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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在荷塘邊的草地上,為耗去半條命考試的結束喘口氣。

魏行薇怪沒形象地躺在草地上,半閉著眼調侃章海潮:“聽說你這次考試很拼命哦。”

“誰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不拼?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因為要考試而熬夜!”章海潮一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表情。

她這樣的表情倒讓魏行薇愣了一下。

章海潮好笑地在魏行薇面前晃著手,“怎麼傻了?”

魏行薇回過神,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會鬱悶好一陣子,沒有想到一場考試就讓你恢復了。”

“怎麼,看我鬱悶你很開心?”她挑了挑眉,故意地說。

魏行薇嘟囔著:“就是這樣才怕你會有問題。”

章海潮摟著魏行薇輕輕晃著,“放心,我沒事。”

“你真要等他四年?”魏行薇忍不住問,隨即又懊悔得半死,怕自己的多嘴又讓她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再次難過。

“等等看吧。說不定,我等不到四年就變心了。”章海潮半真半假地說。

“你呀——”魏行薇深深地嘆了口氣,“總是這樣,難得看你對小提琴以外的東西產生了興趣,卻總是這樣漫不經心的。”她扯了根草在手中打了個結,漫不經心嗎?也許在行薇眼裡她真的是有些漫不經心,可是真正的心情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很認真、很認真。

放開手中的草,她轉換了話題:“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這幾天老不見你的人,忙什麼去了?”秋天還沒到就已經“多事”,這幾天魏行薇的煩躁她都看在眼裡。

“我?”魏行薇往後一倒,面對著藍天,“海潮,我跟經紀公司簽約了。為了這件事,我和家裡大吵了一架,這幾天在找房子,我準備搬出來住。”

章海潮一怔,“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

魏行薇聳了聳肩,“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前一陣子,你為了沈靖和的事情心裡也不舒服,沒必要拿我自己的事情來煩你。”

章海潮微微地眯起了眼睛——這是她快生氣的徵兆,“那麼房子找到了嗎?”

“還在找。”

“魏行薇,你還當我是不是朋友!”她瞪她,很用力。

“是,是!”魏行薇見一向好脾氣的章海潮生氣了,連忙摟著她哄。

章海潮嘆了口氣,“那就搬來跟我住吧。”

“你家?”

“反正我媽也不會回來,留那麼大的房子幹什麼?而且,”她輕輕地說,“最近我一個人在家裡總是會想哭,就當來陪我吧。”

她這樣一說魏行薇反倒慌了,“我去還不行啊!你別這樣,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章海潮輕笑出聲,“你以為我會讓你白住?”

“那還要做什麼?”這個時候就是讓她把存摺都掏出來她也願意,只要章海潮不再有那樣哀傷的表情。

“從下個學期開始,每個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晚上一點到久月來接我。”她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魏行薇一臉的疑問,“這麼晚了你還留在久月幹什麼?”

“拉小提琴——我在姑姑那裡打工。”她想陪陪姑姑,也陪陪她自己。

結果在這年的暑假魏行薇就住進了章海潮家,同時也開始了她簽約歌手的訓練階段。雖然每次章海潮都看見魏行薇滿臉疲憊地回來,但是依舊掩飾不了她越來越奪目的光彩。她一直相信魏行薇有唱歌的天分,只是沒有想到要用和家人決裂的方式來證明。

大二開學的時候她也開始在久月拉小提琴打工。她的提琴聲和他的琴聲一樣,都是那麼的優雅纏綿。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只為了聽她一首曲子。

今天從久月下班,來接她的卻是易揚。

易揚和沈靖和是同屆的,畢業後留在學校裡當助教。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把他襯托得更加俊逸,讓留到久月打烊的小姐頻頻回首。

他懶懶地靠著門口,對著朝他走來的章海潮笑道:“海潮丫頭,這麼快就有人追了?”

章海潮捧著一大束百合花笑吟吟地說:“很高興我又提供了你八卦的話題,學長。”

易揚紳士地接過她的小提琴,為她開啟車門的時候在她耳邊說:“海潮丫頭,我隨時歡迎你‘變節’,畢竟靖和那傢伙實在不怎麼解風情;但是好歹你也要挑個物件。”

章海潮繫著安全帶似笑非笑地看著易揚,“學長,你說的物件就是你自己吧?”

“啊!被你看穿了。”易揚聳了聳肩,捏了捏章海潮