不願意的。
所以就算她現在不願意,也只能強迫自己去做。
用手背胡亂的擦掉了自己臉上的眼淚,抬起頭對上了此時傅言蹊的眼睛,那是一雙依然充滿著憤怒的眼睛,但是眼神中,悠悠然的有了一絲絲柔和的氣息,但那絲絲柔和的資訊,在強大的憤怒的氣氛的包裹下,讓榮樂覺得那只是她自我安慰的一種錯覺。
榮樂抬腳走到了傅言蹊的面前,跟他面對面的站著,她現在腳上的傷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但是那一點點的疼痛已經不足以讓她停止現在行為,好像他她自己都快遺忘了她是腳上有傷的人。
微微顫抖著抬起自己的手臂,榮樂開始解開傅言蹊襯衣的扣子,解開這樣一個釦子比她想象中要更容易一些,即便她下意識的放緩了手上的動作,自己的胳膊也不受控制的僵硬,可是那釦子也是輕而易舉的便被她解開了。
一個兩個,直到她看到了傅言蹊完整的胸膛裸露在她的眼前,她吸了一口氣,變得更加害怕。
傅言蹊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低頭看著榮樂緊緊的皺著眉頭,手上還在給自己脫著衣服。
他心裡在想,她今天願意這樣委屈自己,願意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動怒,還是害怕自己太過憤怒更加限制她的行為,還是為了外面的那個男人,她害怕自己真的遷怒到那個男人,所以才這樣百般委屈自己。
解開了傅言蹊襯衣的扣子,榮樂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手撫上傅言蹊的肩膀,將那件潔白的襯衣從他的肩膀上扯了下來,潔白的襯衣落在地上。
可能因為面料太過於昂貴,即便沾到了地板上卻也不會沾上任何一絲塵土的氣息。
只是做到了這一步,榮樂是真的停住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怎麼做,畢竟她從來沒有試著在清醒的狀態下去取悅一個男人,何況還是自己討厭的男人!
在她的印象裡那種事情,向來都是放蕩下賤的妓,女才會做的事情,那些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使用了各種各樣魅惑手段的女人,才會在男人的身上下那些功夫。
可是今天,她就要做這樣的事情,不覺有些諷刺。
“繼續。”傅言蹊冷冷的吐出了這樣兩個字,絲毫沒有同情此時榮樂窘迫的處境,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此時的榮樂的拳頭是緊緊的握著,但是握住之後卻也只能鬆開,她沒有對抗的資本和能力,也就只能屈服。
榮樂抬起一隻手,穿過傅言蹊下垂的手臂輕輕的撫上了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微微的踮起腳尖,將自己冰涼的唇瓣送到了傅言蹊的唇瓣上。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寒冷,榮樂的嘴唇上的溫度異常的冰冷。
感受著此時自己嘴唇上冰涼的觸感,傅言蹊睜著眼睛微微的低垂眼眸,看著此時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榮樂正緊緊的閉著眼睛,眉頭皺的更緊,好像這一個吻讓她覺得無盡恥辱一樣。
榮樂已經盡力在做,只是她這樣的一個吻卻沒有得到傅言蹊絲毫的回應。
她踮著腳尖站了很久,傅言蹊卻依舊像一座冰山一樣站在那裡,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傅言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